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靠近?但是假設我們是他們的貴客的話,更奇怪了,沒熱烈歡迎就算了,還要被壓著下牢?他們這唱的是哪出啊?”虎樂比越想越鬱悶,越想越不對勁,看著風的眼神都帶著怪異顏色,明明說要去獵食,這會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又對軒轅璃殤點什麼頭?
“虎爺,要不要惜月去調查這清風寨的底細與他和雲染皇帝的關係?”惜月同樣輕聲地朝著虎樂比傳音,小心地跟著周圍的人一起前行著。
“不了,如果知道的太多,不是不好玩了?”虎樂比輕輕一笑,唰得一聲攤開手中的摺扇玩轉著。
跟著傅無憂走了許久,在半山腰處就看見山下火光一片,他們來時的路上,喊殺聲響成一片,火光幾乎要將這片天空全部染紅,不用看也知道這戰況是何其的慘烈。
傅無憂看著山下的火光,臉上冰冷一片,拳頭緊緊握住,強壓著自己想要發洩的怒火,還是逃不過嗎?九年的時間,九年隱居,九年的忍氣吞聲在今天全部毀於一旦?
軒轅璃殤撇了眼傅無憂的雙手,聲音依舊無情漠然:“傅家的子孫沒有逃兵!”九年的時間,難道還想繼續躲避下去嗎?
龍門陣雖然厲害,但是畢竟他們沒有經過嚴密地訓練,即使他們的配合度再強也不能發揮他們最大的優勢,況且對方不是等閒之輩!
傅離優轉身看向漠然的軒轅璃殤不語,原來他是有目的的,怪不得他會選擇這條路上走。
“走!”最終傅無憂還是沒有多說什麼,一揮手朝著清風寨退去。
進入清風寨,完全不像虎樂比所想的那樣寨門一個,強盜窩一棟,與其說這個一個土匪寨,倒不如說他們是一個小鄉村,經過的路上,入眼的是一畝又一畝的園田,種稻谷的,種小麥的,種蔬菜瓜果的,應有盡有,而田園的盡頭就是一棟棟結實別緻的小木屋,因為是大清早,所以出門的居民不是很多,但是隻要有看到他們的那些人,無不友好地朝著他們點頭微笑,雖然眼中滿滿的都是好奇疑惑,但是沒有一個人隨意評論他們,打個招呼就忙著自己的事情。
淡漠卻不失禮,友好卻不歡迎,奇怪的居民!
傅無憂將他們關進一個若大的山洞中就消失了人影,山洞外是嚴密的防守,還有大大小小的奇陣,詭異地將他們困在山洞中。
虎樂比四處走動觀察著這名曰囚牢的山洞,與其說是囚牢,倒不如說是客房,除了門口是金剛玄鐵煅造的牢門外,客房中該有的東西一樣都不少。
他們來蹲牢的還是來做客的?
虎樂比挑眉看著皇甫夜詢問著。
軒轅璃殤抱著蕭依然躺在山洞中唯一的一張大床上,一手撐著腦袋背對著眾人看著懷中的她,臉色越來越紅潤,呼吸也越來越順暢,就連空洞的眼神都恢復神采,面對著他甚至可以在那淡紫的瞳眸中看見他的身影,這種現象又是怎麼回事?
她自己再慢慢恢復嗎?
或許他們可以不用麻煩醫後毒帝。
一時半夥是等不到傅無憂的答覆,皇甫夜掀袍坐在石床上看著軒轅璃殤懷中的蕭依然,伸手拉住她的小手,那道幾乎將她的小手勒成兩半的傷痕已經淡地幾乎看不見了,但是每次見到它,他的心就在恐慌,蕭依然最後還是不屬於他。
深深嘆氣,皇甫夜亦靠在床牆上閉眼:“清風寨有條暗道可以直接通往風水嶺。起初的打算就是將赫連翼與皇甫晨的人引進地獄,才會朝著西南方直徑前往風水嶺,赫連翼他們知道那條路是去往風水嶺的必經之路,怎麼不會在暗中埋伏,既然赫連翼知道難道朕就不知道嗎?表面上是著急著前往風水嶺,實際是將他們的兵馬引到一起,一則清風寨這條路上就會安靜許多,雖然遠了點,但是也安全許多;二則,也讓他們看看,這老虎的鬍鬚,不是那麼好拔的!”
“難怪,難怪你們對清風寨這麼熟悉,連爺都只知道清風寨這個名字不知道還有個‘豪邁爽快’的五當家呢,你們是什麼關係?”虎樂比好奇地看著皇甫夜,連人家的暗道都知道,難不成這清風寨是他們皇家的?
“沒關係,只不過軒轅剛好跟人家老爹認識。”這軒轅璃殤真是桃李滿天下,不僅認識客竹,認識絕世公子,甚至連清風寨的老當家都認識。
虎樂比這下就無話可說了,感情搞了半天他都在瞎忙活,軒轅璃殤早就安排好了一切,難怪在一路上軒轅璃殤與皇甫夜面對那些黑衣人或者影衛一點驚慌都沒有,甚至連他們那麼強大的威脅都放在眼中,依舊該趕路的趕路,該抱女人的抱女人,甚至還在不知不覺地將他們耍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