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嫉妒恨,不由喝道:“你這樣的傢伙,為什麼要活著,你活著,我們這些天才如何出頭。你僅僅是鍛骨境界,就是能擊殺了魚龍變武者,若是到了洗髓境,換血境,通竅境界,又是何等的厲害!”
“你這傢伙,我要刮花了你的臉,誰讓你長得這樣好看!”
說著,鍾珊珊身子一動,到了床上,跪坐在了床上,取出了小刀片,在劉秀臉上比劃著。
“我要將在你的臉上畫一個小烏龜!”
“畫上小烏龜之後,要抹上蝕骨墨水,侵蝕到了骨骼中,永遠也洗不掉!”
“畫一個小烏龜不行,還要畫一個小鳥!”
鍾珊珊惡狠狠的說著,手中的刀子幾次要劃下去,可還是沒有下手。
“你這個傢伙,第一次見面,竟然敢打我。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你打我,我也要打你!我不僅要打你,還要咬你!”
說著,鍾珊珊惡狠狠的叫囂著,騎在了劉秀身上,又是拳頭打著,手捏著,又是張開嘴,在劉秀的肩頭咬著,啃著,好似啃排骨一般。只是打也罷,捏也罷,咬也罷,只是輕輕的,只是留下了淺淺的痕跡!
“哼哼,我要將你吊起來,鞭子抽打,蘸上辣椒水,狠狠的抽你,把你打得皮開肉綻,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打女人!”
鍾珊珊叫著。
“只是……看著你在戰場上拼殺,也不容易,差些被打死,我也不找你算賬了。”
“等你傷勢好了,我一定要將你吊起來,狠狠的抽鞭子!”
鍾珊珊自言自語道。
“還有爹爹,也真是混賬。你小小年紀,僅僅是十四歲,小屁孩一個,竟然把你送到了死士營。死士營,九死一生,十個進去九個躺著出來,想要找死,就去死士營,竟然讓你進去了!”
“還有楊伯伯,也正是可惡至極。你只是鍛骨境界,弱小的可憐,竟然讓你參與到了鬥將中!”
鍾珊珊打抱著不平。
這一刻,劉秀閉著眼睛,假裝著昏迷,心中卻是苦笑著,這不怪他們。
青帥鍾晨對他很好,好似親生兒子一般,幾次要將他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