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會場館建設這般重要的事兒上。就算小事兒不計較,大事兒絕對不可能馬虎,和稀泥過去的。
這一天,忙碌了一天的趙清茹才下班,就讓薛玉敏給堵了個正著。
“趙清汝,你跟我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哎?!”
趙清茹顯然沒想過,薛玉敏竟然會主動過來找她,一時間反而有點猜不準薛玉敏想做什麼了。
“這位夫人,我們之前是不是哪裡見過?!”趙清茹倒是挺想這麼裝傻來著,可能她跟薛玉敏之前互懟次數太多了,彼此瞭解甚深,以至於想要裝作不認識其實也挺難的。
所以,趙清茹直接就回了一句:“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吧,高夫人。”
“怎麼?趙清汝你怕我吃了你?”薛玉敏挑釁地挑眉看向趙清茹。
面對換了個風格,不再動不動就裝委屈引人誤解的薛玉敏,趙清茹多少有點不太適應。
“對你,我有什麼可怕的。去品茗吧。”趙清茹發出一聲輕笑聲,抬腳徑直朝著停車場走去,也不管薛玉敏是否有開車。
半小時後,趙清茹跟薛玉敏便在品茗會館定了一間安靜的小包廂,兩人落座後,彼此靜靜地看著對方,在一旁的茶藝師將功夫茶泡好,離開小包廂前,誰也沒率先開口說話。
“我在南洋那邊已經結婚了。”薛玉敏到底沒有趙清茹有底氣,率先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老公就是你之前見過的那個中年男人。”
“挺好的,真的。”如果不是薛玉敏搶走了自家(前任)婆婆太多東西,甚至害得家破人亡,原也沒那麼大的仇恨。而有些事,一個巴掌拍不響,她那便宜老爹趙保義最起碼要承擔一半責任。
現在薛玉敏能重新開始,只要她不再鬧事兒,趙清茹還是挺願意如自家老爺子建議的那般,不再糾纏不清。
“你真這麼想?”
“愛信不信。”趙清茹拿起了自己面前的茶盞,低頭吮了一口。
薛玉敏抱著自己的茶盞,低著頭,沒再吭聲。
小包廂裡原本就有些沉悶的氣氛好像一下子又凝固住了一般,只有偶爾趙清茹喝茶發出的細微的響動聲。過了許久,才等到薛玉敏再次說話聲。
“趙清汝,我想跟你做筆交易。”
“交易?我跟你有什麼好交易的。”靈光一閃的間隙,趙清茹隱約猜到了薛玉敏在想什麼。
對於已經結婚生子,目前瞧著也蠻幸福的薛玉敏而言,最大的一個秘密,可能還是身份問題。畢竟她不是真的“張巧婕”,而是有著不堪往事的薛玉敏。這個秘密一旦公開,哪怕只是讓她現在的老公知情,多半會鬧婚變。即便沒有,對於婚後所生的那個兒子而言,只怕也多了個讓人詬病的印記。
雖然在那些個強x案件中,女方是受害者,理應同情。可在這個思想相對還比較保守的二十世紀九十年代,還是有很多不公平的對待的。老百姓常常會帶著一些個有色眼鏡去看待那些個受害的女方,甚至亂潑髒水,說什麼之所以會被那般醬醬釀釀,完全是因為原本就作風有問題。
更何況,薛玉敏的問題,可不僅僅只是那般,那個叫薛晴的私生女兒……
“其實你不說,我也能大致猜到你想問我談交易什麼。”趙清茹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發現時間不早後,便決定長話短說,不再繞什麼圈圈了。畢竟跟薛玉敏,還真沒有太多的悄悄話可以交談。
“看在死去的薛伯伯的份上,也看在你好歹也是吃著趙家米長大的份上,只要你保證安分守己地待在南洋過你那小日子,永遠不踏進華夏領土一步,也不在背後搞事兒,我只當不認識你,更不會找你麻煩。甚至……還可以讓‘張巧婕’這個身份是真實的。”
“永遠不踏進華夏領土一步?那,那……”薛玉敏明顯有些猶豫。
“從今以後,你只是‘張巧婕’。至於那個‘薛玉敏’,幾年前到了特區後,遇到了蛇頭,結果在被誘拐去南洋的路上遭遇了惡劣天氣因為沉船事故失蹤了。高夫人,難道這不是你所希望了?”趙清茹反問了一句。
是啊,這不是她所希望的?!
“好,我答應你!”薛玉敏沉思了片刻後,抬頭看向趙清茹,“還有一件事。”
“嗯?”
“我想知道……那個薛玉笙……什麼時候能放出來?!”
“這可說不好。前兩年剛剛從死緩改判無期,沒那麼快減刑的。聽說,所關押的地方,最是厭惡的便是強x犯了,所以聽說薛玉笙已經被強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