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也往正廳走去。
侍衛們沒敢吱聲,把小丫鬟的屍體拖到了一邊。
正廳裡,風光遠跟安元志說:“我又讓五少爺看了一場笑話。”
“誰會去防備這樣的一個丫鬟呢?”安元志說:“看來她姐姐比她沉得住氣。”
管家這時帶著人,把小丫鬟的姐姐綁了來。
“她又是在哪裡伺候的?”安元志問道。
管家青白著臉,道:“她是伺候大少夫人的。”
這丫鬟跪在地上,知道自己這一次難逃一死,低著頭一言不發。
風光遠說了一句:“該死。”
“與這對姐妹交好的那些人,我看還是都除掉吧,”安元志跟風光遠道:“以防萬一。”
風光遠衝管家把手一揮。
管家帶著人又退了下去。
丫鬟跪在地上,突然就笑了一聲。
安元志說:“裡面一定有冤枉的人,不過這筆債得記在你們姐妹倆的頭上。昨天夜裡帥府不準人出入,你們只知道外面死了人,不知道死的都是些什麼人吧?”
丫鬟抬頭看向了安元志,臉上的恨意也是刻骨。
“該死的都死了,”安元志說:“所以你還是去下面陪家人吧。”
“來人,”風光遠衝外面喊道。
兩個侍衛應聲走了進來。
“殺了,”風光遠說了一句。
兩個侍衛一人拉丫鬟的一隻手,拖著這丫鬟就出去了。
“項氏在雲霄關根基太深,”安元志小聲道:“大將軍要想在雲霄關紮根,看來還得再費些力氣。”
風光遠搖了搖頭,只衝安元志一拱手。
安元志起身告辭。
風玲這時坐在風璃的身邊,心驚膽顫地聽著外面的哭喊求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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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7我們的女兒不好嗎?
安元志從帥府出來,騎馬走在路上,走不了多遠,就能看見抬著屍體的人,要不就是運屍去埋的車子,安元志光看,看不出昨天晚上他姐夫和風光遠究竟殺了多少人。
衛**的駐軍地裡,袁威站在營門前往安元志會來的地方張望著,看見安元志騎著馬過來了,這才把懸著的心放到了肚子裡。
安元志在袁威的跟前下了馬,開口就問:“我姐夫呢?”
袁威興致缺缺地說:“送大將軍夫人回帥府去了。”
安元志撇撇嘴,把馬交給了一個兵卒,邁步往軍營裡走去。
袁威追在安元志的身後,說:“你這幾天吃飽肚子沒有?捱打沒有?”
安元志回頭看看袁威,說:“你是不是巴著我被人打幾頓,最好餓死?”
“這是什麼話?”袁威笑了起來,說:“少爺,我看你氣色還不錯啊。”
“別提了,”安元志拿手裡的馬鞭甩了袁威一下,說:“遇上了一個呆子。”
“呆子?”袁威來興致了,說:“誰啊?我就知道風家有一個瘋子,這個呆子是誰?”
“是誰跟你有什麼關係?”安元志說:“你有老婆了,還是說你想要個小?”
袁威忙板正了面部表情,說:“別往我身上潑這種水啊,我這輩子有一個媳婦就夠了。”
安元志哈哈笑了一聲,說:“等你官大之後,你再跟我說這話吧。”
袁威白了安元志一眼,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兒就這點不討喜,不把女人當回事。
“打水,”安元志說:“我要洗一下,風家柴房裡還他媽有耗子!”
上官勇這時護著程氏夫人到了帥府,風光遠迎出了大門。
程氏夫人自己先往後宅去了,風光遠與上官勇坐在了風光遠的書房裡。
“府裡也殺人了?”上官勇進門時,就看見府裡的地上有血跡,與風光遠隔著一張茶几坐下後,便問風光遠道。
風光遠說:“是啊,方才五少爺在這兒時,府裡的一個丫鬟要殺我。”
上官勇的眉頭就是一皺。
風光遠說:“那丫鬟和她姐姐都殺了,跟她們姐妹交好的人,就算是跟我過來的老人,也都一併處置了。”
上官勇說:“地道挖得怎麼樣了?”
風光遠看了上官勇一眼,這人也不問死了多少人,想想也對啊,上官屠夫又怎麼會在乎死人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