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嫡出公子裡最小的一個,遇事從來都是兄長們站在他的前面,這一回兄長們要不不在,要不被關,只他一個人的時候,安元樂一個書生氣十足的公子,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跟安元志這個庶弟說話。
安元志看著安元樂撇一下嘴,轉身就要走。
安元樂卻又道:“就這麼把他們關著嗎?”
安元志看安元樂還是要說話,只得停下來又說:“這是父親的意思吧?你去問他去啊,你問我有什麼用?”
安元樂說:“這不是你的意思?”
安元志好笑道:“我的意思?我犯得上操心那兩個人的事嗎?”
“你,”安元樂這幾天幾乎為一姐一兄急死,遇上安元志這種完全不在乎的態度,安四少爺的性子再麵糰,也來火了,這人還當自己是安家人嗎?
大管家看情勢不好,嚥了一口口水,在他看來,四少爺完全就不是五少爺的對手,動手就不提了,動嘴四少爺也不可能是五少爺的對手啊,“五少爺,”大管家哈著腰跟安元志說:“奴才請您帶路。”
大管家這是想把安元志送回院子去,給安元樂一個臺階下,可是安四少爺這會兒滿心的怒火,聽大管家岔他的話,衝大管家怒道:“我們在這裡說話,有你這個奴才什麼事?!”
大管家被安元樂弄得嘆氣,安家元字這一代,要不怎麼說嫡不如庶呢?
安元志看著安元樂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安元樂沒往安元志跟前走,只是看著安元志說:“我只想知道,你要把大姐和三哥怎麼樣。”
“你沒聽到我的話嗎?”安元志說:“他們兩個不關我的事,這話你要我說幾遍才能懂?”
安元樂終於大聲衝安元志喊道:“可是看著他們的人,都是你的部下!這事與你無關?!”
安元志耐著性子道:“這是父親不相信安府的人。”
“這不可能!”安元樂衝著安元志道:“這一定是你的主意!你早就看三哥不順眼了。”
“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讀書讀不出一個明堂來了,”安元志看著安元樂嘲諷到:“腦子不好,讀再多年的書也讀不出什麼來。”
安元樂往安元志的跟前走了幾步。
安元志說:“跟我動手之前,你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
大管家一邊為安元志撐著傘,一邊抹著腦門上的冷汗,安元樂跟安元志動手,這不是找死嗎?
一院的奴才們都不敢吱聲。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顫巍巍地聲音從照壁後面傳了出來,“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大晚上的,都不能讓人安生嗎?”
大管家跟安元志小聲道:“五少爺,是老太君過來了。”
安元志冷聲道:“我又不是聾子。”
大管家把脖子一縮。
老太君由安元樂的夫人晃氏扶著,從照壁後面走了出來,直接就走到了安元志的跟前。
安元志再不待見這個祖母,在這個時候,也得跪下給老太君行了一禮,說:“太君,元志回來了。”
老太君說:“快起來吧,回來就好,看你平安回來,祖母就放心了。”
“太君,”安元樂看老太君還這麼客氣地跟安元志說話,叫了起來。
“晃氏,”老太君跟自己的四孫媳婦說:“你跟元樂回房去,這裡沒你們的事了。”
晃氏夫人得了老太君的話,忙就跑到了安元樂的跟前,一臉哀求地看著安元樂說:“相公,我們回房吧。”
安元樂這時就像被人當眾甩了十幾二十下的耳光一般,臉色青一陣紫一陣,氣得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來。
老太君看了四孫一眼,跟大管家說:“你還不快送五少爺回院去?”
大管家忙就跟安元志說:“五少爺,請。”
安元志沒再看安元樂一眼,徑直往自己的院落走去了。
老太君在安元志走了後,看著安元樂搖了搖頭,拄著柺杖,慢慢地轉了身。
“太君!”安元樂跑到了老太君的跟前。
“你不小了,”老太君著著安元樂小聲道:“太子已經死了,你還能為你的大姐做什麼?”
安元樂急道:“那就這麼關著他們?”
“這不是你能管的事!”老太君手裡的柺杖在地上重重地跺了跺,說:“朝堂之事,你能管的了多少?你想跟你三哥一樣嗎?”
“相公!”晃氏夫人快步上前,拉了拉安元樂的衣袍。
“元志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