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喜歡男人的妖精,可是綿懿畢竟是我懷胎十月掉下來的一塊肉。”側福晉終究還是不敢硬著來。
永璋托腮,“你不也是喜歡男人的麼。”
……這能一樣麼!側福晉咬牙,讓那侍衛拿出火摺子點燈,只是在燈光亮起之時,永璋已經離開了。
不用明說,其實側福晉心知肚明,永璋這是準備要離開了。
修長的身影站在床前,靜靜看著熟睡的小孩許久許久,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小孩兒嘟囔著迷糊著就要醒過來,院子裡已經聽到下人進出的聲音,那身影才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寫得很辛苦,永璋那種有點失控的掙扎的感覺。
不是不懂愛,而是愛不起。所謂不破不立什麼的——
62 番外 後來·父子·慎入
江南最近出現了一艘華麗的畫舫;雖然說是精雕細琢的畫舫可是比起秦淮河畔那些有金錢交易的畫舫更為恢弘大氣,設計也更加精妙絕倫,每一次河上泛起濃霧的時候,從遠方駛來的畫舫便像是把人帶入了蓬萊仙境。
而更讓人願意把這畫舫稱為“船上蓬萊”的;便是曾經有人看到過的;甲板上的絕美舞蹈。能看得出跳舞之人是個男子;儘管那人沒有剃髮。
只是那麼多人看到過他的舞蹈卻沒人記得住他的容貌,只記得那獨一無二的舞步和震撼。
能看到舞蹈的時間並不是固定的;有時候是豔陽高照的正午,有時候是音樂如鉤的夜晚,有時候是濃霧瀰漫的清晨,有時候是大雨傾盆的傍晚;當然也不是每一次都有幸|運的人能看到,而每一次看到的人都覺得自己特別幸|運。
總之就是各種美妙的傳言穿了開去,人人都說船上有個仙人什麼的,倒是沒有什麼不好的流言。
那人對舞蹈的熱愛和虔誠的感染力是一方面。
有人在暗裡對流言的控|制也是一方面。他不介意有這般傳言,可是他不能接受任何詆|毀的話語。
他是乾隆,他有義務也有力量去保護自己放心尖上的那人。
自從退位之後,乾隆就為永璋造了一艘大船,陪著他周遊各地,只是由於永璋對美的執著,好好的一艘船被裝飾修整成了讓人第一眼看過去就是艘畫舫的華麗風格。
至於跳舞。
這就毋庸置疑了。
世人眼裡的謫仙,其實是隻妖孽,屬於他的妖孽。乾隆走進房間,就見到那人懶懶地趴在床|上,經過這些年的訓練而愈發完美的兩條長|腿隨意搭在床邊,青青紫紫的猙獰瘀痕在白|皙光滑的肌膚上更加顯得觸目驚心。
絲織的流光薄被蓋在背上掩住了更密集的痕跡,只是也更多了些若隱若現的魅惑。
“醒來了?餓了麼?”乾隆走到床邊坐下,執起他的手輕|吻腕上看似粗|暴猙獰的綁痕,用舌|頭去感受腕間勃動的血管,舔|吻傷痕,眼裡滿是溫柔和憐惜。
昨晚,似乎有點太激烈了。
“你只會說廢話麼。”一直半眯著眼的永璋橫了他一眼,聲音還有點啞。
乾隆捂了捂心口,即使已經在一起這麼多年,也不是第一次見他這般倔強誘人的模樣,還是忍不住為他亂|了心跳。
幫他掖好被子,乾隆|起身,“我讓人準備了十全大補湯,一會兒喝點吧。喝完再繼續睡會?”
……。
至今還是沒適應這種弱者模樣弱者姿態的永璋錘床,“你個老男人……”雖然在科學上說男人就算到了70歲了還能有交|配能力,可是乾隆也快60歲了吧,看上去也就是個三十來歲的模樣,更不用說那根本不像是年過半百之人的體力和持久力。
明明他才是穿越者,為什麼金手指會開在乾隆身上,為什麼。永璋兀自怨念,卻沒注意到身後某個老男人吹鬍子瞪眼壓抑的危險氣息。
“老,男,人?”剛端了碗熱湯回來的乾隆放下碗,表情有些陰鬱。
他跟永璋,至少該說是身|體上的年齡差距一直是他心中的痛。在他已是花甲之年的時候,永璋才不過而立之年,正是沉澱了年少輕狂後的黃金時期。
“……不然呢?”永璋不甚在意地打了個呵欠,抱著枕頭有點兒昏昏欲睡了,“乖,你老當益壯,爺沒嫌棄你。所以那什麼十全大補湯的還是你自己喝吧。”
……。
對比起永璋之前的話,這樣的言語已經能算是溫柔了。乾隆默默地安慰自己說服自己,手掌隔著薄被沿著脊椎輕|撫,掌心的熱力讓渾身痠麻的人兒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