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軟軟的趴在床上他還有些得意。但漸漸的,他也發現自己不是年輕的時候了,這些日子的放縱,從這身體就直接反映出來。
為了讓身體能夠好一些,他也就讓太醫配了藥,調養身體是主要,壯陽是次要。
這盒子的裝的藥丸,就是用來補身體的。
太醫也說了,吃藥終究是治標不治本的,若是再這般沒節制,吃藥吃的再多也沒用。
道理都懂,可是當看到姜嵐在床上的模樣,大半都是忍不住的。許久沒有遇到這樣和他心意的女子了,要不是確定姜嵐又背景乾淨,他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把人送在他身邊了。
若是再早幾年遇到她,或許他今日也不用吃藥了。
這一切,包括楚弈言都不知道。
皇帝居然已經開始吃起了補藥,整個皇宮裡知道的就三個人。
姜嵐那邊,關於這床榻上的事情也一直不曾管太多。她也累,不過陛下有了興致,總不能拒絕吧,那就只能笑盈盈的迎上去。
這一來二去的,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誰都不曉得其中的古怪。
也就只有老太監勸勸,皇帝時而聽時而不聽。
……
那邊境那頭關於蕭暮遠派來的人,楚弈言已經確定了,就是要破壞了龍脈。隔斷山脈之間的聯絡,把這龍形給化去。
風水先生說了看得出是個大工程,最起碼也要五六年的時間,找龍脈本身也不是個容易的事情,要不是楚弈言把所有的地方標記出來,他也看不出這龍脈。
這是一場預謀已久的陰謀。
楚弈言抿了抿唇,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了蕭暮遠有了不軌之心。他現在首先要解決的人不是這蕭暮遠,而是凌昔。
既然這龍脈短時間內破壞不了,那他也不再糾纏,讓人盯著,從邊境那頭趕了回來。
半個月的日子,轉眼間就過去了。
楚弈言班師回朝,到城門口得到了熱烈的歡迎。京城裡的人自然要比那麥城的人要多不少,老百姓的精神面貌也好的多。
楚弈言下意識的就打量了四周,入眼的全是一片陌生,他嘴角扯過一抹淡笑,還把這兒當做是麥城了。忘記崔靜嘉是不可能在這人群裡了。
他斜眼看向高處,忽然看到了一抹淡藍的身影。
旁邊還有兩個小豆丁在那酒樓一個包廂內的瞭望臺趴在護欄上瞪大著眼睛望著他,楚弈言的眼底霎時就溫暖了幾分,臉上的笑意也加深了不少。
崔靜嘉同他對視了一眼,微微一笑,確定他瞧見了她們娘三。
等到人徹底看不見了,這才側過頭望向兩個孩子:“看到爹爹了嗎?”
楚妍兮同楚宸霖均是點點頭。
楚妍兮眨著水靈的大眼頗為興奮的看著崔靜嘉:“孃親,爹爹是不是最前面那個騎大馬的?”
崔靜嘉聞言一樂,若是楚弈言知道自己在女兒面前是個什麼形象會不會也笑出來,她點點頭,笑吟吟的道:“就是那個最前面的那個,爹爹是不是很英俊?”
楚妍兮歪了歪頭,隔得遠了,她根本看不清楚自家爹爹是個什麼模樣,愣愣的點點頭:“爹爹好看。”
楚宸霖也湊過來,眼底第一次有了一股濃烈的興趣:“娘,爹爹可以教我們騎馬馬嗎?”
崔靜嘉摸了摸楚宸霖的頭,低下身子哄道:“當然可以了,現在爹爹要進宮,咱們現在也看到爹爹了,回家去和祖母一起等爹爹。”
來之前,邵氏就給兩個小傢伙佈置了任務,讓他們看了楚弈言之後,回去給她說自家爹爹是個什麼模樣。楚妍兮最是激動,楚宸霖也有幾分興趣,紛紛同意了。
這也算是讓孩子和楚弈言能親近些的手段了。
崔靜嘉把兩個孩子帶回府,走去邵氏的院子。邵氏瞧見他們回來,臉上微笑著,道:“平安回來了,怎麼,咱們妍兮和宸霖有沒有瞧見爹爹?”
楚妍兮大聲的道:“瞧見了!祖母,爹爹長得最好看了,還騎著一個大馬兒。”
楚宸霖也在一旁附和的點點頭:“祖母,爹爹身上在發光!”
崔靜嘉嘴角一翹,哪裡是發光,那是銀色的鎧甲在陽光下的反光。若是人都能發光了,那成什麼了,佛祖還是菩薩。
邵氏也是一樂,兩個孩子七嘴八舌的把他們瞧見的告訴給邵氏,棗紅色的駿馬被說成了黑紅的大馬,浩浩蕩蕩的人群被說成毛毛蟲,因為隊伍太長,從上面看上去就跟毛毛蟲蠕動一樣。
崔靜嘉忍不住揉了揉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