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本就沒想到會有如此大收穫的馬明則自然不會拒絕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趙清茹沒有再理會那位大堂經理以及站在大堂經理身後的那個初來乍到沒幾天的新手服務員。要說某位大堂經理還確實沒安什麼好心,故意讓那個叫“小芬”的初級見習生將周文濤往正在談重要事情的趙清茹這頭帶,大有讓周文濤這個當丈夫的來抓/奸的架勢。
還沒有愚蠢到家的某位大堂經理也沒愚蠢到家,擺明了就是這個叫“小芬”的初級見習生當替死鬼在玩。
“趙小姐,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的……我家裡還有臥病在床的爺爺,還有弟弟妹妹等著我把錢拿回去呢。”小芬見自己的頂頭領導來了也沒能改變自己被辭退的命運,心裡頓時心亂如麻,不知怎的膝蓋一軟,便跪在了大紅色地毯上。若非趙清茹躲閃得快,只怕還要被她給抓住了腿。
“汝兒我瞧著這位服務員也是新來沒多久,要不就算了?”周文濤眼見著走廊圍觀的人好像多了起來,便輕聲開口道。
“你是周文濤他愛人吧。我說這才多大點兒事兒呀,不就是這個服務員沒經你同意直接開門闖進你那包廂裡頭了嘛。”周文濤的話音還未落下,就聽到一旁應該是跟周文濤一道過來吃飯的人裡,跳出個年歲大約有四十左右的中年婦女,半捂著自己那如血般的烈焰紅唇,笑道,“要我說啊,‘身正不怕影子斜’……”
“行了,你就少說兩句。”中年婦女身旁的戴著金絲邊框眼鏡的中年男子臉上有些訕訕之色,趕忙伸手拉扯了一把。
“幹嘛幹嘛,老孃我又沒說錯。這孤男寡女的沒事待在包廂裡頭,還不知道在幹嘛咧。現在讓老周抓了個正著,還不讓人說話了?若不是做賊心虛,幹嘛將人小姑娘給辭了?你沒聽到人小姑娘方才在說家裡還有個癱在床上的爺爺跟弟弟妹妹需要她照顧嘛。”中年婦女原本也只是一時逞口舌之快,在家裡跟左鄰右舍這般不經大腦地說習慣了。等意識到可能說錯話時,多少也有點騎虎難下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了。
“張楠姐,幫我聯絡徐律師,還有顧小五應該在樓上,讓他下來處理這邊的事。”
“好的。”張楠應聲道。
律師?!中年婦女一下子懵了。
“汝兒,你看……”
“文濤你不是跟你的同事約好在青竹坊吃飯麼,趕緊去吧。我跟馬先生還有正事要商談,就不浪費時間了。”趙清茹根本不給人說話機會,便轉過頭向馬明則賠禮道,“不好意思,馬先生,讓您看笑話了。這邊請,我們去樓上繼續方才商談的正事。”
趙清茹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馬明則看了一眼周文濤身後那幾人,尤其是已經成功變了臉色的那位中年婦女,暗道了一句“‘妻賢夫禍少’古人誠不欺我”,便抬腳沿著大紅色地毯,朝著走廊盡頭走去。
望著漸漸走遠的馬明則以及趙清茹那背影,某位中年婦女忍不住小聲地嘀咕了一句:“有什麼了不起的……”
“確實沒什麼了不起的。”中年婦女那話音還沒落下,就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冰冷的聲音。大家一回頭,便看見個年歲最多也就是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子,陰沉著臉走了過來。
顧小五,周文濤自然是認得的。顧三哥,顧萬三的嫡親弟弟,跟趙清偉穿一條褲子的發小,最重要的一點,是自家夫人趙清茹鐵桿擁護者。
會館雖說是趙清茹這幫人隔三差五聚會的地方,主要負責經營的還是顧家人,也就是顧三哥。顧小五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也沒去軍營,多數時間就待在會館裡,幫著自家大哥顧三哥看著會館。
不管是那位大堂經理還是那個叫“小芬”的見習服務員,對於顧小五這個小東家,只怕是熟悉到不行了。雖說沒逮著機會說過話,可誰會不認得那個每月給自己發工錢的領導?
平日裡就喜歡帶著幾個保鏢到處溜達的顧小五顯然不可能一個人過來。這不還沒等顧小五開口說話,身後那倆穿著保安制服的保鏢便上前了一步,非常友好地將那位大堂經理連同那個叫“小芬”的見習服務員給請到了財務室。
早意識到今兒這事怕是難逃一劫的大堂經理趕忙賠著笑臉解釋道:“小,小顧總,您,您看,這只是個……”
“是什麼不重要。你,還有你……只需要知道你們被炒魷魚了就行。”顧小五懶洋洋地抬頭看了一眼那位大堂經理以及那個叫“小芬”的初級見習生。
“不,小顧總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可是……”大堂經理尖叫起來,可惜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