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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年春天,該兄應邀與一干人外出採風。第一天,不知情,李四與其同寢。第二天,李四從房間出來時,竟無人相識——因為張某的鼾聲幾乎把他熬成了人渣,判若兩人!從此,一路上,同一句戲言像一首經典老歌被反覆翻唱:快怎麼著,再不怎麼著晚上就讓你跟張某同寢!屢試屢爽。

哈哈,又是玩笑——一下子開了兩個玩笑。這是我嗎?知我者曉,生活中我是個極其無趣的人,不好事,不善言。人多了,我怕鬧,人少了,又窮於應酬。最好的辦法就是關起門來,自己打發自己。在滿街酒吧茶館的成都,我滿足於抽象的方式佔有它們。我待在家裡,除了睡覺,大部分時間都在讀書、寫書和發呆。發呆是麻木,靈魂出竅,味同嚼蠟。寫作是便秘,是等待,苦不堪言。唯一的樂趣是讀書。好書壞書都讀,不同的是壞書讀過丟了,好書讀了還要讀。一本書被反覆讀——熟讀成誦,不是出於“學習”,是由於對已知的樂趣的迷戀。有那麼幾冊書,就像某筆秘密存款一樣,總在那裡等我,在我需要它時任我所用。缺什麼補什麼。一個生性無趣的人往往會迷愛有趣的書——事實上,書都是有趣的。愛德華·紐頓,一個英國人,一個世界級的讀書和藏書大師,這樣說過:

一個男人,或者一個女人,是世界上最有趣的東西,其次是一本書,它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