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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一下我姐——唔唔……”說話的傢伙被一直不作聲的同伴給捂著嘴拖向了遠方。

娛樂城的工作並不輕鬆,特別是日夜顛倒,做得久了便會覺得再也不能恢復正常的作息。

喬靖陽剛剛到這家娛樂城的時候,和其他人一樣只是純粹的服務生。但在一次客人惡意鬧事中,他教訓了對方,結果那一次他不僅沒有被訓斥或者掃地出門,反而得到經理青睞,以後就專門處理各種臨場事務,特別是應付外來鬧事者。

大家都善意地笑稱他為守護者。

時間流逝,兩週之後,鬧事的三個人很快被喬靖陽拋到了腦後。

酒店宴會的流程和工作需求都交到了喬靖陽手上,他還被叮囑一定要每一項仔細地看並記住。看起來那場宴會會非常的隆重。

週日喬靖陽照例凌晨十二點下班——如果沒有被另外安排工作的話。

這個週日也一樣。

喬靖陽換好衣服,在過道上遇到經過的服務生,年輕的女孩或少年們都親熱地和他招呼:“靖哥拜拜。”

從後門出去,是專門給員工停放腳踏車、小輕騎之類的場地。喬靖陽住的地方走路有些遠,騎車剛合適,所以他總是騎腳踏車上班。

這時候,和燈火輝煌的前門比起來,這種地方顯得格外冷清僻靜。

剛過了中秋,月色依舊撩人,喬靖陽從衣服裡拿出車鑰匙,卻突然聽到一道聲音:“呵,死胖子果然沒有調查錯,不用我等多久。”

3。

喬靖陽驚訝地轉過頭去,在橘黃的燈光與高懸的月色之下,看到一個人坐在一輛腳踏車的後座上。

他很快就看清楚了那個人。

“是你。”喬靖陽頓時警惕地站在原地。這人來這裡做什麼他不知道,但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嘖。”

對方從車上跳下來,慢慢地朝喬靖陽走過來。

喬靖陽看到對方手中拿著一隻酒瓶,在朝自己過來的過程中,還仰頭喝乾了瓶中最後的酒。用腳趾頭想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對於這個被人叫章少的男人來說,他最大的恥辱不是被喬靖陽打了,而是——他居然被這個混蛋打了屁股!這是何等的恥辱,他怎麼能不報!

他咬牙切齒,用眼神把喬靖陽殺了一萬遍:“我從來沒被人打過(屁股),從小到大,包括我父母,你是第一個——敢打我(屁股)的人。”雖然隱瞞了他只是沒有被打過屁股的事實,但他確實羞憤至極。

於是他們四目交接,空氣中燃起了火花。

“你不用因為這樣就愛上我。”喬靖陽說。

“呵……哈哈哈哈哈…………”章少的男人彷彿沒料到他會這麼說,愣了一下才哈哈哈地笑彎了腰。

“誰他媽、誰他媽會——”他手裡緊握著瓶子,以為自己迅雷不及掩耳地伺機而動:“愛、上……你——”

伴隨著最後幾個字的,卻是章少停頓在半空的動作,和他緊接而來不可置信的表情,以及,一端握在他手裡,另一端卻被喬靖陽牢牢抓在手心中的酒瓶子。

他原本想出其不意地砸喬靖陽一個頭破血流,但他卻沒想到自己那麼快的動作,卻竟然沒有成功——喬靖陽在空氣破風的那一瞬間,已經伸手接住了往自己腦袋上敲去的瓶子。

他們維持著那樣的姿勢,幾秒後,喬靖陽一把奪過了章少的酒瓶,並毫不客氣地冷斥這個想要偷襲他的白痴:“你想我再教訓你一頓?”

“我草泥馬!”

章少的武器不在了,他氣得朝喬靖陽大吼。

而在喬靖陽以為他要朝自己撲上來的時候,卻看到這個耍陰招的混蛋拔腿就朝另外一個方向跑。

“……”看著對方消失在視野中,喬靖陽頓時覺得那人真是卑鄙可惡又可笑。和那一晚裝腔作勢的姿態完全就不一樣。

章少灰溜溜地溜回家,從後門悄悄地進去,他才溜到走廊上,就被人從後面掐住了耳朵:“哪去了?!”

那聲音讓他脖子一縮。

“靠靠靠痛痛痛——”可憐巴巴的惡少被掐著耳朵的人拉進了門,對方使勁地捏了他一把才放開了他。

貨真價實的痛讓章少的淚飈了出來,他捂著耳朵:“章溪,你是不是我親姐姐?!”

“章晨!你忘了你在被禁足?天天只知道跑出去惹事,你這混小子!你要氣死爸啊!”章溪說著又要來掐他,他趕緊閃到一邊去。

“是!我就是隻會惹事,我又沒你和二哥能幹聰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