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郡王,有人說要娶崔大姑娘。”這麼說沒錯吧。
秦子樂猛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臉壞笑:“這訊息好,快快,寫成加急快點傳給楚弈言去。不行,這個我要親自寫!”
說罷,秦子樂環顧四周,尋找紙筆。身後的侍衛在聽到秦子樂說話後,立刻就找了起來,瞧見秦子樂打量,立刻把紙筆放到秦子樂的面前。
秦子樂洋洋灑灑的寫下一大篇話,最後滿意的掃了掃,在確定自己添油加醋把這個訊息潤色的相當豐滿後,立刻衝著手下人吩咐道:“這信,知道寄給什麼地方的吧。”
手下人接過,道:“屬下明白。”
軍營處,楚弈言捏著手中的信,先是擰著眉,然後慢慢撕開信封,開始看了起來。
半響,男子青黑著臉,手指緊緊攥在一起,那封信也在他大力的撕扯下,變得扭曲起來。楚弈言默不作聲的把那信捏成紙團,然後半眯著眼走向火燭處把那紙團燒掉,在看到那白紙變成一縷黑煙,神情才稍緩幾分。
他胸口急劇起伏、殺念湧在眼眸間,嘴角噙著一抹笑,可那笑容卻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像是下一秒就要狠狠扎插在人身上一般。
這是踩到了他的底線了。
想到崔靜嘉嬌嬌的面容,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捧在手心都怕化了的女孩子,下一秒對著別的男子郎情妾意,情意綿綿的,一腔怒火就忍不住要把那男子給活活燒死。
真真是極好的,這崔凡生膽子夠大啊,剛肖想他的人,敢在他不在京城的時候下手,這份膽量夠大啊。
司安正在門口候著,只是一抬頭,就發現自家世子爺滿臉陰沉的看著自己,渾身帶著冷意,眸間還有一股嗜血的狂躁,那氣勢生生的壓得司安喘不過氣來。
“…世子爺…怎麼了…”司安後退幾步,彎下身子,和楚弈言保持了一段距離之後,果然要好了不少。
楚弈言淡淡的看著他,冷聲道:“給我看看最近什麼時候可以回京城一趟。”
司安的臉一下就苦了起來,自家世子爺這個模樣,定然是京城發生了大事。可是老爺的話也放下來了,這軍營不比兒戲,哪裡能輕易說走就走的。
瞧見司安沒有回答,楚弈言眉心一皺,帶著寒意道:“既然這樣,我親自見見督軍好好談一談吧。”
司安猛地抬眼看去,楚弈言神情冷漠,稜角分明,一副認真的模樣。他緊張的小聲道:“世子爺、咱們再等等吧,等到訓練完再回去。”
楚弈言斜斜的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若是再等幾個月才回京城,這黃花菜也涼了。原本他還沒打算闖闖侯府,看來這次倒是可以試著闖闖了。
司安跟在楚弈言身後,去那督軍的帳篷處。只瞧見楚弈言走了進去,他站在門口,躊躇不安的在門口徘徊著,半響,門簾一掀,楚弈言就從裡面走了出來。
那張俊臉,此刻已經沾上了幾抹紅意,嘴角還帶著傷口,司安看到後,一下就炸了,連忙走道楚弈言的身邊,緊張道:“世子爺,這,您沒事吧,您怎麼弄傷自己了。”
雖然說來到這軍營,自家世子爺也不是第一次掛彩了,可是這才一小會兒的功夫,怎麼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
楚弈言用指腹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淡淡道:“我們有三天時間,準備回京。”
哈?
司安仰著頭望著自家世子爺,有些不敢相信:“世子爺,您是說,三天後咱們回京城?”
楚弈言擰著眉,有些不愉的看了司安一眼,他說話難不成還要再給他解釋一遍才行?司安對上楚弈言的視線,立刻一個哆嗦,點頭道:“奴才明白了,回去收拾。”
嗯,還不算不可救藥,楚弈言頷首滿意的收回目光,跨著大步就朝著自己房間走去。摸著自己臉上的傷痕,眼神一凝,他還不夠強大,所以還沒能躲過那些招式,必須要不斷的鍛鍊才行。
他腳步一頓,一個扭頭就轉了個方向,司安瞧見,立刻為難的道:“世子爺,奴才要跟著您去嗎?”
楚弈言淡淡的道:“你回去收拾,不用跟著我。”
……
和崔惠音說了一晚上,崔靜嘉也不知道崔惠音到底會不會該,不過心底有了這份擔心後,崔靜嘉總會不由自主的注意著崔惠音。她在女學上課,也就只能回了侯府之後,偶爾瞧見崔惠音。
而崔惠音倒也真的聽進去崔靜嘉說的話,努力試著讓自己的真性情暴露在崔柔嘉面前,出乎她意料的,崔柔嘉最開始瞧見了,還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