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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回去你不會開心。”

沈燕舞苦笑道:“但至少比連累人好。”朝陽皺眉,片刻說道:“你不會連累別人的。”見沈燕舞不解,他說道:“流羽不是弱者,他自可處理。”沈燕舞聽了,不知怎麼的,覺得安心不少。坐到了馬車上,心情放鬆了下來,笑道:“看來,你挺信任流羽的。”

朝陽道:“同事多年,自然信任。”沈燕舞覺得兩人之間有那麼一種默契,於是問道:“你們……是不是……那種……”本想問兩人關係,看到朝陽微微蹙起了眉頭,等著自己詢問,卻又不解的樣子,心知對方並無此念,便搖頭笑道:“沒什麼。”

他倆人架著馬車一路向著靈界駛去,於此同時,流羽坐在正廳,微微眯著眼睛。聽到嘈雜煩亂的腳步聲,他睜開眼睛,微笑道:“你終於來了。”

來人一身雪白大衣,將自己包裹在內,頭上一頂白色帽子,只露出了眼鼻在外,嘴巴蒙在了白色圍巾中。他進到屋內,便解開了圍巾,露出了五官分明的臉頰。分明是個美男子,只不過此時卻是滿臉憔悴,心神俱疲的樣子,沒了精神,一臉的憋悶。

流羽看著他,抿嘴喝了口茶,說道:“我以為你會更早前來呢,天燁。”

眼前這名鬱悶的男子竟然是神主天燁,他聽到流羽直呼自己名諱,也不介意,撩起長袍坐到了流羽對面,自己動手倒了杯茶,潤了潤喉才說道:“我以為你會留住他。”流羽自嘲的一笑,道:“你都留不住他,我又何德何能,可以留住他?”見天燁挑起了眉毛,並不認同的表情,流羽道:“更何況他說要走,我又怎麼會阻攔?”

天燁抿了抿嘴,忽然一臉懊惱道:“我不知道他為何連夜離開。”想到自己醒來的時候,身旁早已是一片冰涼,空空如也,他的心底便也想被人挖去了一塊,生生作痛。急忙起身四處尋找,可是諾大的離宮卻不見人影。若不是宮外一直有人叫門,他也不知道沈燕舞已經趁夜離開了。

流羽見他一臉頹喪,想到那人回來時古怪表情,驚慌並不是很多,倒是不甘多一些。又想起沈燕舞提及的噩夢,抿嘴淺笑,道:“他是被你嚇到了,你究竟做了什麼?”天燁皺起眉頭,邊思索邊道:“沒什麼,便如同以往那般,聊天,睡覺。”

“睡覺?”流羽愣了愣,問道:“你趁他睡熟時,做了什麼?”天燁道:“沒有。”流羽掃了天燁幾眼,想到這個人事事都可隱忍,是決計不會,也不敢對沈燕舞做些什麼的。隨後他又是一陣苦笑,自己不是也是一般,不會也不敢對沈燕舞做些什麼。

可是,事出有因,沈燕舞不會無緣無故的做那些個無聊春夢……莫非,是沈燕舞自己有此心?流羽想著,心裡一驚,眉頭便皺了起來。心頭隱隱像是壓了一塊大石,沉重非常。他瞥了眼天燁,吸了口氣,安奈下自己不明的情緒,說道:“你也別太過擔心了,朝陽跟著他呢,我想他不會出事的。”

天燁皺眉道:“但願如此,我總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他想了想,說道:“你想,他當初離開便是在你我三人的照看下,那個時候他走的突然,如今想起來便和這次一般。”流羽聽了,驚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後教唆他?”可是轉念一想,他又道:“我倒不這麼認為。他二十年前的離開倒有可能,畢竟那個時候的他……只是有個形態,卻不具自己的意識,別人說什麼,便是什麼,絲毫不懂得思考辨別。可是現在……”他想起近日相處的沈燕舞,抿嘴道:“他離開後便有了自己的意識,你說這是不是命運的安排?”

天燁沉吟道:“這也說不定。”

流羽道:“命運之輪開始轉動了。只是他自己卻不知道,我們也不知這命運究竟是怎樣的。”天燁道:“的確。我們的使命便是照顧他,可是千萬年來,他都沒有自己的意識,如今卻突然有了,難道真的是應了傳說?”他說著,眉頭緊蹙,滿臉擔憂,道:“若真是如此,便更不應該讓他在這個時候離開了。還有,他究竟為何會突然離開呢?我總覺得這背後並不單純。”

流羽想到沈燕舞那見了鬼的表情,心底發笑,可是聽到天燁最後那句“不單純”,心中也開始焦急起來。說道:“他的確說過,這幾日經常噩夢連連,你說這可是人為的?”天燁問道:“噩夢?是怎樣的噩夢?”

流羽抿著嘴,低吟了一聲,道:“他說忘記了,不過我想這恐怕是主要原因。他此行離開是去了靈界……”天燁微一沉吟,作勢便要起身,流羽見狀,急忙問道:“你做什麼?”天燁道:“去找他。”

流羽皺眉道:“你去找他,神界怎麼辦?”天燁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