年的調養跟鍛鍊,已經比同齡人結實不少了。青春少艾最大的一個優勢就是有活力,恢復能力要比中年人,甚至老年人要強許多。
趙清偉手術成功,恢復得也不錯,最高興的可能還是當屬薛家,那成精的老白蓮花杜娟兒了。畢竟受害人沒事兒了,傷人那位在判刑量刑時,也會酌情考慮的。所以,薛玉笙到底沒有吃到那花生米,判了個死刑緩期兩年執行。死緩什麼的,只要兩年裡沒再犯事兒,基本時間到了便是無期徒刑,再等個幾年便能無期改有期……
量刑無疑是偏重,誰讓趕上了咧,在嚴/打期間犯事兒不說,到了局裡還不老實,不被當成典型才叫見鬼了。
從米國回來後,趙清茹便回學校消了假。
“你這小妮子,終於捨得回來了?”錢沂南是最早知道趙清茹從米國回來的人,畢竟一個大院裡住著,趙清茹回來後,可是帶了不少好東西回來,大院裡的幾家老爺子人手一份,想不知道都難。
“哎,老實說,資本主義國家如何?是不是到處都是腐朽?”錢沂南一邊吃著傳說中的熱狗,一邊口齒不清地開口問道,還一臉的嫌棄,“這熱狗不就是麵包裡夾塊香腸嘛。還不如東北那邊的紅腸好吃呢。”
“這點我同意。不過將來沂南你跟悠然,若是有機會去德意志那邊,可以考慮嚐嚐那邊的烤香腸。”趙清茹長唿了口氣,忍不住感慨自己想出去怎麼就這麼難咧。不過這次能提前見到親爹跟親孃,跟親孃一道逛街,感覺真心不錯的說。
“去德意志?”陶悠然歪著頭想了想,笑道,“行啊,到時候我們三個一道去。”
陶悠然的話音才落下,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幽怨的聲音。
“清汝姐姐……”
“文燕,你來了?”
“啊,清汝,忘了跟你說了。你出去那幾天,你那好學妹幾乎每天都過來找你,好像有什麼事兒。”錢沂南附在趙清茹的耳邊輕聲說道。
“嗯。”趙清茹從座位上站起了身,迎向周文燕,“文燕,不好意思。這段時間我弟弟讓人打破了頭,我去請專家過來給我弟弟做手術。”
“原來是這樣啊。”周文燕暗鬆了口氣,隨即還是用帶著怒其不爭的語氣跟趙清茹說道,“清汝姐,我大哥來燕京一趟不容易,你好歹得多陪陪他。要不然回頭讓人給挖牆腳了,可別說我這個當小姑的沒提醒你。”
“挖牆腳?”趙清茹楞了一下,突然發現周文燕最近好像變了不少。亦或者說,她本就對這小妮子不算太熟,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熟悉後,也就漸漸展露出來本性了。
趙清茹並不曉得這個算不算是自己的一種錯覺,周文燕,亦或者整個周家都帶著一股子自鳴得意。誠然,周文濤自身能力確實挺強的,而且性子也包容,這一點趙清茹從不否認。只是……
趙清茹半眯著眼,開始反省,是不是自己之前做的那些,讓周文燕還有後面的周家覺著,非他們家的周文濤不可了?
“文濤若是這麼容易被人挖走,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趙清茹回了個禮節性的得體微笑,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遞給了周文燕,“這是我從外面買的手信,你拿去吃吧。若是覺著好,下次有機會再幫你帶。”
周文燕原也只是因為焦急,這才口不擇言,話說出口後,其實也挺後悔的。這會兒見趙清茹竟然還給她帶了禮物,瞧著樣子好像並不便宜,心裡越發不安了。
“那,那個……清汝姐姐,這個是不是很貴?”
“還好,不是很貴。拿著吧。你大哥……回魔都了吧。我都沒來及送他。他的那份,回頭我郵寄給他好了。”趙清茹將小盒子往周文燕懷裡一塞。周文燕推辭了幾下後,到底還是收下了。
等到周文燕走後,陶悠然忍不住勸了一句:“清汝,我怎麼覺著你這個未來小姑,不像表面看到的那般簡單。也不曉得是不是我多心了。”
“反正我不是很喜歡她!”錢沂南往嘴裡丟了塊可可餅乾。
“保持表面客氣而已。”趙清茹對周文燕談不上喜歡還是討厭,只不過從她身上或多或少地能捕捉到一點點同類的感覺。所有有時候,也會莫名地維護一二。
之後的日子趙清茹又恢復了三點一線,上課回宿舍去食堂,偶爾還會去圖書館,非常有規律。直到薛玉笙的判決下來的第二天,薛玉敏過來找她。
“昨個兒,我那弟弟的判決下來了。”薛玉敏見到趙清茹後,直截了當地直奔主題。
“是麼?”趙清茹反而沒了之前的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