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就是要賴在乾隆的馬車上,美名其曰說是逗樂乾隆順便給永璋解悶,當然就小燕子那腦袋也想不到情情愛愛去,就是單純地想要接近這個“仙子般的”三阿哥而已。
這份心思跟正千方百計想要討好永璋的乾隆一拍契合,這兩人總是莫名同步了的思維總是讓個混混比正牌皇女更像乾隆親女兒。反正了個反正這對目前的父女倆就換著花樣說笑話說糗事,熱熱鬧鬧地想要逗永璋開心了。
永璂跟吳書來對視一眼;各自都默默撇臉無話可說。這倆難道都看不出永璋的不耐麼?
如果說小燕子跟乾隆那點兒說笑永璋就當娛樂綜藝節目看,那麼當乾隆跟紫薇開始談詩論詞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理;興致來時還哈哈大笑文采彬彬地作詩然後互相點評時候,別說是小燕子;就是永璋都忍受不了了,只是小燕子還痴迷望著紫薇美麗動人的側臉沒有暴走而已。
“你們聊,爺騎馬去。”永璋探頭吹了聲口哨,也不知在哪個小鎮買下的一匹棕色駿馬便踢踢踏踏從隊伍最後跑了上來跑到馬車旁,從視窗伸進臉親暱地蹭蹭永璋。
一馬車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三阿哥竟然會騎馬?!
那個三阿哥竟然會騎馬?!
那個體弱病美人三阿哥竟然會騎馬?!
永璋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你們這是什麼活見鬼的表情?爺好歹是愛新覺羅家三阿哥,騎術是必修課吧。”事實上現代時候他也有練習過馬術,雖然說還不能夠去參加什麼比賽跑什麼障礙,可是區區縱馬前行還不都只是小意思麼。
“好厲害!沒想到你看起來跟紫薇一樣柔柔弱弱的還會騎馬!”小燕子話一出口乾隆就恨不得把她扔下馬車了,這開心果的口無遮攔有時候真的讓人扛不住啊!
“三哥帶我騎馬!”永璂抱住永璋手臂搖晃。他可不是為了救場,而是知道什麼叫抓住機會。
果然,這會兒感覺是被暗諷跟女人一樣嬌弱的永璋鳳眸一挑,面部神經也懶得抽搐了,直接走出馬車用優雅並充滿力度美感的姿勢跨上馬背,伸手將永璂包子撈到身前跨坐,用實際行動反駁了他們的懷疑。
不就是身體底子差了點麼他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這一個兩個無數個的都用那種看到世界奇觀的眼神到底是想看什麼啊。
永璋那點兒惡劣性子讓他沒有選擇一一瞪回去,而是一手執韁繩,一手執馬鞭虛空裡清脆短嘯舞了個鞭花,下巴輕揚的弧度裡是耀眼奪目的驕傲,勾唇輕笑風度翩翩又高貴邪魅,正是風華正茂好男兒最意氣風發的時光裡,如神祇蒞臨,幾乎是迷了所有人的眼。
“三哥……!”永琪激動地策馬近前,羨慕又嫉妒瞪著坐在永璋懷裡與他共乘一騎的永璂,那包子還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地往後縮了縮跟永璋貼得更近。
這一下子永琪還有馬車裡一直盯著永璋瞧的乾隆都紅了眼。
“乖乖坐好,爺還是第一次馬上帶人,別摔了。”永璋拍拍擺著一臉呆萌樣其實一肚子壞水的永璂,只是這冷淡話語裡淺淺的溫柔更加刺激到了另外些人。
吳書來心驚膽顫地看眼那都被龍手抓出爪印的窗框,撇臉抹去幸災樂禍的笑意。
“三貝勒,臣斗膽邀你比試一番!”爾康也不知從哪就看到了紫薇看向永璋的目光,一廂情願地把紫薇的恐懼和驚疑判斷為驚豔和激動,被永琪寵壞了的他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朗聲嚷嚷了一句後就縱馬飛馳一下子跑前頭去了。
什麼玩意兒。永璋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五阿哥,你都帶的什麼奴才。”
永琪臊得說不出話來,也說不出平日老是掛嘴邊的好兄弟地位平等的言語,心裡給福爾康狠狠記上了一筆,果然也還是個包衣奴才,沒規矩,真丟臉。
找到了樂趣的永璋哪還肯回那馬車上憋著悶氣,騎著馬瀟灑又自在地跟著車隊侍衛隊時不時還能勾搭幾個帥氣的兵哥哥,偶爾還會帶上永璂或是小初,小燕子倒也想讓永璋也載他一回,可是每次這想法都遭到了五阿哥乾隆還有永璋異口同聲的拒絕,口口聲聲說男女授受不親結果在她鬧得兇的時候就敷衍地讓五阿哥載她一段過把癮。後來小燕子變成了上蹦下跳說要學騎馬。只是這騎馬哪是一天半天能學起來的,乾隆每次都是咬著後槽牙敷衍拒絕掉,把紫薇塞過去讓她們好姐妹聊天去。
什麼?爾康?爾康是誰?永璋從來都是自動忽略從裡到外從性子到外貌都不符合他審美也沒作用沒萌點沒必要存在的人。
雖然是微服出巡可是車隊還是很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