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床里長了兩三顆牙,每天都要霍霍白天,用那磨牙棒磨一磨才行。
“沒想到夫人年紀輕輕,既然已經生了兩個孩子。正是好福氣。”身邊人的好話跟不要錢一樣,一籮筐接著一籮筐的誇出來,崔靜嘉對於這祝福全然收下,笑妍妍的看著眾人。
另一頭。
軍營場上,人頭攢動,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那臺上。
楚弈言身著一身黑色勁裝,目光如炬,身旁站了箇中年男子,赫然就是昨日在宴會上第一個應下和楚弈言一戰的男人。
他警惕的看著楚弈言,緊緊皺著眉頭,像是在等待,可楚弈言卻全然不動,只是眼睛若有似無的落在他的身上。
半響,男人沒有看出楚弈言有什麼威脅,提起長槍狠狠的掃去,他直搗黃龍,朝著脖頸處刺去,楚弈言卻輕飄飄的躲開,馬上開始了反攻。
他飛身到他的身後,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用手刀砍向他的脖子。
中年男人甚至可以感受到從背後傳來的寒氣,可是去他長槍刺去,短短兩秒卻是收不回那趨勢。微微低頭,可是楚弈言卻像是能猜到他的想法般,跟著他的舉動,一下就的拍去。
中年男人眼前一花,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楚弈言甚至沒有用武器,只是用了精巧的身法,就把男人給打敗了。
有士兵把男人拖下去,楚弈言就站在上方,俯視著臺下的人們。這個時候,沒有人再低看楚弈言了,一個拿了武器的人,卻打不過一個沒有武器的人,這兩方差距著實懸殊。
該上的還是要上,昨日宴會上的那些將領,此時,一個個輪流上了。
只有一個逼得楚弈言拿上了長劍,其餘的連他的身子都沾不到,就更別說勝利了。
對於昨日多看崔靜嘉的人,楚弈言今日格外的不留情,直到對方腫了眼、得到教訓,這才停手。眾人瞧著那將士的模樣,眼皮都跳個不停。
這大人怎麼什麼都愛往臉上招呼,瞧瞧這群人臉蛋,簡直是慘不忍睹。
等收拾完這群人之後,楚弈言沒有讓他們直接走,反而喊了他們去帳篷裡等著。打架只是為了讓他們服氣,可是他身為將領是要引領大家走向勝利,而不是隻會蠻幹。
兩方雙管齊下,楚弈言和崔靜嘉的在這邊關待得倒是越發順風順水了。
崔靜嘉看得出這邊城的女子那顆愛美的心思還沒有歇下來,投其所好,說了一些自己保養的經驗,分享給了眾人。這一下就換來了眾人的親近,回到家之後更是對自家相公瘋狂洗腦。
短短月餘,崔靜嘉和楚弈言也算是在這邊境紮了根。
關於蕭暮遠的事情,楚弈言還是派人盯著的,吳霆時常會把訊息傳來,這群人的軌跡很不尋常,總愛往山底居住,而且越是到晚上越是精神,會半夜三更的挖土,簡直詭異到了極點。
現在他們的部隊,距離楚弈言的距離十分相近,隔了一座山,只需要三五日的時間,就能到達邊關。
吳霆把這段時間他們不尋常的地方全部綜合在了一起,讓人繼續盯著,直接跑了邊關一趟。
書房內還燃著薰香,是崔靜嘉從楚國公府裡帶來的,聞著這個味道,能夠讓腦子更加清楚。
“大人,臣看這群人,有些像是盜墓賊。”吳霆皺著眉,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楚弈言眉頭一皺,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可能,不過吳霆接觸幾人的時間比他長,恐怕另有發現:“你是為何覺得他們像是盜墓賊?”
吳霆立刻就把自己眼睛看到說了出來:“臣之前也沒發現,還是後來瞧見他們在來的路上,各種詭異的舉動才有些懷疑。這隊伍裡其中一人,又一次鬼鬼祟祟一個人在一處僻靜的地方挖土,十分警惕。”
“後來被那群人裡的首領發現他的舉動,狠狠斥責了一番,才又把土填了回去。”
“臣依稀能聽到兩人說話,那首領好似在說他眼皮子淺,連這種都看得上。所有關鍵詞全部都模糊掉,他們的相處模式就是這般。”
“在那群人的包裹裡,有羅盤還有一些鏟子、以及黑驢蹄子。屬下派人去了解了,這些全部都是盜取陵墓需要的工具。”
楚弈言半眯著眼,一個高高在上的尚書,需要僱人去盜墓嗎?
這裡面定然不會那麼簡單,他沉聲問道:“之前那個人去挖的地方,你去求證過周邊老百姓了嗎?”
吳霆點頭,快速的道:“屬下詢問了,這當地的老百姓只知道以前有個小國的鄉君葬在了這山中,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