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猛地反映過來,立刻跑了過去,把趙清銘給扶了起來:“少爺。”
趙清銘想要推開他,可到最後卻只能輕嘆一聲,任由小巴把自己扶起來,等小巴把他扶到榻上後,趙清銘才幽幽的道:“小巴,你說我是不是太沒用了些?”
小巴著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抹了一把淚,有些心酸:“沒有,少爺是最有本事的人。”
趙清銘不語,無論外人怎麼說,他自己卻知道自己連走路都不能像是個正常人那般走,實在是可悲。
“小巴,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待著。”趙清銘嘆道。
他的語氣雖然虛弱,可是那話語中的不容置喙卻是能聽得一清二楚。小巴低著頭出了門,站在門外,不肯再挪動一步,只有這樣,這屋子裡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能馬上知道。
趙清銘能夠清楚的瞧見門外的影子,他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可是隻要不瞧見人,沒人看到他的狼狽,那也能自我安慰。
或許,他不該那麼自私……
*
崔靜嘉生辰那日一大早就醒來了,同成親時的心情不知怎的,有些重合了。都是緊張還有小心翼翼的。
畢竟已經出嫁為人婦,所以這次舉辦及笄的地點是在楚國公府,寧氏來的也早,整個人打扮的異常隆重。
崔靜嘉一到就瞧見了崔惠音站在那正堂中,在她面前淨手。她彎腰行禮,一連到頭上插上簪子,喝了玄酒,聽著寧氏聆訓。
崔靜嘉這才恍惚的發現,笄禮已成。
及笄禮花了一上午的時間,天氣正是燥熱,在屋子裡雖然擺放了不少冰塊,可架不住的人多,還是能夠感受到燥熱。
長公主雖然有心交好崔靜嘉和楚弈言,不過看了看這屋子裡的人群,還有有些煩悶的空氣,也忍不住皺起眉來,搖了搖頭,只是同崔靜嘉說了兩句話,又單獨給了一份及笄禮物,這才自行回了長公主府。
等到周圍的來客都差不多走了,人少了不少後,寧氏這拉過崔靜嘉,在一旁握住崔靜嘉的手,耳語起來:“晚上讓弈言憐惜你一些,第一次切莫要得多了。”
今日是及笄日,也同樣是崔靜嘉和楚弈言的圓房之日,從嬤嬤她們反饋來的訊息,寧氏可以清楚的知道兩個人的恩愛,恐怕這一開了先河,這兩個人就會沒節制起來。
這沒節制的後果,不僅僅是女兒遭殃,這男子也得不到好。寧氏想起自己當初被大夫診斷的房事過勤,都能臊紅了臉,這種事情,必須有節制。
崔靜嘉聞言,眼神不自覺的瞥向楚弈言,他如餓狼般盯著她,好似她是一塊鮮美的肥肉。讓她身子不自覺的一抖,回過神又看到寧氏關切的眼神,抿了抿唇。
他期待今天已經期待太久了,今晚上恐怕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她,她…其實也很好奇是個什麼感受。
可是在寧氏關切的目光下,崔靜嘉還是眨眼乖巧的點頭,不想要讓自家孃親再為她擔心了。
楚弈言那頭,一直不著痕跡的把目光停留在崔靜嘉的身上。或許是因為等的太久的緣故,這次他反而沒有那麼著急了。
就算時間過得再怎麼漫長,今日也總算是能夠徹底的同崔靜嘉在一起。
楚弈言心底默默盤算著要如何把她拆入腹中,讓她呻吟愉悅,今天名正言順,誰都不能再阻止他。
寧氏囑託完,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可是還是不得不走了,主持完這及笄,她還要忙趕著回去收拾行李,這一來一去的,實在是消耗體力,累得不行。
等幾個長輩們都和崔靜嘉說完話了,崔惠音這才和崔靜嘉說起話,拿出了一個木匣子,道:“靜嘉姐姐,這是清銘表哥讓我給你送來的。”
崔靜嘉一愣,趙清銘,她微微皺眉,卻也讓翠芽收下,握起崔惠音的手:“惠音,你人來就好了。這清銘表哥送這禮物就生分了。”
雖然崔靜嘉同趙清銘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情份,只是都是熟人,也不用這麼外道。
崔惠音淡笑解釋:“表哥說了,必然要親自送到姐姐的手裡才行。”她也能感覺到趙清銘對崔靜嘉那微微的歉意,要不是因為她的緣故,崔靜嘉也不會提前嫁給楚弈言。
看到崔惠音如此堅持,崔靜嘉也只能含笑接受起來。
一旁瞧見自家兒子眼珠子都要看穿兒媳的邵氏,一把拉過楚弈言,道:“你媳婦又不會跑,你這麼盯著人家做什麼。”
楚弈言冷清著一張臉,道:“娘。”
邵氏好似知道楚弈言要說什麼一樣,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