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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此情此景還有什麼辦法,林小初抽泣在廊上哭:“求你,求您別再打她。”荷花在院子裡痛苦地哭。直到打完,楚懷賢讓人帶荷花過來跪下,冰冷問道:“我交待過你什麼?”

“公子讓我服侍小初,”荷花身上是睡覺的小衣,打破幾處露出的不是肌膚,而是鞭痕。林小初淚眼婆娑看她,沒有打在小初身上,也似打在小初身上。

“我不該睡著,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只這一會兒,荷花哭得嗓子都啞了。楚懷賢冷酷一笑,問出正題來:“你昨兒吃了什麼?”

荷花忍痛一一回想:“就是家裡廚房上來的飯,”猛然想起來,荷花還有餘力憤怒指責留夏:“晚上臨睡前,留夏喊我去吃點心,我吃了一塊鹹得不行,就回來了。”回來喝光壺裡所有的茶水,荷花倒頭就睡。再醒來就是這樣的練獄。

“公子,這奴才胡說,”留夏跪過來分辨,楚懷賢話都懶得說,對著進喜兒一示意,院子裡開始第二場大哭求饒的家法。留春瑟瑟發抖,人不由自主原地跪下,牙齒打戰“的的”作響。

荷花忘了身上疼,她是目不轉睛地轉頭看著留夏。荷花的眼裡全是解氣,夏這頓打要比荷花重得多,到最後院子裡只有“啪啪”地皮鞭聲,林小初驚坐在地上,只掃過一眼留夏,頭立即再不亂看,只盯著楚公子的衣襟,那上面繡著折枝花卉,讓人努力想起春色滿園。

公子一直沒有喊停,院子裡就一直不停。楚懷賢漫條斯理地問林小初:“你也不聽我的話,”林小初在這樣環境中哆嗦一下,楚懷賢無比溫和地聲音聽起來有如地獄裡而來:“讓你回去,還在這裡待著。是這裡跪著好,還是回去歇著好?”

嚇得不輕的林小初趕快回答:“我現在回去。”說出話來都有幾分顫。楚懷賢微哼一聲,林小初又嚇一跳,怯生生地看著他。

“你願意跪著就跪到高興,”楚懷賢今天晚上一箭幾雕,把該打該嚇的人一古腦兒全收拾了。林小初尷尬地跪坐在腿上,過一會兒低聲道:“我手臂好痛,也還餓著呢。”

楚懷賢再問她:“下次我說話你還聽嗎?”林小初討好地點頭:“聽。”楚懷賢露出笑容,笑哼一聲喊婆子們:“扶她回去。”

戰戰兢兢回去的林小初,坐到房裡是兩個婆子抱怨她:“小初姑娘好大的膽子,主子發脾氣,有眼色的要躲著一些,你倒找上去。現是公子疼你,要換個別人,也一起陪捱打。”

房外又走進來送飯的廚子,大紅食盒裡取出香噴噴的四菜一湯往桌上放,又擦頭上的汗:“我的媽呀,公子今天是怎麼了?他輕易不發脾氣的人。”

“就是說嘛,輕易不發脾氣的人,偶然發作,一定厲害。躲著是正理,往上撞的可不是找不是去。”

林小初默然吃著飯,前院隱隱還有聲音,可這飯吃在嘴裡,還是香!林小初不知道自己能適應這種差異,打得人不行,我就著這聲音吃飯。當下問道:“再打留夏,她就不行了。”剛才看到留夏,人已經哭不出來,也掙扎不動。

“現在打的是留春姑娘,”廚子前面走來,看得清楚:“公子讓留春姑娘跪到面前來說話,等她回過話就讓人拉下去。嘖嘖,小初姑娘,我勸你一句。房裡親侍的姑娘們比家下人都高一等,不過離主子近,服侍要當心。”

“要聽公子的吩咐才行,”

婆子們自己說一通話,又是一通勸,林小初由默然轉為黯然。吃飽睡在床上,驚魂稍定,小初回想公子的話,只有一個結論,這古代主尊奴卑的制度,難怪後世要TF。

再醒來鳥聲啁啾,是在大白天。又是一天好日頭,樹葉間隙露出明亮的日頭在青苔上,隨便怎麼看,這園子景色怡人。昨夜地獄一樣的哭喊聲,象是從不在這裡出現過。

“小初,你醒了?”荷花笑臉盈盈坐在床前,她換過嬌黃色衣服。要不是眼睛腫著,小初會以為昨夜是夢境。

“敷藥沒有?”小初第一句就是關心。荷花不無溫暖,端過小初的藥來給她:“公子讓人給我敷過藥,又說我太笨,總上人當,讓我以後警醒些。小初,”荷花歡天喜地:“公子沒有趕我走呢。”

林小初差一點兒沒被自己口水嗆到,還有這樣的邏輯思維。“喝吧,放在暖罩子裡,溫涼正好呢。”

“這一遍藥晚上喝,我也不想白天再睡。”小初不肯喝,

荷花小聲道:“公子說讓你喝,剛才還讓進喜兒又來說一遍。”說到進喜兒,荷花又眉飛色舞:“公子把留春也打得動不得,讓她們移出二門去養傷,說傷好了就送回京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