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潘正伯這會兒看著上官勇手中的聖旨,就感覺這是假的。
安元志看潘正伯站著不下跪,便衝這位鎮南將軍喊道:“潘正伯,你好大的膽子,還不跪下接旨?!”
潘正伯被安元志這一喊,才不情不願地跪在了地上,道:“臣潘正伯接旨。”
上官勇親自讀了世宗的這道聖旨,潘正伯在聽到世宗罵自己妄圖謀逆之後,腦中已經一片空白了。
“把潘正伯拿下!”安元志不管潘正伯是怎麼想的,在上官勇唸完聖旨之後,便命左右道。
“我看你們誰敢!”白承舟這個時候已經被氣得心肝肺都疼了,說他們跟白笑野有勾結還不夠,現在潘正伯也是謀逆之臣了,這是想要他的命!
“大殿下,”上官勇道:“聖上的聖旨在這裡,你不遵?”
“誰知道是哪個小人放得屁!”白承舟罵道:“挑拔離間,就恨不得讓我父皇把我砍了!”
安元志說:“大殿下,你在罵誰?”
白承舟看著安元志,安元志臉上的得意勁,直接就剌激了白承舟,“我罵的就是你小子!”白承舟指著安元志大罵道:“奴才秧子的種,你在我的面前也要充大爺嗎?!”
安元志一笑,說:“難不成大殿下你是皇后所生?”
“元志!”上官勇忙喝止了安元志。
白承舟是宋貴妃所生,說起來也是妾生,安元志的話,讓白承舟直接拔劍就衝安元志來了,嘴裡罵著:“安元志,你個小畜生!”
上官勇不能看著白承舟一劍殺了安元志,往前站了一步,將安元志擋在了自己的身後,冷道:“大殿下,聖上的聖旨在此,你要抗旨?”
上官勇這一聲抗旨,讓白承舟猶豫了。
“殿下?”王妃潘氏這時帶著人從府裡走了出來,看見了跪在地上的兄長之後,就跟白承舟喊道:“殿下,妾身的兄長怎麼可能是謀逆之臣?!”
安元志看連潘王妃都出來了,臉上閃過了一絲冷笑,開口道:“說潘正伯謀逆的人是聖上,王妃,你這是在說聖上錯了?”
潘王妃被安元志用世宗堵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是看著白承舟哭。
上官勇這時道:“把潘正陽拿下!”
兵將們一擁而上,就要抓潘正陽。
白承舟手中的劍揮舞了一下,將兩個衛**的軍士傷到了地上,道:“誰敢在我的王府門前抓人,我就讓他死在這兒!”
“你想抗旨?”安元志大聲問道。
白承舟這個時候已經完全酒氣上頭了,喊道:“反正我遲早有一天會被逼死,那就不如帶幾個墊背的上路!”
“你要殺我?”安元志從上官勇的身後站了出來,衝著白承舟道:“大殿下,你也太狂妄了!”
“老子殺的就是你!”白承舟舉劍就要殺安元志。
上官勇把安元志推到了一邊,赤手空拳就擋住了白承舟,道:“大殿下你冷靜一些。”
安元志說:“看樣子,大殿下與潘正伯之事有關了?”
“小畜生!”白承舟眼都紅了,一身的酒氣,就想著一劍一個,把上官勇和安元志全都撂倒在府門前,就像他說的那樣,死也要拉兩個墊背的。
安元志不擔心白承舟有本事能傷了他姐夫,跟左右的兵將們道:“你們還站著看戲嗎?把潘正陽拿下!”
衛**的兵將們衝了上去。
“把他們都給我殺了!”白承舟大叫了一聲。
皇長子府的侍衛們也一起衝了上來。
雙方把潘正伯圍在中間,撕殺了起來。
“你速進宮去報,”安元志跟上官勇的一箇中軍官小聲道:“就說大殿下護著潘正伯,已經傷了我們衛**不少人了,請聖上速派人來。”
這中軍官撒腿就往皇宮的方向跑。
“大殿下,”上官勇也不真跟白承舟動手,一直就在守勢,勸白承舟道:“你這是抗旨,你真要為了一個潘正伯,把整個皇長子府都賠進去嗎?!”
“我不活,大家就都不要活!”白承舟現在自己人的勸都聽不進去,更不可能聽上官勇的勸。
“姐夫,”安元志在後面還拱火,說:“大殿下自己都不想活了,你還勸他做什麼?”
“你們這些人,今天一個也別想活著走!”白承舟不負安元志所望地,更是瘋了。
“大哥!”就雙方都要拼命的當口,人群外面有人大喊了一聲。
安元志是最先往這聲音傳來的地方看過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