噪了,去別處敬酒吧。”
安元志衝諸人又行了禮後,才又往別處去了。
上官睿在安元志的身後小聲道:“今天我又開了眼界了。”
安元志回頭再看一眼廳裡的這張主桌,他老子正跟白承澤談笑風聲呢,“你日後別跟他們變得一樣就行了,”安元志跟上官睿道:“那都已經不算是人了。”
上官睿說:“你怎麼連太師都罵?”
“那都是妖怪了,”安元志說:“我們還是做人就好了。”
上官睿搖了搖頭,這些大人物的戲,書中可是看不到的。
安府的喜宴足足擺了一天。
前來賀喜的朝廷官員絡繹不絕,不是王公重臣,都無法在喜宴上得一個座位。
安元志和雲妍公主的婚禮,在這一天喜慶了整個京都城。
在外人的眼裡,朝中的文武大員齊聚安府,更是顯得安府如今的權勢灸天。
上官勇在房裡守著兒子,安太師帶著白承路和白承澤進來的時候,上官勇看了白承澤一眼,然後就恭恭敬敬地給兩位皇子殿下行禮。
白承路看看睡在床上的上官平寧,說:“這小眼睛腫的,這樣真的沒事?”
上官勇道:“榮大人看過了,犬子無事,有勞二殿下掛心了。”
白承路跟上官勇說:“這麼小的孩子,你應該命人看緊一點,你如今還用不起下人嗎?”
安太師生怕白承澤說出要送上官勇下人的話,搶在白承澤開口之前,說道:“是啊,下官已經說過他了,今天就要他帶些下人奴婢回去,他苦慣了不要緊,不能苦了孩子。”
白承澤笑著也看了上官平寧一眼,上官平寧雖然腫著左眼,但五官一看就是上官勇的兒子,父子兩個的長相很像,“太師說平寧就是你的外孫,你這個當外公的,對自己的外孫自然應該好一些。”
上官勇聽了白承澤的話後,心裡就又是一驚。
安太師說:“五殿下說的是,他的叔叔忙著科考的事,下官還想著是不是把平寧接過來帶一段時日呢。”
白承澤道:“太師現在教導著白柯,還有時間教平寧嗎?”
安太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