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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著烈陽曬得整個人黑了又黑,衣服一遍一遍的溼,腿都繃麻了,見縫插針偷個懶教官就是一腳,精準地把人踹趴下。

這一段是我趴著碼的。

一個星期以後,為了最後的結業彙報,每個方陣篩選出精英組成表演方陣。

不好意思,我入圍了。

跟著教官走到一群人邊上,估計應該都是其他方陣選出來的佼佼者,我站在一旁沒去搭話,站了一會兒肩膀就被從後拍了一下。轉過頭,狗室友笑得一臉陽光燦爛說你來啦,我嗯了一聲。另一邊的幾個男生叫他,他擺了擺手說你們玩兒,又回頭告訴我他沒看見猴子和胖子【另外兩個室友】,我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人都到齊,教官高喊一聲十秒從高到矮列隊,所有人迅速反應相對比較站好,他和我身高差不多,我們挨著站。之後就是一些冗雜的訓練分解動作一令一動,就不贅述了。訓練的時候他時不時要偷瞄我,幾次之後我就問他你在看什麼。他想了想說我怕你暈了隨時準備扶你。

臉抽了一下,看他一臉躍躍欲試,有點心塞,翻了個白眼沒再理他。

最後一個星期,教官教完了軍體拳,說在隊裡搞個比賽打擂臺,但不用勉強,不行的同學就別上,安全第一。狗室友一聽這話剛要轉頭,我立馬惡狠狠地說你特麼敢轉頭看我試試。他僵了一下沒再動,只是努力把眼珠斜過來對我說這個比賽可以不參加的。

我冷笑一聲對他說你敢不敢和我比比,他下意識張口的敢口型在中途硬生生扭成了不敢,我有點無語,他那種黛玉咱們歇歇的眼神,老子特麼不就是暈過一次血嗎,又特麼不是貧血!

所以我當然報了名。

樓主【2014…4…24 00:08:23】:

第一輪小組賽我贏得很輕鬆,非常的輕鬆,對手都是一些要打不打的架勢讓我都有些懷疑這個世界是把軍訓的男生都搞萎了嗎,弄得我都不好下重手。

到了半決賽,上場前我的對手就在對面一直盯著我看若有所思的樣子,我不禁有點警惕,心想臥槽看起來對方水有點深啊。

站場握手的時候,他看我的眼神特真誠地說了句,抱歉,我還是不會放水的,不好意思。我理解了一下,反應過來,這特麼難道是在放狠話。

我無語,只能對他點頭,說了句儘管來。

顯然對方是真的不遺餘力,水平比小組賽高了不是一個等級,連隔壁教官都貓過來看。我學過空手道,段數還行,以前年少的時候也打過不少架,是有點老底的人,最後一招將人撂翻在地,全場幾乎都沸騰爆了。

我走過去伸手想把對手拉起來,他看著我眼神有點古怪,問我那麼強幹嘛事先還要那麼做。

我皺眉,不太理解那麼做是怎麼做。

他說你為什麼讓人拜託說自己身體不好,能放水就讓著,下手輕一點。

我當場就愣了,臥槽我說我沒這麼說過啊。他看著我,估計我表情太震驚了不像是演出來的,他也有點疑惑,便轉眼去看我身後的方向。

我順著他的視線轉頭看去,就看見一個人放低身子急急忙忙要從人群中擠出去,靈活地竄來竄去。眯了眯眼睛,我捏拳咬牙繃緊了咬肌,抬腳就追了過去,在操場主席臺將人截獲,一把把他按在地上。

我把他正面壓在塑膠跑道上,膝蓋頂在他背上使了勁不讓人起來,一隻手掐著狗室友的手腕。他痛得狠了,扭了扭說臥槽輕點兒手要斷了。

我不理他沒鬆手,只是問他到底和別人說了什麼。他側著頭臉都憋紅了,說沒說什麼啊沒什麼。我當下有點不耐煩了,臉都冷了,他見我不說話,突然也不掙動了,靜了一會兒說能放開我了嗎,這樣是真疼。

我沒說話,鬆開他站起身就要走,他翻身爬起來立馬拉住我說了句等等。

我當時是真有點生氣了,覺得這人特麼有病,真奇葩。他見我站住了先鬆了鬆手,然後又抓住了,說了句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搞成這樣。

我沒回頭,眉毛皺的更緊了,心中一片煩躁,揮開他的手就走。

他也沒追過來。

一樓【2014…4…24 00:09:34】:

天,大狗被擼主按倒了!!在主席臺!!!

二樓【2014…4…24 00:10:57】:

擼主那麼牛逼?!看來攻受確定了?

三樓【2014…4…24 00:10:59】:

這是要虐心了嗎?!大狗沒追來,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