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勇地要佈置新房,什麼綵帶啊,喜貼啊,新床啊,能按照二十一世紀佈置的她一個都不落下。
拍拍手掌,蕭依然滿意地看著煥然一新的新房,滿意地點點頭,這樣才又新婚的味道,要不然就幾個人那還叫什麼婚禮嘛。
“蕭依然,你弄好了嗎?”虎樂比興高采烈地捧著一大束手捧花彆扭地遞給蕭依然,她到底再搞什麼鬼,說是婚禮吧,怎麼一點都不像呢?哪有人的禮服是白色的?這又不是喪禮,白色多不吉利啊!還有鮮花,新娘手中不都是拿蘋果,做什麼手捧花,幹什麼?
蕭依然搶過虎樂比手中的手捧花,鄙視地瞪著他:“你懂什麼,什麼都不懂就給本小姐哪涼快哪待著去!別打擾本小姐!”二十一世紀的盛世經典,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瞭解的,這叫神聖懂不懂?
虎樂比還想說什麼,但是蕭依然一點機會都沒有給他,推著他走出精心佈置的新房,扣上門,蕭依然嚴肅的指著他的鼻子:“明天你要是敢逃敢不按照哥的意思辦,我就叫惜月……哼哼哼!”蕭依然握緊拳頭,骨頭掰得咯咯直響,威脅地朝著虎樂比一步一步地靠近。
虎樂比雙手做了閉嘴的姿勢,表示,他一定照辦!
雖然這婚他一點都……
“王爺,您看依然妹妹與閒人公子多恩愛啊,在新房前都開始打情罵俏了,真叫人家羨慕!”
蕭依然滿意地收回手,想轉身卻被尖銳刺耳的諷刺聲給定住,僵硬著身子回頭,蕭依然不滿地看著雨書:“羨慕啊,嫉妒啊,那你也跟你家的王爺打情罵俏,誰礙著誰啦?看不爽你就滾!”
“依然妹妹……”
“我跟你不熟,別妹妹長妹妹短,說不定我的年齡比你大,你要叫我姐!”蕭依然朝著雨書吐吐舌頭也不等她說話就拉著虎樂比的手臂就離開,從頭到尾都沒有將某位王爺放在眼中,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賞一個。
軒轅璃殤眯著眼睛看著蕭依然拉著虎樂比手臂的手,恨不得上前將他們兩個分開!
明天大婚,他故意要提早,就是要她出手,但是她非但沒有出手,反而興高采烈地要揚言嫁給虎樂比,仙竹山要辦一場盛世婚禮,一嫁一娶,她嫁虎樂比,他娶雨書!
是什麼讓她突然決定這麼做?她不是說喜歡他?不是說不準碰其他女人,怎麼他都要大婚了,她卻什麼話都不說?
“王爺?!”雨書委屈地看著軒轅璃殤越來越黑的俊臉,怎麼在她的面前他永遠都是面無表情,面對蕭依然,或喜或怒都那麼的生動?
她已經住進他的心裡了不是嗎?
軒轅璃殤沒有機會雨書地委屈,推開門直接關上,將欲要進門的雨書擋在門外,他,不習慣有女人與他共處一室,他會覺得噁心!
滿月,今晚是滿月!
可是他卻一點徵兆都沒有,他感覺得到,月蠱還在他的身上,為什麼一點發狂的預兆都沒有,很平靜,平靜的好像沒有月蠱一般。
一莊莊,一件件,他都一頭霧水,是什麼?
“軒轅!”皇甫夜推開軒轅璃殤的門,看著軒轅璃殤望著滿月的背影深深嘆氣,他還不知道他的月蠱,已經被蕭依然鎮住,他怕有一天,蕭依然會實施那套手術,將軒轅璃殤月蠱過渡到她自己的身上,或許在軒轅璃殤失憶的這段時間,這樣的話,誰也沒有辦法阻止了。
“皇甫,來當說客?勸我不要娶雨書?”軒轅璃殤沒有回頭,看著夜空中的滿月。
“不,我只想說一句,依兒,她絕對值得!”皇甫夜上前拍拍軒轅璃殤肩膀同樣看著半空中的滿月,“月蠱的話你不要擔心,至少十年中,你的月蠱不會在發作。”
“你怎麼知道?!”軒轅璃殤驚訝地看著皇甫夜的俊臉,他的月蠱,除了客竹他們知道外,連他最信任的手下也才知道,皇甫夜他怎麼會知道?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你放心地按照你心裡所想的做,不會後悔!”皇甫夜微微一笑,他怎麼樣,依兒怎麼樣,他看在心裡,他知道。
天剛灰濛濛的,蕭依然就推開虎樂比的房間,抓起虎樂比的衣襟,不管他是不是隻著褻衣,推著他就往房間在趕去。
“喂,蕭依然,這是爺的房間,惜月還在裡面呢!你這樣冒冒然闖進來,要是爺在吃惜月怎麼辦?”虎樂比跳著腳朝著蕭依然怒吼。
蕭依然才不管虎樂比氣惱什麼,將手中的黑色禮服塞進他的懷中:“叫什麼,今天大婚!借你的惜月一用,我要化妝了,不懂得穿你的禮服就找我哥哥!滾滾滾!別打擾我化妝!一定要給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