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容。楚少傅見丫頭出去,對楚老夫人道:“何不都喊了來。”楚老夫人沉吟:“也是。”另喚來一個丫頭,人也和顏悅色了:“喊三夫人來,再請夫人來。”對著楚少傅再看一眼:“懷賢的那個呢?”楚少傅回母親:“喊懷賢來和他說,那一個不用管她。”
楚二老爺和楚二夫人一同來,到底多年夫妻,他心裡放心不下。聽說楚老夫人喊,二老爺也跟了來。進來見楚老夫人面帶不豫,長兄沉著臉在一旁。楚二老爺知道東窗事發,二夫人是且行且慚,到了楚老夫人面前跪下。
楚老夫人不理她,直到三夫人進來。三夫人原不知道具體什麼事情,見二夫人跪著,嚇了一跳,惴惴不安地行過禮,楚老夫人手指楚夫人下首:“你坐著。”
人都到齊,楚老夫人也不拖拉,手指微翹整整自己衣衫,那無名指上不大不小,但成色碧綠的祖母綠寶石戒指閃著微澤,看起來冰冰冷如同楚老夫人的話語:“家裡出大事了,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敢去做!”
她話音未落,楚二夫人就淚流滿面,對著楚老夫人叩頭:“母親,是我錯了。”三夫人屏住氣,她和二夫人妯娌一般,但此時沒有弄明白原因,不是笑話的時候,她只靜心聽著。
楚老夫人也沒有說原因,只是不說話讓二夫人把驚惶表達完。二夫人說完,三夫人也明白了。她不是笑話,而是鄙視。不想二嫂,還有這個來錢的來路,想來是不會少的。
“你昧了多少錢,如數地拿出來。”楚老夫人嚴厲的對楚二夫人道。楚二夫人身子軟在地上,低低地道:“是。”楚老夫人再厲聲道:“這個家是你大哥頂著,你大哥要是膿包頂不住,哪裡還有你們的安樂。”
二老爺冷汗下來,他一直就不敢坐,此時躬身道:“是,是。”只在答應的份兒。楚少傅不說話,楚夫人不說話,楚三夫人度他們的神色,當然是不能說話。
“就如同以後懷賢一樣,兄弟叔侄不幫襯著,反而背後做這樣不該的事情,自己想想去,是什麼結果?”楚老夫人冷嘲熱諷的語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