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陰的陽的呀,我可是正人君子,可別冤枉我。”張貝紅說完掐了一下歐陽萱的小臉,“有些人,未經允許偷看他人日記,那問題就……”
“你還說。”歐陽萱捂住張貝紅的嘴,“還不是你害的,不準再說。”
張貝紅拉開歐陽萱的手:“不說了不說了,哈哈,哈哈哈。”
“老實交代,你是怎麼拿到慕喬筆記本的?是不是故意陷害我的?”歐陽萱一是很好奇,二來也想透過張貝紅打聽點慕喬的情況,於是胡扯道。
“歐陽萱你可真會白瞎啊,自己偷看人家筆記本,還賴人家害你,你去殺個人,是不是怪人家撞你刀口上了呀。”張貝紅繼續消遣歐陽萱。接著把下午在食堂碰到慕喬的事情詳細地講了一遍。
見歐陽萱聽得津津有味,張貝紅說:“本姑娘就知道這麼多了,還沒聽夠的話,找慕喬問去吧。”
“鬼才愛聽你們這些爛事兒呢。”歐陽萱整上滿臉的不在乎,停了一下又說道:“唉唉,我剛才打球回來見林晶晨在踢球。”
“早知道了,他除了下雨,哪天不踢球呀!”
“喲,好像挺了解似的,不害臊呀你。”歐陽萱反開起了張貝紅的玩笑。
“本來嘛,我害什麼臊呀,喜歡就是喜歡,不像有些人,愛面子裝冷漠,怎麼樣?慕喬寫的故事好看不?”張貝紅又舊事重提。
“又來了你。”歐陽萱漲紅著臉再度撲向張貝紅。
“好了好了,你放開啦,不說了。”張貝紅撥開歐陽萱的手,“看把你緊張的,在公眾場合不是譜擺得挺大嗎,人家慕喬也不容易呀,珍惜吧你。”
……
兩個情竇初開的小女生一開啟話匣子,總是沒完沒了。
這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歐陽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白天的事情,雖然看上去是沒心沒肺的瞎鬧,但那日記的內容,還是深深地印在了歐陽萱的內心深處。她開始體會到慕喬對自己的一往情深,也明白了慕喬的一番苦心,就好像張貝紅對林晶晨一樣。而自己一個多月來對慕喬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