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御醫呢?”永璋脫去鞋襪,將兩條腿搭在軟榻上,長長撥出一口氣,斜斜挑起眼角看眼乾隆。姚華的原則從來就是沒有原則,任性至極隨心所欲到極點,小性子來得快去得快有時候不記仇有時候死心眼地記仇,總是說自己有下限有底線節操滿滿不隨便,好吧,說出來就沒人信。
討厭乾隆這是沒改變的,之前因為腿傷而拗起來,這回又是為了腿傷而暫時妥協,什麼自由什麼束縛的,潛臺詞根本就是意料外的情況發生時候他崇尚自由,計劃好的情況他可以容忍短時間的束縛。
就是個坑·爹·的娃。
“永璋啊,你都玩了一天了想必也累了,不如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讓太醫來吧?”乾隆恨不得他留在宮裡能留多久留多久,自然是百般拖延時間的。病弱中帶著驕傲,邪戾中帶著俊雅,矛盾中透著和諧,這種時候的永璋他不想讓其他人看到
“皇阿瑪。”永璋把褲腳捲到膝蓋以上,露出擴散了的淤青。白皙嫩滑的肌膚上大片猙獰青紫,柔韌優美的肌肉線條因疼痛而緊繃,觸目驚心得讓人心疼。眼眸微垂顯得有幾分脆弱,壓低的聲音似乎是搖搖欲墜,一下子揪緊了乾隆的心。
“……都是朕不好。”乾隆長嘆,讓個太監去把太醫院院正叫來,幾近虔誠地愛撫那雙極致優美的長腿,手下美妙的觸感真真讓人愛不釋手啊。
“……你在摸哪兒呢?!”礙於過近的距離無法動鞭子,永璋磨牙切齒瞪著這隻老流氓不安分地沿著腿愛撫愛撫撫著撫著就往上往大腿間的手。男人的手很大,還帶著常年練武常年握筆的粗糙,以及不知壓抑了多少欲|望的體溫,隔著布料摩挲幼嫩的大腿內側肌肉,熟練的技巧讓這具越發敏感的身體泛起了粉紅。
“幫你按摩啊。”乾隆很無辜地很慈祥地笑了笑,他很滿意現下這種情況,與這人兒見面了這麼多次,終於有一次能把主動權握於手中,做皇帝做到他這份上真是不容易啊。
……。若不是鬆懈下來的雙腿真的沒了力氣,永璋一定得狠狠踹他。不過,有時候暴|力的效果可能沒非暴|力的效果好?繃緊了腰部肌肉直接就能直起上身,永璋靠在乾隆肩上,在他因為突然的靠近而驚喜時候,一手探進外褲隔著褻褲握住那處小弘曆。
……你這禽獸!他還沒動手呢,那處兒竟然就迅速膨大火熱起來,那份量和尺寸讓永璋恨不得以頭搶地,這尺寸這分量啊!當初他的第一次為什麼會找這人呢!自作孽,自找苦吃,自搬石頭來砸腳,他真心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啊!
多久了,有多久沒再能碰到這具魅惑柔韌的身軀了,多久沒感受到如此刻入骨髓的快|感了。終於可以再把這個魂牽夢繞的人兒擁入懷中,感受到滿足的火|熱,乾隆激動得不能自已,差點就直接在他手中發洩出來。好不容易控制住了精關,還是忍不住地在他手裡磨蹭。手上愛撫的動作充分體現了他的激動和渴望,手指很是豪放地伸進褻褲裡頭,按揉著圓潤臀肉,眼看著就要繼續去摸索那美妙秘處。
他能罵粗話麼。永璋用力一握那主動在手中抽|插的碩大,力度之大差點就讓乾隆從此不能人道從此後宮不會再有新的龍子龍女出生從此後宮女人純粹為了宮鬥而存在,雖然說只是差點不過還是讓那跳動的欲|望立即萎縮了下去,痛得乾隆險些沒丟臉地哀嚎。
他家永璋果然就是個狠角色啊。眼看自己那已經萎靡的小兄弟還握在那纖細優美的手中,修長的手指還頗具威脅性地揉弄擼|動,乾隆欲哭無淚,心下發狠一手扣住他的手將他死死壓到軟塌之上,雙膝夾住他痠疼無力的長腿,一手就要用強脫去礙事的褲子。
永璋,你逃不掉的!
就憑永璋那小身板兒不玩命根本就反抗不過來!
“永琪給皇阿瑪請安!”
“奴才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敲門聲,稟告聲,永琪的,太醫的,來到了殿外,時機把握得剛剛好。
“呵呵。”永璋冷笑一聲,趁著那人分神時候再次用力蹂躪了下某人那不安分的某處,對他痛苦猙獰的面孔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擺出了溫柔儒雅的表象準備面對進來的人。所以說住進宮裡就是有危險,看來未來幾天他都得小心戒備,以免給這條色龍得寸進尺的機會。
不過,永琪是來幹嘛的?更神奇的是身邊竟然沒有小燕子?對這個崩壞世界已經絕望的永璋默默扶額。
敢不敢再遲個把時辰!乾隆氣得牙口癢癢的,x求不滿的男人傷不起啊!好不容易壓倒了肖想了許久的妖孽,結果就這麼被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