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可我也是沒法子。”
“既然知道我會不喜,還堅持出面,當這中間人。看來這位遞帖子的人……不簡單吶。”趙清茹笑了笑,倒是沒有著急著拆開。
“哎,兒女債,沒辦法。”三姨太無奈地輕嘆了口氣,“誰讓我那不讓人省心的丫頭……”
三姨太說提及的丫頭,正是她唯一的女兒,小名兒。因為是女兒的關係,雖說有份不菲的陪嫁,但並不影響何老爺子那鉅額財產的繼承。而三姨太也確實不是那種爭強好勝的霸道性子,這些年反而被已經日暮西山的何老爺子所看重。
隨著三姨太那地位的提升,想要透過三姨太在何老爺子那邊,或者與何老爺子交好的那些好友手裡拿到好處的,還真不在少數。三姨太在趙清茹眼裡,一直都是個“聰明”的女人,雖然沒受過什麼高等教育,人看起來也不是那種高智商的女人,唯一拿得出手的估摸著還是美色。不過現在嘛,美人遲暮,因為和顏悅色的氣質倒是讓人瞧著挺順眼便是了。
之所以之前被趙清茹打上“聰明”的標籤,也是因為三姨太一直都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端正自己的位置。這一點,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尤其在被所謂的鮮花與讚揚聲圍繞時。世人都愛聽好話,能保持一份清醒,實屬難得。
現在,遞上這份拜帖之人,竟然能說動三姨太作為說客,饒是趙清茹,也不得不稍稍高看幾分,越發有所提防。
戴著白色手套的小余幫著趙清茹拆開了拜帖,一目十行快速地閱讀完請帖上寥寥幾十字後,便附在趙清茹耳邊輕聲道:“是那位物主,井上仁遞上的拜帖,想約您一見。具體地點跟時間尚未確定,說是配合您,什麼時候方便……”
“井上仁麼?竟然還是個讓人討厭的小鬼子。”趙清茹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隨後抬頭看向似乎在等訊息的三姨太,淺笑道,“這事兒我還得考慮一下。我那爺爺最是討厭的日出國那邊的人,所以……”
“我理解的。”三姨太鬆了口氣,點了點頭應道。
三姨太暗暗地慶幸自己幸好只是幫著遞交一下拜帖,而非當什麼說客,一定要說服趙清茹應約。畢竟,趙家整個家族當年讓小鬼子給一鍋端,就只剩下趙老爺子跟個遠房堂弟倆人這事兒,也不是什麼秘密。
所以作為直系第三代不待見,甚至討厭日出國那邊的人,也很正常。
“pandora,要不我明天陪你去?”等到趙清茹回到周家祖宅,將這事兒跟周文濤以及周信壬一說,周信壬不放心地開口道。
“不用。”趙清茹直接選擇了拒絕。且不說這會兒周文濤也在,真若有危險,到時候還不曉得誰保護誰來著。
趙清茹見周文濤臉色難得深沉一回,便隨口問了一句:“文濤,出什麼事兒了?”
“也沒什麼。剛剛接到電話,說是三號機組資料有些異常。我考慮著明天是不是就坐飛機回去。”
“要走的話,乾脆今天立馬坐火車回去。”
“火車?!”
“嗯,火車。”
“也好。”周文濤想了想同意了。原本這次過來香江這邊,原以為能拍下那個突然出現的狗首銅首,可惜橫生枝節。非但沒能如願,還鬧出了人命,甚至那個狗首銅首也不見了蹤跡。
整件事更像是有幕後之人在有意操縱著。或許,從一開始,那些人的目標便是他,或者是他們夫妻倆?
“哎,我們兄弟倆都沒好好聊聊,你又要走了。”周信壬對周文濤這個自家老子堅持收的乾兒子,那心情無疑是複雜的,雖說現在對趙清茹的情誼已經從愛變成了親情。
“來日方長。還會有機會的,信壬。可惜,這次都沒見到弟妹跟孩子。”周文濤拍了拍周信壬的肩膀,笑道。
簡單的告別過後,周文濤拎著簡單的行李,便上了車。趙清茹因為不放心,便跟了過去。只是不曾想,這車子才駛離周家祖宅沒多久,後面遠遠地就發現果然有車子跟在屁股後面,還不止一輛。
“多繞幾個圈。”最開始時,還不能確定。
山貓,山貓,發現目標。
很好,按著既定計劃,先堵住去路……
就在隱藏在暗處的對手準備暗搓搓地堵住趙清茹這邊車子的去路之際,就聽到趙清茹冷不丁地改變了注意。
“直接去駐港基地!”
不安套路出牌,只怕是趙清茹經常玩的把戲。用唐越宋的話講,他的這個趙家妹子滑不溜丟的,想一出是一出,是不僅折騰自己人,還苦了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