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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徐苒苒而言,王家、徐家、還有她這個姑在內,都是跟她有血緣關係,卻將她無情拋棄的至親。
可恨之人必然有那可憐之處,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呢。
第二天,趙清茹並沒有急著回燕京大學銷假。原本想著趁著天氣不錯,將家裡裡裡外外的被褥什麼的都拿到後院好好曬一曬。誰曾想,還沒動手,家裡便來了客人。
“喲,顧萬三爺吶。哪兒陣風將日理萬機的您給刮過來了?”
V254
“喲,顧萬三爺吶。哪兒陣風將日理萬機的您給刮過來了?”
“少貧嘴。我這次過來找你有事兒。”顧三哥也難得的沒有跟趙清茹繞什麼彎子,看來是真的有正經事兒找趙清茹了。話說回來,若沒什麼正經事兒,顧三哥基本也難得有空閒的時間過來趙清茹這邊串門子,只不過這些年相處下來,趙清茹還是難得的見到顧三哥臉上像這次這般露出嚴肅之色。
“三哥,你不該直接上我這裡來。”趙清茹也收斂了玩笑的心情,“每天我這小院兒指不定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呢。”
“我勒個去,老子過來自家妹子這裡串個門子又礙著哪門子混蛋的事兒了?!”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趙清茹是小有名氣的“趙家蠻牛”。其實吧,跟趙清山結拜的哥幾個,那脾氣也不見得有多少好,尤其那幾個從軍大院出來的,那叫一個一言不合直接上板凳的直性子(大霧)。
只不過平日裡稍稍收斂一些,可若是心情不好或者喝大了,一準露餡兒。看得出,最近顧三哥的心情很有問題,要不然……不會這麼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更勁爆的場面都見過的趙清茹倒是非常淡定地拿出一整套的茶具,然後慢悠悠地現燒開水。等水開後,繼續慢悠悠地泡茶。在耐心等喝茶的間隙,顧三哥倒是稍稍冷靜了一些。
“三哥,是不是又出什麼事兒了?”趙清茹將一杯茶盞放到顧三哥面前後,自己則拿起了另外一杯。
“要說吧,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清汝,你應該知道,自從那把椅子換了人後,有些事兒必然會發生變化。”顧三哥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盞,也顧不上茶水燙嘴,一飲而盡。
趙清茹並沒有幫顧三哥續杯。至於他所說的那事兒,都快有兩年時間了。那位老先生十年任期到了,自然換了人了。但新上任那位並非跟趙家幾家人這一派的,當然也不屬於已經仙遊的吳家老爺子那頂頭boss那一頭的。現在瞧著,倒是有點點“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味道,便宜第三方了。
一朝君子一朝臣,雖然這股子風暫時吹不到武將出身的趙家這頭。但兩年時間,也確實足夠讓其他地方有所變化了。
“我剛剛得到的訊息,新上來那位,準備出臺個紅/頭/文/件,嚴禁二代子女以及配偶辦廠開公司!所有名下有企業的,都要求申報資產明細。”
“哦。”趙清茹很是平靜地端起茶壺,又幫顧三哥續了杯,隨後不緊不慢地開口道,“顧三哥你跟小五現在又不是什麼二代了,怕什麼。”
正如趙清茹所說的那般,現在已經是成功商人的顧三哥跟顧小五,自從顧家老爺子仙遊後,顧家並沒有後人從政或者參軍,根本算不上是什麼二代。
“我怕?你顧三哥我有毛個好怕的。”顧三哥頓時跳起來了,“我這不是……不是聽到這訊息後,擔心你這丫頭嘛。”
“擔心我?”趙清茹楞了一下,笑著反問道,“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你說呢,清汝?”顧三哥抬眼看向趙清茹,“需要我一點點幫你回憶一下不?那個位於香江的百年金飾店。”
“那個,現在早不屬於我了。前兩年我就將我那份額轉讓給我那個齊表哥了。現在齊表哥不過是租了那房子開店而已。我買店鋪收點租金可算不上違反那個紅/頭/文/件吧。”
“那那個‘木之本’的工廠呢?”
“‘木之本’你要說是廠子也可以,說是作坊也行,現在一年到頭根本就沒有一分錢的營業額。無非就是我無聊,花錢僱了一些工人,幫我製作些有趣的木製玩具,讓家裡幾個小的能有有趣的玩具玩而已。”
“……”顧三哥的嘴角狠抽了一下。要說這事兒,顧三哥還真知道。前幾年還好點,那個不大的廠子一年到頭還有點生產額。最主要規模太小,都來不及完成訂單。後來不曉得什麼原因,乾脆就不再接訂單了。每年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推出新的系列產品,自帶編號,作為禮物用來贈送親朋好友。
這幾年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