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對你說。”
梁少夫人冷笑:“你就不怕我反正知道會惱了,你我好了這些年,楚少夫人幾時在你嘴裡變成了她?”
官夫人被說得低頭無話,過一會兒才道:“你不喜歡她,所以我……就沒說。”梁少夫人拿官夫人沒辦法,半天才咬牙道:“要我怎麼說你才好呢,我雖然不喜歡,可是去道聲喜我是情願的。”
自知沒有理的官夫人只是陪笑,梁少夫人又出來一句實話:“再說,我也想去瞧瞧她的這生意,是什麼樣?”
“停幾天再去也行。”官夫人說過,梁少夫人拿眼睛瞅她:“現在怎麼去,說我不知道,還是說你沒有說,去得總是有些晚。”
官夫人拿她沒有辦法:“你就說我沒有說,再說她也說過不要說。”梁少夫人只是愣著自己心裡的事兒,半天來上一句:“我就不明白她好在哪裡,她丈夫是個什麼腦袋,怎麼肯給她置私房。”
“興許這地契上,寫的是楚家。”官夫人明知道不是,為玩笑慪了梁少夫人一句。梁少夫人毫不遲疑地回她:“我一聽說是她的,就問得很明白。”臉上神色更是不喜歡:“就是我們家那位也知道得很清楚,說是她的。楚公子那個傻子,還為她在那裡請客,哼,真是一傻子。”
官夫人不無感傷,對梁少夫人道:“外來的和尚會念經,你我都不如她。人家不賣/官,不賣公文,弄一個正經生意,也是一樣有錢。你知道嗎?我前幾天去看過,”說到這裡不好意思地笑笑:“她不在,我是裝著去吃飯去看了一看,你也知道心癢癢的,我自從她這生意出來,我的心裡也是難過的很。”
“你去吃飯看了什麼?”梁少夫人黑著臉,都不想和官夫人再理論她不瞞著自己的事情。官夫人也急著也話題岔開,接下去道:“這宅子也罷了,她買的好,自己就帶著一樁樓。買的人不過花上幾個錢,重新修整就行了。我就納悶她酒樓和宅子裡那些古董,就算是新瓷器,也是精細的。這些東西,她哪裡來的?難道楚家的古董全被她搜摸來了,就弄來也不能由著她賣。”
梁少夫人臉更沉:“你看著她賣了多少錢?古董是多少,酒樓上生意又是日進多少?”官夫人好笑:“她那酒樓因為自己修整了園子,酒菜不便宜。這才開始,日進多少我哪裡會知道,就是我在的時候,親眼見到南邊兒的幾個客人買了幾個瓷器,一共是三件,花了一千兩百兩銀子。”
“什麼!”梁少夫人是勃然大怒了,拿著一塊帕子的手在身邊桌子上一拍,怒聲道:“這不是搶嗎?她是什麼瓷器這麼貴。”
官夫人道:“人家說上面圖案立意新,什麼也新,再加上她那夥計會說,就一千多兩買走了。她要是新瓷器賣這個價兒,可也太黑了。”自己又撫著面頰想:“我眼熟的很,像是哪裡也見到過同樣的。不過人家是個舊鋪子,漆黑陳舊的不中看。她這是擺在新酒樓上,又是花又是酒的,看著就招眼。”
梁少夫人氣洶洶還站著,想像著楚少夫人一天能進一千兩,三天進一回一個月也有上萬兩。用力擰著帕子的梁少夫人再無別處可以出氣,只能一臉怒容坐下:“豈有此理!”心中這一口悶氣,只是無處可出。
“不然,咱們請教請教她?也弄一個。”官夫人還真有這樣的想法。梁少夫人臉色黑沉:“沒有這麼多的錢。家裡的田莊子地年年有進項,不能賣了去弄什麼酒樓。就是去弄了,咱們沒有人也沒有錢。她那牌匾是她丈夫自己寫的,對聯是梁王殿下寫的,”
官夫人倒吸一口冷氣:“我的天,這個我還不知道。”梁少夫人衝著她冷笑:“我比你問得清楚,就是我們家那傻子,也題了一首詩掛在她那樓上。你說說看,他犯得著去捧這個場嗎?”
官夫人忍不住笑:“那為什麼還要寫?”
“哼,不寫不是怕丟人。”梁少夫人覺得胸口一股子氣逆衝上來,衝得她直想怒罵幾句。官夫人長長的籲著氣:“這就沒有辦法了。”
兩個愛存私房錢的人,對著楚少夫人的這酒樓扼腕,是全無辦法。
“這時候再說入股,她肯不肯?”梁少夫人急切地道,官夫人冷笑:“我旁敲側擊問過她,她不肯。”
梁少夫人的眼前,彷彿看到銀子流水一樣奔著楚少夫人而去。她不甘心,她不放心,她的心松不下來。
“想個法子,讓她帶著我們入股。我出一千兩,你出一千兩。”梁少夫人這樣說,官夫人眼睛亮了一下,又皺眉道:“哪有法子?”
梁少夫人冷笑:“無毒不丈夫,也可以學學金夫人。”官夫人嘲弄地道:“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