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才把自己深深地埋進了安錦繡的身體裡。
“嗯,”安錦繡拖著長音地呻吟了一聲,隨即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肯再發出一點聲響。
上官勇把手送到了安錦繡的嘴邊,說:“咬這個。”
安錦繡身子挺起,似是想去吻上官勇,卻不料這一動作,讓本就深埋在自己體內的堅硬往更深處去了。
上官勇無法忍受了一般,一邊吻上了安錦繡,一邊伸手將安錦繡的腰身禁錮在了他的身前,身體兇猛而狂烈地縱送了起來。
屋外的大雨聲可以遮掩住屋中的聲音,所以這一夜,有了今天不一定能盼到明日的夫妻二人都少了不少顧及。相交處的黏液在多次衝撞之後,被打出了泡沫,相撞出的水聲,清晰地在兩個人的耳邊響著,讓安錦繡臉紅心跳,讓上官勇更加的失控。
安錦繡整個人掛在了自己丈夫的身上,她像一個溺水已久的人,呼吸困難,隨著上官勇這根浮木一起在水中浮沉,一會兒上浮一會兒下潛,如同在雲端與黃泉之間交替。
上官勇狠狠地操弄著身下的這具在黑暗中白暫,因為汗水而透著光亮的身體,軍中的人有時候在女人們的身上,會喊老子乾死你這句話,上官勇那時候不太明白,上床就上床,用得著這麼暴虐嗎?不過這會兒在安錦繡的身體裡進出著,上官勇竟也有那麼一會兒暴虐地想將安錦繡就這麼弄死算了,就讓他們兩個骨血相融在一起,這樣他們就不必去經受未來那可想而知的折磨。
上官勇的手掐在自己的咽喉上,安錦繡在窒息的同時,也又一次攀上了極樂的頂端,顫抖著,將身內的堅硬絞得更緊,也將兩個人相連的那一處弄得如同汪上了一潭春水一般。
“錦繡,”上官勇到底是捨不得傷了他的安錦繡,看安錦繡嘴角流出了口涎,眼也泛白之後,忙就鬆了手。
安錦繡自己要尖叫出聲之時,一口拿住了上官勇替她擦著口涎的手。
灸熱的液體將身體漲滿後,隨著上官勇的後撤,失禁一般地流了出來,將兩個人身下這床繡著朵朵新荷的床單沏底浸溼。
失神地抱躺在一起一會兒後,上官勇就聽見安錦繡在耳邊呢喃一般地喊他:“相公。”
“媳婦,”上官勇咬著安錦繡的耳垂輕聲應聲道:“我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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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姐夫是好人
?安元志站在山林裡的一處大山石下,站在這裡透過枝葉的縫隙,只能看見山下庵堂裡的星點燈光。網安元志呆呆地看著這點燈光看了半天,不時抬手擦眼睛,被袁義拉著也不肯走,就這麼站著。
袁義默默地陪著安元志又站了一會兒後,開口道:“我們還是走吧,上官將軍應該不用我們等他。”
“我們要殺了這裡的暗哨不是難事,”安元志說道:“這些人的武藝不比我們的高。”
“殺了之後呢?”袁義問安元志道:“我們要怎麼辦?帶著夫人一路殺出城去?我們要往哪裡跑?”
“我知道,”安元志回身雙眼怒瞪了袁義一眼。
袁義看到了安元志哭得發紅的雙眼後,放軟了聲音勸道:“知道你怎麼還說這種話呢?方才在夫人那裡也是,你說這些話,不是讓夫人更難過。”
“是我沒用,”安元志說:“兩個女人我誰也保不住!”
“少爺。”
“我原來只想著,我能從軍立下一點軍功,把我娘從安府裡接出來,我姐若是有事,我也能照顧她,我們一家人的日子就這樣過下去,”安元志跟袁義說:“我這樣的心願不算是野心吧?”
袁義搖頭,說:“不是。”
“可是現在事情成了這樣,”安元志哽咽了一聲,說:“我算是看明白了。”
袁義等了安元志半天,也沒聽安元志說他看明白了什麼,便問道:“少爺你看明白了什麼?”
安元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說道:“這個世上什麼都是假的,只有權才是真的。”
袁義不知道自己要怎麼來接安元志的話,這個世上多少人一輩子都在追逐權與錢這兩樣東西,只是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名利雙收?
“我娘死了,除了我和我姐,安府裡還有誰傷心?”安元志低語道:“他們為二少爺過生日,讓家中的歌伎唱曲,覺得是我娘死的不看日子,敗了他們的興致,我若是手中有權,誰敢這麼對我們一家三口?”
“少爺,”袁義開口要勸。
“我們回去吧,”安元志卻突然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