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見,他的精神狀態不是很正常,所以我們把他帶來命案第二現場,試試看能不能讓他恢復一些記憶。不過有件事想拜託你……”
鹽月警官對任何人都非常謙恭有禮。
此時車庫四周的草地已經擠滿了人,其中大部份是大崎警局的警員,從大夥兒無精打采的表情來看,他們大概沒有找著無頭屍體。除此之外,大批的媒體工作人員也已經趕到這裡採訪報導。
等等力警官和另外三位警官面對媒體時都三緘其口。這時,新井刑警走了過來。
“警官,想要從這裡搜出無頭屍體,就好比是緣木求魚一樣。你看,這一片草地那麼平坦,如果兇手曾在這裡挖掘過的話,一定會留下非常明顯的痕跡。再說,兇手擁有交通工具,說不定會用它運走屍體。對了,金田一先生!”
新井刑警朝金田一耕助擠擠眼,然後笑著說:
“我剛才在這片草地上撿到一個奇怪的東西哦!不過,這件事咱們待會再說,想必你們也想早一點看看分屍現場吧!那麼,一會兒見。”
新井刑警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轉身離去。金田一耕助看著他的背影,不由得苦笑道:
“這傢伙究竟撿到什麼東西呢?唉!算了,咱們先去現場看一下吧!對了,那個年輕人也一塊兒去。”
於是一行人穿過昨晚被勇猛的坂井山關刑警撞破的後門,再經過廚房和車庫間的兩道門,來到車庫裡面。
當大家看到卡車裡七樣駭人的工具時,全都啞然失聲,當然,他們也不忘觀察佐川哲也面對這些工具時的反應。
佐川哲也一看到這些可怕的工具,不禁發出一陣悲鳴,這表示他對可怕的事物依然存有害怕的感覺,但是他好像並不覺得這些東西跟他有什麼關係。
儘管這裡是他們每天集合、練習的場所,然而此時的他卻對這裡一點印象也沒有。
芥川警官接著又把佐川哲也帶進辦公室,讓他看一看擺放在那裡的樂器,只不過他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一旁的真田警官看他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忍不住大吼一聲:
“喂!臭小子,這個鼓不是你以前在打的嗎?看到這個鼓沒有讓你想起什麼嗎?”
芥川警官只好回頭看著加藤謙三說:
“喂,小夥子,你會不會打鼓?”
“我……我只會彈吉他。”
“哼!真是沒用。坂井,既然如此,我們就讓這小子聽聽爵士樂吧!”
“沒問題。”
說完,坂井刑警立刻開啟唱機的開關,車庫裡頓時充滿震耳欲聾的爵士樂,可是哲也依然沒有出現大夥兒所期待的反應。他那混濁的瞳孔裡,充滿著無奈、迷惘的神情。
“哼!這隻老狐狸,你再怎麼偽裝,總有露出狐狸尾巴的一天!”
芥川警官咬牙切齒他說,接著,真田警官連忙出來打圓場。
“喂,別那麼兇嘛!這個人可是本警局重要的人證啊!你這樣又吼又罵的,當心適得其反。”
“好吧!那麼這個年輕人就暫時交由本署收押,我們會請精神科醫生為他診斷治療,真田、芥川、鹽月,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等等力警官提出這樣的建議,三位警官自然也不好再有其他想法。
這時,金田一耕助回頭看著加藤謙三說:
“對了,小夥子,你有沒有見過這些工具?”
加藤謙三看了一眼那七樣工具後,便毫不遲疑地指稱這七樣工具全是這間車庫裡的東西,而且阿敏經常使用這些工具修理建築物故障、破損的部份。另外,沾上血跡的兩條毯子則是二樓雙人床上的東西。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真田警官氣得額頭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
“原本大家以為兇手犯案的現場是醫院坡,可是照目前的情況看來,兇手似乎先在這兒把死者的腦袋割下之後,再把死者的腦袋帶到醫院坡當風鈴一般掛起來。”
“芥川兄的意思是,這裡有可能不是兇手犯案的現場?”
“是的。長官,有可能是兇手乘山內敏男不備的情況下殺害他。況且,這裡正如大家所見,完全沒有任何打鬥的跡象,就連二樓也整理得非常潔淨。”
“對了,小夥子,誰有這問車庫的鑰匙?”
等等力警官轉頭問加藤謙三。
“正門和後門各有兩把鑰匙,阿敏和小雪一人一把,若是這兩人不在的話,任何人都沒有辦法進入車庫,進不了車庫自然就不能練習。因此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