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翼身受重傷,天和暫時暗兵不動閉城不戰,區區重傷奈何不了天和多久,蘇,鏡,麟雨得雲染一百萬兩黃金,正招兵買馬正要富足國力,冰蘭兩國得齊國幾乎一半財力,也在加強軍備,齊國百廢待興,承蕭依然若言,雲染必須支援齊國的一切事宜;
而云染現在,奸人當道,朝堂動盪不安,皇甫晨野心勃勃,劉將軍狼子野心,丁丞相欲要辭官歸田,東北旱災將至,西南水災氾濫,一切都要等待著皇上的指令,爺經此一舉,就是要將暗中的毒瘤全部找出,一網打盡!
如果在這問鼎天下間被自己人狠咬一口,這可不是爺希望看到的~!
皇上您說,如果你在這種時候離開,將蕭依然的承諾至於何地?至雲染的千千萬萬百姓的命令與何地?將爺的苦心至於何地?”
“虎樂比,如果你真的關心在雲染的江山,朕將皇位讓給你如何!”虎樂比說的一切他並不是不知道,但是知道又如何,一切更蕭依然比起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皇甫夜不管虎樂比驚訝的神情,伸手就想推開虎樂比的身子,虎樂比錯開身躲避著皇甫夜。
轉身再次擋在他的面前,溫和懶散的神情依舊:“皇上,你就甘心往雲染落在他人手中嗎?”
“這天下比不上蕭依然的一根寒毛!”盛怒在皇甫夜的周身浮起,皇甫夜握拳,一個旋身朝著虎樂比的面門襲擊而來。
虎樂比微微側頭躲開皇甫夜的襲擊,扭轉著身子與之周旋著。
皇甫夜是沒有了內力,但是十幾年的殺手生涯讓他機敏深深刻在骨子離,條件反射般朝著虎樂比進攻。
虎樂比一點都不輕鬆,見招拆招艱難地抵抗著皇甫夜的攻擊。
惜月在一旁擔憂地看著虎樂比,就怕皇甫夜或者虎樂比下手不知輕重傷了對方。
一個是高高在上的雲染皇帝,一個是心愛的爺,傷了誰都不是她想見到的,但是他們之間又不是她這個小小的女人可以插手,只能在旁邊時時防備著。
已經見識過蕭依然乾淨利落的招式,蕭依然的招式與皇甫夜異曲同工,好像出自同門,但是皇甫夜的招式更加地霸氣,更加地凜冽,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狠狠地朝著面門壓下,每一招每一式都利落得無懈可擊!
“皇上,如果雲染落在別人的手中,你叫蕭依然如何自處?”虎樂比一邊躲避著皇甫夜的攻擊一邊試圖說服他,“你可以放棄雲染,但是蕭依然呢?她願意看著最愛的哥哥為他放棄這個天下嗎?”
“如果你失了這雲染,蕭依然願意看著你忍受世人的唾棄,遭受世人的白眼嗎?她願意看著你受委屈嗎?”
皇甫夜的根結在與蕭依然,任何人都無法說服他,但是蕭依然除外!
蕭依然將皇甫夜深深紮根在心裡,同樣的,皇甫夜亦處處只想著蕭依然。
果然,聽到虎樂比的話,皇甫夜手中的招式漸漸緩慢了下來。
重重鬆了一口氣,虎樂比甩甩痠軟的手臂。
咬著牙看著危險冷情的軒轅璃殤,他不能離開,軒轅璃殤又何嘗兩頭放不開。
“兵權利已經交還給你,一切都沒有本王的事情!”想要讓他留下,不可能!
他要趕回清風崖,蕭依然現在生死未卜,他回雲染,也只是為了證實一件事情,但是……
現在無論如何都要趕回清風崖!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蕭依然,如果你不要這個世界,那麼,本王將這個天下毀滅!
嫉妒地看著轉身離開的軒轅璃殤,皇甫狠狠握拳,為什麼要留下?他也可以像軒轅璃殤那樣不顧一切地離開不是嗎?
依兒!如果你敢離開,那麼哥哥就將這個天下為你陪葬如何?
寂寞地轉身,皇甫夜緩緩走進御書房中,太監總管冷汗淋漓地躬身在一旁等候著。
攤開手臂,皇甫夜面無表情地揚聲:“更衣,午朝!”
“遮!”
快速地更衣完畢,虎樂比已經懶散地靠坐在專屬軒轅璃殤在御書房中的那張大椅上。
看著虎樂比調笑地抱著惜月,皇甫夜一陣恍惚,很久之前,軒轅璃殤也是這樣抱著蕭依然的身子坐在那裡,什麼都不做,只是靜靜地聽著他們談話,偶爾出聲調皮地打斷他們。
現在,卻同樣的景,卻不同的人。
坐到龍案後,皇甫夜隨意攤開地勢圖與天下分佈圖沉思著,虎樂比驚訝地看向桌上的地圖,震驚地無以復加,這圖,幾乎是他見過最精密最詳細的地形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