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婚禮就這麼結束了。’‘什麼呀!怎麼就這麼結束了?我們根本不會把阿璇當成是阿敏的情婦或是老婆。’‘哦,原來如此,今天晚上的婚禮只是一種偽裝啊!’他們談話的內容大概就是這麼回事。”
“這麼說,這五、六個人就是樂團成員羅?”
“是啊!那群人一邊說,一邊從燈下走過去,他們有的穿夏威夷衫,有的穿大紅色襯衫,其中還有個人一隻眼睛戴著眼罩,就像外國電影中的海盜一樣,他大概就是其他人口中的德州佬吧!反正那些人全都是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每個人臉上都留著鬍子。”
“這群人就這樣走進那棟詭異的宅院?”
“沒錯。當他們從我面前走過之後,我便悄悄地探頭出來瞧了一眼,結果那群人在那棟房子前突然安靜下來,而且還聚在一塊兒討論了一會兒。這時,屋子裡剛好傳來高亢的小喇叭聲,那群人一聽到小喇叭的聲音,便高喊一聲衝進門內。”
“哈哈!小喇叭的聲音?那是在奏凱歌嗎?對了,你當時有什麼感覺?那真的只是一場假結婚嗎?還是新郎和新娘真的舉行過洞房花燭夜?”
“我認為他們是真的結婚了,雖然隔著一條走廊,但我還是清楚聽見對面房間裡傳來男人和女人的呼吸聲、喘息聲,還有男人的咆哮聲。當然啦!我並沒有從頭聽到尾。”
金田一耕助從直吉微紅的眼瞼看出,即使他沒有從頭聽到尾,也一定待在那兒一段時間,打探那間房間的情形。
“接下來你又做了什麼?直接回家嗎?”
金田一耕助還是一副職業性的問話口氣。
“沒有,我跑進泉嶽寺旁邊的小酒館,一直喝到十二點多才回家。等我回到家時已經一點了,我爸爸和房太郎還沒睡,他們問了一大堆問題,我只是支支吾吾地應了幾句就去睡覺。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因為我爸爸和房太郎又追問前一天的事,我只好一五一十地告訴他門。我爸爸聽完之後嚇了一跳,還問我:‘那戶人家是不是醫院坡的上吊之家?’”
“醫院坡的上吊之家?”
直吉盯著金田一耕助,不答反問:
“你聽過這地方?”
“當然沒有,我只是猜想是不是有人曾經在那裡上吊自殺過?”
“根據我爸爸所說,昭和二十二、三年時,有個女人在這棟房子裡上吊自殺,房太郎也記得有這麼回事,他說那是發生在二十二年的梅雨時節,有個女人在醫院坡的空屋裡上吊,引起一陣大騷動。”
“這女的是什麼人?她和法眼家有關係嗎?”
“嗯,我爸爸好像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可是卻不願多提。不過,在那樣的空屋發生那種事,我實在不能放著不管,於是我便和房太郎一起回去看,一看之下我們兩個都嚇呆了。”
“發生了什麼事嗎?”
“不,因為什麼東西都沒有才教人吃驚,先前屋內的屏風、椅子、風鈴啦……全都不見了!我也去房間看過,就連新的鴛鴦棉被也都不見蹤影,整棟空屋看起來十分荒涼。
“這麼說,他們為了一個晚上的慶祝活動,特地佈置這樣的舞臺?”
金田一耕助也驚訝地張大眼睛。
“嗯,我和房太郎後來分頭去打探的結果,發現在那件事發生的前一天,有兩輛輕型卡車運來一些打包好的東西,因為他們正大光明地進行這件事,所以沒有人覺得奇怪。
我還特別詢問附近居民那些人的長相,確定是玩樂器的那幫人沒錯,而且還有人看見他們爬上電線杆牽電線。正因為他們毫無顧忌地做這些事,所以附近居民也不認為有什麼異樣。”
“這麼說,那些人當中有電器方面的專家羅?”
“大概吧!他們好像是從事各種職業……有人聽到他們在演奏爵士樂,還說他們作風很保守。”
“作風保守?”
“嗯,他們剛開始先演奏一段能樂,然後才開始演奏爵士樂。那人說他從晚上就聽到他們在演奏爵士樂,中途曾經休息過一個鐘頭,然後又開始演奏,直到十二點左右才停止。總之,在這個世界上只要作風光明正大,旁人就不會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
“那些人天一亮就離開了嗎?”
“應該是這樣,因為有許多小學生看到他們。聽說那天早上八點左右,有個男人爬上電線杆拆除電線呢!”
交易
這的確是件異於平常的事。
這些人為什麼要舉行這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