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們,又看向吉和道:“大總管怎麼受傷了?”
吉和忙說:“不小心碰的。”
碰到什麼地方能把脖子碰出血來?聞驍搖了搖頭,走下了臺階。
吉和坐在了走廊的欄杆上。
風光遠這時在程氏夫人的臥房裡,急得坐立不安,說:“怎麼到現在上官勇那裡都沒有訊息?聖上的這道聖旨寫了多少個字,他們到現在都沒看完?”
程氏夫人說:“將軍你急什麼?”
風光遠說:“我怎麼能不急呢?我這心跳得都不對勁了!”
程氏夫人拉著風光遠坐下了,說:“這會兒心急的是侯爺他們,你都不管這事了,你要煩什麼神?”
“時間不該這麼久啊,”風光遠跟程氏夫人小聲叫道:“他們一定是在想主意了,要是按著聖上的遺旨來做事,他們用的著耗上這麼長的時間嗎?”
“大將軍,”外室裡這時傳來一個婆子的聲音。
“什麼事兒?”風光遠問道。
婆子說:“管家來了,要見您。”
風光遠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又走了回來,跟程氏夫人說:“衛朝把聖上的暗衛一窩端了,雙方差點動了手,他們這是想幹什麼?”
911刑場
程氏夫人說:“那他們打起來了沒有?”
風光遠搖頭。
“那將軍就不用擔心了,”程氏夫人說:“暗衛們不跟著衛國侯爺,他們還能去投奔五殿下不成?”
風光遠只能坐在屋裡乾等著了。
上官勇跟暗零的對話很簡單,跟暗零說一下他們現在不能說出世宗駕崩的原因,並答應暗零在他們衛**攻打落月谷時,讓暗衛們參與其中。
暗零跪下來給上官勇磕了一個頭,就算答應上官勇,他帶著暗衛在回京城之前,會跟隨上官勇了。
吉和被安元志叫進屋中,帶著暗零和暗衛們去看世宗。
上官勇跟上官睿去了院中的另一間廂房裡,讓暗零帶著暗衛們給世宗守靈。
上官睿在這間廂房裡,伏案寫了一紙詔書,吹乾了墨跡後,把詔書拿給上官勇看。
上官勇把這詔書匆匆掃了一眼,他對上官睿寫了些什麼,沒興趣,只著重看了上官睿的字跡跟世宗的字跡是不是一樣。
上官睿小聲跟上官勇道:“哥,我們差一點就被聖上算計了。”
上官勇說:“字跡是沒問題了,那這印你要怎麼弄?”
上官睿拿著已經從世宗的遺旨上拓印下來的印章,說:“這個簡單,只要暗零和吉和不說,沒人會發現這印不對。”
上官勇說:“你要找人現刻去?”
上官睿說:“我自己就能刻,沒必要麻煩別人。”
上官勇說:“你們讀書人還要學這些東西?”
“金石拓片本就是我的愛好,”上官睿跟上官勇說道。
金石拓片?這是什麼?上官勇從來就沒聽說過這個詞,看著上官睿的目光都帶著茫然了,說:“你再跟我說一遍,你的愛好是什麼?你的愛好不是詩詞歌賦嗎?”
上官睿說:“哥,等我們回京後,我們再說這個金石拓片吧,你再等我一會兒。”
上官勇看著上官睿拿了塊小木頭來,照著紙上的拓印,用小刀在木頭上刻了起來。
風光遠在程氏夫人的房中等到了天亮,在這天的中午,他在城樓上聽說了世宗下旨封賞諸將的事。
“大將軍?”有親信將官看風光遠眼神愣怔,喊了風光遠一聲。
風光遠清了清嗓子,看向了城外,說:“封賞就封賞吧。”
親信將官說:“大將軍,你說聖上會封賞你什麼?”
風光遠說:“我們得再多的賞,死了的兄弟也回不來了。”
來報信的親信將官原本還很高光,聽了風光遠的這句話後,頓時就什麼高興的心情都沒有了。
“看他們後面準備怎麼辦吧,”風光遠看著城外被大雪覆蓋了的荒原,小聲道:“落月谷那一仗躲是躲不掉的,那個地方易守難攻,這一仗不好打啊。”
這個親信將官說:“看他們?大將軍,這不是得看聖上想怎麼辦嗎?”
風光遠回頭看了這親信將軍一眼,說:“聖上拿主意了,還不得他們衛**去打?”
“那我們呢?”這親信將軍問
“我們?”風光遠苦笑一聲,說:“我們的人守雲霄關都不夠用,還能再調兵跟衛**去打落月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