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承澤那裡,說:“要不是弄來鑾駕,我們連半刻鐘都拖不到!你知足吧。就要到跟前了,你給個話啊!”
“快,把輪子抬上來,”韓約命蹲那兒忙活的手下們道。
白承澤走到了鑾駕跟前,就看見一幫人把數百斤重的鑾駕給抬了起來。
韓約看著白承澤就要到自己這裡來了,邁步往白承澤那裡走去,像是要迎白承澤,走過一個手下身邊的時候,韓約動作不大地踢了這個手下一腳。
這個大內侍衛正全身用勁呢,感覺到因為用勁而肌肉繃得死緊的小腿肚上,被人踢了一腳,頓時就往前一踉蹌,不但撞到了身前左右的人,手上也洩了力道。
白承澤看整個鑾駕往他這裡傾斜了過來,身形很輕快地往後面一退。
“媽的!”韓約在心裡又暴了一句粗口。
鑾駕的前輪又掉進了路面的裂縫裡,白承澤連個驚嚇都沒受到。
“五殿下?”韓約一臉慌張地跑到了白承澤的跟前,說:“您沒事吧?”
白承澤道:“你們到底要弄到什麼時候?”
韓約衝白承澤點頭哈腰地道:“五殿下,您再等等,馬上就好。”
“下雨天手滑嗎?”白承澤看著韓約道。
韓約賠著笑臉,說:“五殿下,您別急。”
白承澤現在很著急,要不是宮門不能隨便進出,他早就從別的宮門走了。
許興站在鑾駕前面,跟眾人說:“趕緊把鑾駕抬出來,不然五殿下真得發怒了!”
韓約聽著身後的鑾駕發出了哐噹的一聲響,回頭看了一眼,馬上就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跟白承澤說:“五殿下,您看,好了。”
白承澤大聲命眾人道:“快把鑾駕拉開,讓開路。”
“四殿下?”韓約這時又看著白承澤的身後,喊了一聲。
白承澤回頭,就看見白承允帶著人,正快步往自己這裡走來。
韓約衝許興打了一個趕緊把鑾駕拉走的手勢。
等白承允帶著人走到宮門前的時候,堵著宮門的鑾駕已經被拉走了。
“四哥怎麼來了?”白承澤看著白承允問道。
白承允看看被拉著往宮裡掉頭的鑾駕,說:“這是怎麼回事?”
韓約忙說:“下官回四殿下的話,方才鑾駕的前輪陷進了路縫裡,擋住了五殿下的去路。”
白承允一聽也不是什麼大事,就跟白承澤道:“我與你一起去大理寺。”
白承澤說:“去個大理寺,還用我們兩個人去?”
白承允說:“你能去,我不能去嗎?”
白承澤把手往宮外一讓,說:“那四哥請吧。”
白承允先行往宮門外走去。
一個小太監從宮裡追出來,跑到了白承澤的身旁。
白承澤看一眼這小太監,小聲道:“怎麼回事?”
小太監跟白承澤耳語道:“安太師說五殿下像是與韋大人有隙的樣子,跟聖上說,還是兩位殿下一起去,這樣對事對人才公平。”
白承澤沒作任表示,往宮門外走去。
韓約站在宮門裡,跟身旁的一個大內侍衛道:“給我盯住了那個小太監。”
大內侍衛應了一聲是。
白承澤出了宮,沒上馬,走到了白承允的馬前,道:“既然四哥去大理寺,那我就不去了。”
白承允說:“你要抗旨不遵嗎?”
白承澤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四哥,我在宮門這裡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我怕元志已經帶著犯人離開大理寺了,我去路上堵他。”
白承允說:“你知道元志帶著人往哪裡走了?他們若是已經離了大理寺,那我還有什麼必要去那裡?”
669人命賤如豬狗
白承澤一笑,道:“元志他們也有可能沒有走啊,我與四哥兵分兩路不是更好嗎?”
白承允道:“你這就是多此一舉,韋希聖敢在內廷欽犯的事上做手腳嗎?”
白承澤笑道:“小心總不會有錯。”
“那好,我去大理寺,”白承允雙腿一夾馬腹,帶著人先走了。
白登為白承澤牽來了馬,小聲道:“爺,我們要去哪裡?”
白承澤看看自己今天帶來的這些人,十五個侍衛,三個小廝,加上白登和他自己,一共二十個人,安元志現在帶著多少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爺,”白登說:“您這是,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