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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崔儀嘉

是該打。

崔靜嘉嘴角帶笑,清麗美豔。起身拉著楚弈言,給他穿起衣裳,在準備自己穿上衣服的時候,猛地被楚弈言拉過,這主動權變成在他的身上了。

整個動作沒有花費多少時間,楚弈言給崔靜嘉穿戴完畢後,順勢就牽過她的手,門外,喜嬤嬤早聽到了動靜,估摸著時間,把洗漱的東西全送了進去。

兩個人相互把對方打理妥當,崔靜嘉坐在梳妝檯前,楚弈言拿起眉黛,半眯著眼,比劃起來:“今日,我來給你描眉。”

銅鏡映照著男子認真俊美的容顏,崔靜嘉淺笑著看著他,任由他下筆。

楚弈言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最初只是畫上一筆,就皺起眉,有些不滿。腦海裡已經設想了千萬種畫法,落實到實際上,卻分明沒有那麼簡單。

這一畫,反而是折騰的最久的,崔靜嘉的眉毛被楚弈言畫的有些奇怪。楚弈言拿起一旁的毛巾,想要擦掉,可是卻被崔靜嘉攔住了。

這是他第一次畫的,今日又不出門見人,就算畫的再好也沒用。

崔靜嘉坦然自若的頂著那微微奇怪的眉毛去了書房,楚弈言皺著眉跟在她身後。現在還早,兩個孩子平日這個時辰還沒有醒來,崔靜嘉粗粗動筆就感受到了這畫技的退化。

一連畫了半個時辰,這種感覺才找了回來。

想象力是畫作中必不可少的東西,崔靜嘉先勾勒出了自己和楚弈言的模樣,又勾勒出了邵氏還有楚沐風的大概模樣,還有老夫人和老太爺。

楚國公府還有楚沐風的弟弟,崔靜嘉只在成親時見過一面,憑著那麼單薄的印象畫出來有些困難,所以只是留出了一個位置,把這大概的框架給整理出來。

兩個孩子就在中間,被楚弈言和崔靜嘉抱著。

崔靜嘉越畫越是興奮,忽然感受到胸口有些發悶,越發難受起來。放下筆,崔靜嘉側過身,輕蹙著眉。

楚弈言就在崔靜嘉的旁邊,瞧見崔靜嘉臉色不對勁,立刻就湊了上去,輕聲問道:“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崔靜嘉指著胸口:“疼。”胸口有些下墜感,只是衣服的摩擦,都有些難受。

楚弈言嘴角忽然上翹,“交給我。”

一炷香的時間,崔靜嘉羞紅了臉,胡亂的扯著衣服,竭力恢復平靜。那衣衫已被穿戴整齊,一切彷彿什麼都沒發生,只是崔靜嘉垂下眼眸,再次重新整理了楚弈言的無恥度。

反觀楚弈言卻一臉滿足,靜默不語,瞧著崔靜嘉害羞。

好在書房的門一直是關著的,所以並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否則這大白日,在書房就發生了那麼糜情的事兒,被人看見,真是臉都丟盡了。

天色大亮後,崔靜嘉就讓喜嬤嬤她們把兩個孩子抱了進來。

剛剛睡醒的兩個孩子,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打量著這新奇的地方。他們從來沒有來過書房,就算是見崔靜嘉也是在主屋。

楚弈言抱著楚妍兮在崔靜嘉的面前,崔靜嘉親了自家女兒的小臉一下,笑妍妍的盯著女兒看了起來,她的眉毛很淡,睫毛卻很長,小嘴紅彤彤的,裂開露出那紅紅的牙床。

崔靜嘉記住這模樣,低頭開始畫了起來。楚弈言的任務就是輪流和孩子玩,先是楚妍兮,之後又是楚宸霖。直直的把兩個孩子都逗弄的笑得咯咯出聲。

崔靜嘉一邊無奈的搖頭,一邊飛快的動筆。

陽光灑在這屋內,顯得格外美好,安寧。

*

東宮深處,書桌混亂無比。

凌昔眼眶微微深陷,眼睛帶了些血絲,沒有再找到再和崔靜嘉有想象的人了,找不到了。這些女子中,唯有那崔儀嘉和崔靜嘉有相像的地方了。

凌昔的手指又落在了那畫卷上,事實是怎樣的,他會親自去看看。這崔儀嘉的畫和本人到底有多大的區別。

他心裡有一頭魔鬼在叫囂著,想要做出一些不能控制的事情。

一股擔憂還有一股期待。畫師畫人,有的人會比那畫作上更為的漂亮,而有的卻更加醜陋了。這畫只能作為一個參考。可是偏偏凌昔卻又把它當做救命稻草。

若是著崔儀嘉跟畫不一樣,他會再次隱匿住這種想法,若是一樣的話,既然已經成為這東宮的妃子,他為何要忍耐。

凌昔的手指攥著那些畫作,靜靜地等待著。今日就到了這些人入府的日子,只要再過一會,他就可以親眼去見證。

東宮側門。

幾個進入東宮的女子,都是從這側門抬進來的。有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