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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知在想些啥的春水。

“別放下!春水喜歡哥就這樣子,如果能到永遠那多好……”春水嘴裡幸福地喃喃著有些哽咽哀傷悽悽然說著說著杏眼已經含著點點晶瑩的珠子兒,胸前**中帶點彈性的高挺兩玉米捧子緊緊地貼著葉白水的不怎麼寬大的健實胸膛,樣子楚楚可憐得很。葉白水內心又是一陣陣扎痠麻癢痛,心在滴血的滋味就是這般的。

“春水,哥沒本事。”

靠山屯子的牛人妖棍葉白水終於擠出了這麼一句土得掉渣的悶騷子話,呆呆地緊抱著春水那有些熱乎的身子再也放不出一句屁來,倆人都愣愣地互相盯著對方,好像都想把對方的身影此刻雕刻於腦中記憶一輩子,終身回味。

“瞬間即永恆。”

就是葉白水和玉春水此刻的寫意畫。

“別說了,怪不得你,是春水命苦。春水只想哥抱著春水去一個地方,春水有話對哥說。”

玉春水淚眼漣漣輕輕說著伸出一隻手指點著葉白水穿街過巷,葉白水猶如一木偶大活人七歪八拐,滿街人有些詫異地望著他倆他也一點感覺都沒有,心裡麻目如纏繞了千千絲結又如空空蒼茫大地。

葉白水眼前浮現了兩隻野雞在雜七雜八的野草鋪成的雞窩裡,溫情融融地互相啄著對方頭上的雞毛,雞爪子互相扯著突然一隻跛腳黑頭大公雞撞將進來一切都變成了虛無、虛幻、甜澀的一場幻夢。

“唉!我只想回到老道那窄小粗糙的石屋子裡守著天明又日落,聽著山風嗚嗚,聽著小鳥喳喳,聽說野狼嗥嗥,聽著流水咚咚,聽著……”

在葉白水腦子裡亂七八糟之際已經在春水這妞操偶人指引下機械地走到了巷子裡一座三層青磚小樓前。“唉!這段路的確太短了,短得可怕。”

葉白水心底裡十分失落地嘆息道,“這也許是此生我最後一次抱著春水走完這漫長而又短暫的一小截人生。”

“短得淒涼!”

“短得精彩!”

“短能永恆!”

“哥抱著我開門,這是我姨的小樓,她去省城了,叫我給她看房子,沒其他人,就咱倆。”

春水妞說完水靈靈的眼圈已經開始紅,臉上已經消退了的桃花又漸漸地爬上了臉頰,顯得有些不大自然,好像聯想到了什麼覺得剛才那話頭裡好像有些曖昧、暗示的意思。

於是趕緊遮羞般地補上了一句道:“上樓喝杯茶!”

葉白水抱著春水妞‘噔噔’上了第三層,推開門後人也微微愣了一陣子,一個佈置得非常溫馨充滿浪漫情調的粉色世界,雕花木床漆成粉色,粉紅色的毛毯上面還繡著一對鴛鴦的薄單被面,床頭還斜靠著一個粉紅色大布娃娃,粉色的辦公桌上一面粉紅底面的中大圓鏡,一切都是粉色的。

葉白水知道這是春水妞佈置的,因為她最喜歡粉紅色了,粉紅色代表的可是浪漫,葉白水這人不怎麼理解浪漫一詞,但在這種粉紅色的世界裡直覺還是挺靈敏的,溫暖、舒服,葉白水甚至有種回到兒時賴入母親懷抱的感覺。不過這裡還多了一種奇怪的味道,那就是刺激。

“哥!喜歡嗎?”

“喜歡!”

“跑了這麼長的路身上出了許多臭汗,我先沖沖,你先喝杯茶。”

“嗯!”

春水根本就不避晦葉白水在場很自然地脫下了外面的短衫露出了細白嫩滑的胸罩裹著玉米捧子外邊的肌膚。柔順還略帶有春水氣息的粉紅色裙子順腿自然滑落於地板上,葉白水這妖棍賊眼中看見的是春水那修長的雙腿和頂端那緊繃鼓鼓的誘人薄紗似三角褲。就連裡面的芳草都隱隱約約閃現在了葉白水那靈敏的‘養息術’第3品六識感覺中,中間溝壑滑潤分明……

“天!”

葉白水心底裡狂喊了一聲鼻子一癢,趕緊轉身低頭裝著擦汗的樣子其實是在把已經快跑出鼻孔的鼻血硬生生堵了回去。

“丟人丟姥姥家。”

“嘩嘩”的流水聲傳到葉白水這初哥耳中如美妙的催魂麗音讓他是浮想聯翩,**帳蓬高頂,血湧上升,不能自已。好幾次他都想不顧一切地直接推開那扇虛掩著的磨砂玻璃門來個大飽眼福然後就……

葉白水想了許多,像春水今天這反常表現隨即便是一二愣子也明白了人家這是在向自已出獻身之訊號,從開始的直白說這屋子裡僅有咱們倆到後面的不避晦表演脫衣再到後面的浴室門根本就沒拴上虛掩著種種跡象都是證據,只要葉白水願意人家春水早就做好了獻出處子之身之暗香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