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說了些啥?”秦子樂沒在意兩個人看他宛如看智障的目光,好奇的問著劉宇陽。
這理由,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差別。這兩個大佛,就是來克他的吧。劉宇陽沒好氣的道:“他說他的直覺感覺就是不喜歡。”
呵,這理由絕了。
“老實說,太子是不是對你家那位動手動腳了?”秦子樂看熱鬧不嫌事大,自己腦補起來。他不相信楚弈言這般理智的人,會說出這麼個不靠譜的話。
楚弈言的臉色一下黑了下來,一下宛若寒天臘月般冰冷的看著秦子樂:“別拿她開玩笑。”
秦子樂一愣,沒有想到楚弈言的反應那麼大。果然,他就說,這男人是栽了,栽在這女子的溫柔鄉了。嘖嘖,看不出那崔靜嘉還有這本事。
“那你總要說個一二三吧,是不是那小子當著你一面,揹著你一面了?”行,不拿崔靜嘉開玩笑,他說其他的行了吧。
楚弈言神色稍霽,淡淡的道:“他做事的風格,我不喜歡罷了。”
就這樣?這麼簡單?
秦子樂挑眉看著他,可是楚弈言神色冷淡,完全沒有多餘的神色,一眼看上去,說的跟真的一樣。就是不喜歡。
楚弈言望著一旁的小樹林,直覺這個東西有些玄乎,卻又讓人偏偏不能忽視,現在的凌昔,他看在眼底,知道他不少的事情,平心而論,雖然算不上欣賞,可是也並無太多的厭惡。
若是凌昔真的像是他表現出來那樣仁慈沒有心機,這皇位也輪不到他來做。有些必要的計謀手段更加適合這個位置。
但,內心總有個聲音在提醒著他,會發生一些不能控制的事情在他身邊,而且必然會有凌昔的手法。一旦有了這種警惕感,他就對凌昔友好不起來了,只有一股防備。
畢竟他相信自己的這種直覺,在一次又一次快要死亡的感覺中磨礪出來的直覺。
他神色太過認真,讓劉宇陽和秦子樂都不由得收起了那開玩笑的心思。兩人均是瞥了一眼淺笑溫和的凌昔,默默增添了些防備。
“對了,這好苗子我找了幾個。”劉宇陽忽然道。
一下吸引了楚弈言和秦子樂的視線,瞧見兩個人盯著他看,劉宇陽繼續道:“這鄉試的結果不是出來了嗎?我去看了看,好幾個有真才實學的。”
楚弈言換了個姿勢,卻仍然挺拔如松站在一旁:“名字。”
劉宇陽:“傅嚴波、邱德亞、李德新…”
“等等。”楚弈言忽然打斷了劉宇陽,掀起眼皮,皺著眉又問了一遍:“傅嚴波?”
劉宇陽一愣,這傅嚴波有問題?連忙問道:“這傅嚴波有不妥的?”
楚弈言半眯起眼,最近這個名字出現的頻率有些高了,他記得這次鄉試的榜首就是他,今年還見到了幾次。崔靜嘉顯然是認識他,有意思。
玩味一笑,楚弈言道:“沒有,其他人你隨意,給我盯著這傅嚴波。”
人在眼皮下,發生什麼也就知道了。不管是龍還是蟲,在京城這地界,他想要一個人不難。
秦子樂不知道楚弈言在打什麼啞謎,好奇心一起:“這傅嚴波是什麼人,你這麼在意?”
“一點私事,不用管太多。”楚弈言頓了頓,對著劉宇陽道,“他那邊派人盯著就行了,別限制了他的活動。”
能夠讓楚弈言如此交代,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劉宇陽也調查了這傅嚴波,沒看出有什麼值得楚弈言關注的,難不成還隱藏了什麼其他的。
楚弈言越是交代的不清楚,秦子樂越是跟貓撓了一樣勾心。可現在楚弈言顯然不準備說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讓人有些無語。
*
崔靜嘉一直小心翼翼的在雲閆歡的身邊,邵氏也在一旁。
她向來防備著她,雲閆歡一直都知道,所以今日瞧見崔靜嘉略有些防備的舉動也沒有覺得奇怪。倒是覺得好笑的是,崔靜嘉既然如此防備她,為何又把那貴重的東西給她。
她不是沒腦子的。
“今日公主還未到?”崔靜嘉輕聲問道。
雲閆歡被這麼一問還沒有反應過來,隨即眼底閃過驚詫,笑道:“我還以為靜嘉不喜歡安陽呢。”
崔靜嘉現在的確很想安陽,因為不想要和雲閆歡待在一處。感覺到自己的忍耐度逐漸降低,也不知是不是懷孕的緣故,她有些懶得應付雲閆歡。
不僅僅是因為雲閆歡,還有這四周的人,待在這麼多人的中央,她很煩,從內心湧起來的一股煩躁感,揮之不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