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乾隆知道這人就是不想說話而已,咬著自己大腿的力度可絲毫沒有減弱。
“我不知道你到底被灌輸了怎樣的概念,你為什麼拒絕承認愛|欲的存在……”乾隆鬆開了制住他的手,看著被自己抓出了青紫瘀痕的手腕又是心疼又是怒其不爭,腿部布料傳來的溼熱讓他所有的所有都化作一聲哀嘆,“永璋,我愛你啊……”
冰冷刺骨的兵刃抵在了脆弱的頸側動脈處,永璋強忍住那羞恥的酥麻疼痛翻過身,眼睛赤紅,抓著匕首的五指微微突起了青筋,“閉嘴。”
喜歡也好,真心也好,都是浮雲般的存在,只有“愛”,這種感情,這個字眼,對於永璋而言有著太特殊的意義。他無法理解乾隆怎麼可以這麼輕浮地給這段感情冠上了愛的名義,一時間竟無法接受從乾隆口中聽到那個字。
“如果你覺得血可以讓你相信我是真心愛著你,那麼,用力吧。”乾隆不怕他暴戾不怕他暴走更不用說這夠得上弒君的大逆不道行為,就怕他無動於衷,更何況剛剛他還……咳。
他起碼還欠著乾隆一條命。
可是乾隆竟然敢打他屁股!
現在還痛著呢!
永璋咬牙,沒有放手也沒有施力,鋒利的匕首就這樣僵持在血管外,“皇帝,你怎麼好意思大言不慚地說自己的這份畸戀是愛?你愛的是什麼?前所未有的如罌粟般的極致快|感?異於常人的叛逆?還是你根本就是享受背德的快樂?”
這份不信任是對他人的不信任也是對自己的不自信,說白了就是偏執的自卑。當然乾隆知道這時候並不是戳永璋心理弱點的時候,剛剛還那麼刺激他了這會兒要是再說錯什麼,嘴上說著不在意其實他還是小心著,這會兒萬一永璋激動得手一抖那匕首輕輕一劃就各種危險了。
“需要理由的是喜歡,而我愛你,愛你的全部,不需要理由,也找不到所謂的條件。真要能一條條列出優點然後細數哪些值得哪些不值得然後才去喜歡的,那不是愛。”乾隆一面說服他一面是更加地理清了自己的感情,笑容也愈加溫柔繾綣,“我愛你。”
在永璋因為後邊兒的不適疼痛而恍神的時候,乾隆抬手拍開了匕首,重新將這人兒摟進懷裡,輕柔地揉了揉有些腫的臀肉,不用看他大概也猜想得到那兒大概是紅腫青紫一片猙獰了,心裡多著的是愧疚和心疼了,“很疼麼?”
永璋表示這時候除了粗言穢語沒有其他語言能更直觀地表達他此時的心情。
“呵,呵。”
屈肘重擊小腹,五指狠抓了一把下|身要害,永璋往後用腰抬起下肢雙腿蹬在乾隆肩上,順勢後翻滾雙腳落在馬車地上轉身往外頭走,就算見到馬車還在前行也沒管,直接就要往下跳,嚇得乾隆還沒緩過來就慌忙先叫停了車隊。
目送永璋往後頭馬車走,乾隆捂著還生疼生疼的下|體,無奈長嘆,永璋下手真是越來越黑了。
雖然說他自己這次大概真的惹到永璋了。
永璋花費了極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走路的姿態沒有任何不妥,至少從表面上是看不到那處的疼痛了,走到後頭最近的那輛馬車上沒好氣地直接推開門,然後跟裡頭那一臉糾結並爽著的人四目相對。
“嗯哼,永璧?”永璋抽了抽嘴角,從衣服上他就判斷出背對自己坐在永璧腿上的那人是弘晝,這姿勢就算是普通人都知道什麼體位了,扭曲著的笑容一下子變得惡劣。
雖然他的心情沒到天下情侶見一對拆一雙可是也好不到哪裡去。
“嗯,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出去請關門,謝謝。”永璧撫背安撫著陡然僵硬的身上之人,勉強調整了表情才再次抬臉面對永璋。
“好吧,我懂。”永璋瞭然點頭,臨走前不忘贈言,“堂弟,你的手太老實太乖了喲。”讓你個和親王落跑得那麼幹脆。
永璧回以瞭然笑容。
路過視窗時候,永璋隱隱聽到了隱忍的拔高的變調的呻|吟,算是出了口氣地笑了笑,繼續往後頭馬車走。那處的疼痛越來越難忍,他現在需要找個軟塌趴著休養嗷,乾隆你丫。
“永璂,還是你最好了。”開了第三扇馬車的門看見兩隻包子並肩坐著看書的溫馨情景,別提永璋有多麼鬆了口氣多麼感動了,撲住永璂就蹭蹭蹭。
小包子被徹底蒸熟,“三,三哥,你還好吧?”
“我很好……。”懶懶地趴在馬車座椅上,永璋有氣無力地嘟囔,“愛新覺羅家的成年人沒一個好的,還是我家孩子好……”
沒聽清他說了什麼的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