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還是一樣關心。
白承澤道:“我在江南時,曾讓人去殺過安元志。”
白承路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這一聲吼完之後,又發覺不妥,忙又壓低了聲音,說:“你瘋了?你要讓雲妍做寡婦?!”
“安元志死了,對我有好處,”白承澤說。
“雲妍做了寡婦,對你有好處?”
“是他殺了白之桂!”白承澤道:“我得給江南官場一個交待。”
“白之桂不是,不是水匪殺的嗎?”白承路又呆住了。
“這次江南的事,”白承澤自嘲地一笑,說:“我一時半刻跟二哥你說不清,總之這一次我在江南一敗塗地。”
白承路跌坐回坐椅上,“你也會敗?”
“是啊,”白承澤說:“我也沒有想到,我有這麼狼狽的一天。”
“老四有這麼大的本事了?”
“不是他,”白承澤道:“要不就是他的身邊,有一個厲害的人物幫他了。”
白承路搖頭,“老四的身邊還是那幾個人,沒有陌生人出現。”
“事情做下了,卻讓我們兩個找不到人,”白承澤說:“二哥,這下你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了吧?”
白承路一呆之後,忙就跟白承澤搖手,說:“我對父皇坐著的那把椅子沒有興趣。”
“又是二嫂跟你說了什麼吧?”白承澤好笑道:“這一次母妃被貶,二哥你逃過父皇的責罰了嗎?還不是跟我一樣,記在了齊妃那個女人的名下?”
白承路說:“什麼責罰?齊妃跟母妃一樣也是貴妃啊。”
“這個女人害了母妃,我們卻還要喊她母妃,給她磕頭請安,”白承澤說:“這還不叫責罰?你還要父皇怎麼給我們難看?”
“你在怪我去給齊妃磕頭的事?”白承路問白承澤道。
“我也得去給那個女人磕頭,”白承澤說:“我怪你什麼?我只是想你知道,你跟我一母同胞,你怨我也好,不怨我也罷,有些事你逃不掉的。”
白承路坐在椅子上愣神,是啊,他再想逃,不是也得請旨來看這個弟弟?二王府再想撇清關係,在白承允那夥人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