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
吉和說:“聖上沒有再提過這個人,那這個人一定還在蘇養直的手裡。娘娘,您說聖上這麼做是什麼意思?他不信五殿下了嗎?”
安錦繡將碧玉簪放進了匣中,上官勇的手裡握著一支衛**,又是跟白承澤翻了臉,跟白承允也有過間隙,只能忠心自己的人了,世宗在這個時候當然要保上官勇,這樣一來,白承澤的處境他就只能當看不到了。這個被白承澤從江南派回來的人,世宗不關又能怎麼辦?讓人知道他對著親生兒子,也能為了帝位見死不救嗎?
“娘娘,”吉和看安錦繡不說話,便又道:“您問這個人,是這個人現在有什麼不妥嗎?”
“這個人不能留了,”安錦繡說了一句。
吉和忙道:“娘娘要殺了他?”
“如果這個人被關在慎刑司裡,我們還好下手,”安錦繡一副跟吉和商量事情的樣子,小聲道:“只是現在我們連他被關在哪裡都不知道。”
吉和說:“那,那娘娘,奴才這就去打聽?蘇養直的手下,奴才就不信能是鐵板一塊。”
“你一打聽,蘇大人就知道了,”安錦繡衝吉和搖了搖手。
吉和說:“娘娘,您為何一定要讓這個人死?”
“安家的二老爺安書泉,這一回在江南得了衛**中的不少好處,”安錦繡說:“這事要是傳出來,安家不又成第二個自身不正,宅傾族滅的沈家了?”
吉和倒吸了一口氣,說:“太師在這個關口還不小心著些?”
“你還是如常伺候聖上吧,”安錦繡道:“這件事我再安排,你不要多事。”
吉和忙道:“奴才明白,要是有人在聖上面前說什麼,奴才一定馬上就命人來報娘娘知道。”
安錦繡這才笑著點了點頭,對於吉和這樣的人,你得讓他知道一些自己的秘密,讓他感覺你把他當自己人了,他也才能忠心。安書泉收銀之事,世宗一定知道,只是這種事是世宗抓著的,能對付安家和上官勇的把柄,在安家還安分的時候,這個把柄世宗不會用,所以這事就是讓吉和知道了,也不會出什麼大事。
“娘娘,若是娘娘沒有別的吩咐,奴才就告退了,”吉和看安錦繡的目光又落到了箱中的首飾上,馬上就很有眼色地跟安錦繡告退道。
“千萬記住,不要多事,”安錦繡又拿了一個玉鐲在手裡把玩著,跟吉和說:“不然壞了我的事,我還沒地方喊冤去。”
“奴才就算要多事,也一定事先讓娘娘知道,”吉和賠著笑臉跟安錦繡說:“娘娘,奴才不是做事不牢靠的人。”
“拿去吧,”安錦繡給了吉和一個錢袋,“知道你辦事不差,我才把話跟你說的。”
“奴才謝娘娘的賞,”吉和忙道。
安錦繡這才揮手讓吉和退下去,手中的玉鐲隨即被她扔進了木匣裡。
461承認失敗
白承路用了一天多一點的時間趕到了三塔寺,進了寺後,也不急著去見白承澤,先找了兩個太醫來問話。
白承澤在房裡睡著,聽白登來說白承路到了,找了太醫去問話後,便在床上苦笑。
白登說:“爺,二殿下這是怎麼了?到了寺裡也不來見爺,找太醫問話,當著爺的面問又怎麼了?”
“他是怕我裝病,”白承澤說:“這個哥哥不信我了。”
白登張了張嘴,把頭一低。
“去門外迎他吧,”白承澤道:“我這裡不用你伺候。”
白登只得又站到門外去當門柱。
白承路問了兩個太醫話,確定白承澤這一回沒有再玩花樣後,才揹著手走了過來。
“奴才見過二殿下,”白登看見白承路過來,忙給白承路行禮。
白承路也不理白登,自己伸手就把房門推開,邁步走進了屋裡。
白承澤這個時候正在床上,手按著左臂上的傷口咳嗽。
白承路走到了床前,說:“不舒服了?我去叫太醫過來。”
白承澤衝白承路搖搖手,說:“你怎麼來了?”
白承路搬了把椅子過來,往床前一坐,說:“你派回去的那個侍衛,被父皇打得皮開肉綻。”
“我得謝父皇饒了他一命,”白承澤邊咳邊道。
白承路起身又倒了水給白承澤,說:“你這樣的武藝,也能被剌?這些年的武白練了嗎?”
白承澤幾口水下肚之後,躺了半天,才道:“你知道是誰剌的我嗎?”
“橫豎就是兄弟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