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如恩,信我者永生;神威如獄,不信者下地獄!”金珠公主冷冷笑道:“等一會,想著如何做好我的貼身奴隸!”
劉秀冷哼了一聲,不作回應,心中卻是想著如何逃離而去。
“是不是,想要逃走!”金珠公主笑道:“你做夢吧!你若是能逃走,我當你女奴!”
“哼哼!”劉秀冷冷笑著,“我就不信,你能看管我一輩子,我可不想當楊四郎!”
“楊四郎是誰?”金珠公主笑道。
“故事的起源已經不知道了,傳說中……”劉秀開始講述起來楊家將的故事,接著講述到了,最為悲劇的一幕。
金沙灘一役,潘仁美洩漏機密,暗中制肘,後又擁兵陣後,見死不救,以致楊家將全軍覆沒,血流成河。大郎槍挑十八員遼將,最後精疲力竭,橫死馬下;二郎為護父帥,刀下喪身;三郎身負重傷,亂軍之中被馬蹄踏成肉泥;四郎重傷流落番邦,後取了遼國公主。五郎傷心絕望,看破紅塵,遁入空門,在北五臺出家;六郎隻身突圍,留得性命;七郎最為厲害,一杆鐵槍挑死敵酋韓昌,鞭掃冀王狄烈,馬踩萬軍,飛馳雁門關求救,被潘仁美用藥麻翻,一百零八支毒箭,射得七郎渾身如同刺蓬一般;令公楊業眼看身陷重圍絕境,內無糧草,外無救兵,不願被俘受辱,終在李陵碑前碰頭自盡。
整個故事,就是一場人生悲劇!
而最後,楊門女將出徵,一群寡婦孤老出征,可憐至極。
聽完之後,只見金珠公主心都軟軟的,很是難受,可是倔著骨,冷笑道:“英明的君王,兔死狗烹;昏君,兔未死狗已烹。潘仁美是精明之人,豈敢為了一己之私,陷害楊家將,又是陷害的如此顯而易見,不加掩飾,只因為想要害楊家將的,不是潘仁美,而是宋朝皇帝!”
“遼國未滅,可是宋朝皇帝,就要想著陷害武將,殺死楊家將,兔末死狗己烹。殺死楊家將,不是潘仁美,而是宋朝皇帝,我說的可對!”
劉秀點頭道:“正是如此,宋朝皇帝的心胸一向不寬廣。一流的強者,比拼胸襟氣度;二流的強者,比拼智慧算計;三流的強者,比拼權勢力量。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宋朝皇帝心胸不寬廣,自然是國土狹小了!”
“若是我所料不錯,未來宋朝定然被蠻夷攻破了國都,財富人口,皇帝皇妃等,盡數被擄掠而去!”金珠公主忽然預言道。
“你怎麼知道?”劉秀愕然,他可未講述靖康之恥,可這個丫頭竟然知道了。
“道理很簡單,楊門女將出徵,說明了大宋將才凋零,國無大將。難道大宋,男人真的死光了,非要一群女人出兵打仗嗎?”金珠公主傲然說道:“不不!大宋的男人都活著,數量還不少,只是他們不敢打仗,不敢上前線,怕死至極!”
“一個國家,男人怕死至極,不敢上戰場,要靠一群女人上前打仗,前去撐場面,豈能不亡!”
劉秀愕然無語。
“最後楊四郎的結局如何?”金珠公主又是問道。
“自古忠孝難兩全!”劉秀說道:“遼國對他很好,奈何不是母邦,原本降遼,已經是貳臣,若是再投宋,豈不是三姓家奴;宋朝是他的母邦,奈何皇帝不好,臣子們不好,更是恐怕回到宋朝,受到屈辱。在遼國,遼國君臣對他很好,出賣遼國利益,為無情無義;可是為了遼國,進攻母邦,卻又是不仁不義。惶惶然,進退兩難,裡外不是人,最後楊四郎見到了母親一面,最後,自殺而去!”
“蕭太后,倒是胸襟氣度驚人,明知道楊四郎真實身份,可還是假裝不知道,還將公主許配給他!”金珠公主評價道:“不愧是一代女豪傑!”
“大遼,論人口不如宋朝,論財富不如宋朝,論及軍隊精銳,與宋朝相差不大,各個方面,皆是遜色於宋朝,可是戰爭拼殺中,卻是屢屢勝過了宋朝,更是讓宋朝割地賠款,只因為蕭太后智慧出眾,胸襟氣度驚人!”
劉秀評論道:“若是宋朝君臣,有著蕭太后十分之一的本事,早就天下無敵了,遼國早就滅了。只可惜了,宋朝的君臣,盡數是一群紈絝子弟,一群敗家子,一群廢物窩囊廢,本來手中捏著好牌,可是硬生生的打出了糟糕的局面!”
第170章當俘虜的歲月(第三更,求訂閱,求月票)
戰鬥無處不在,之前是拳腳爭鋒,現在是嘴巴爭鋒。
他是文人,他是秀才,最善於紙上談兵,最善於嘴巴說道理。
而嘴巴說道理,到了後世,又是有個時髦的名詞,文化輸出,文化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