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有些替向前(朋友的朋友)高興,覺得捧也好,打也罷,讓人紛紜只說明他已經浮出水來,是件好事,下一步只要保持勢力,不沉落下去就行了。慢慢地,原有的一些貶低的說法已經不攻自破,比如向前已不再專吃莫言,尤其軍旅作家兩大派現象的提出和詮釋,全然讓人感到一種新穎的刺激和恰切的睿智。這時候,貶的說聲音明顯變弱了,甚至不少作家開始主動把作品寄給向前,我因為是向前朋友的朋友,常有人來接近我,目的是想間接地接近向前。其實至此我跟向前的關係還是影子的關係,外面傳播的有關我跟向前的交情純屬徒有虛名。到了1989年,在我張羅上軍藝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個對向前真正是知根知底的人,系向前的同鄉,又是向前妻子張聚寧在江大的同班同學。她以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的口吻向我談起了向前夫婦某些不能言傳的秘密,說:寫作上張聚寧的才氣要遠蓋過向前,兩人先期合作的一系列小說多數是張主筆的,後來向前獨著的評論文章也離不開張精到的指點迷津,而張聚寧在仕途上的輝煌(三十來歲官至地區副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