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爹爹處理的極好,婉婉瞧了,也只有滿意。”崔靜嘉撒嬌著,聲音酥軟人心。
逛了一圈,回了莊子。和管事商量了明日採摘野味的時候,崔靜嘉坐在崔舒明和寧氏的院子,突然提議道:“爹爹,孃親,我想要畫副咱們全家人的畫像,到時候等爹孃走了,若是想了爹孃和弟弟,就可以時常拿來看看。”
崔舒明坐在桌前,寧氏在一邊逗弄著銘哥兒,兩人聽到崔靜嘉說的話,細細琢磨了一下,頗為動心。
崔舒明乾脆的道:“既然這樣,畫兩幅吧。”一副他們帶走,一副崔靜嘉留著,彼此有個牽掛。
一副和兩幅,對崔靜嘉來說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並不算難。現在天色還早,正好可以好好想想怎麼畫這幅圖,這全家人的照片,背景可以是家中,也可以是外面。
湊巧現在是在這莊子中,這美景天成,何須考慮太多。
崔靜嘉仰著頭就道:“等明日摘完野味,勞煩孃親和爹爹一起在院子裡等靜嘉了。”
崔舒明和寧氏滿口答應,說起來,雖然說崔靜嘉學畫已久,可是卻沒有正兒八經的畫過自家人,現在還是第一次。
次日一大早,在管事的安排下,崔舒明帶著崔靜嘉就去了山上,寧氏和雋哥兒跟在後面,只有銘哥兒被放在了院子裡,讓奶孃照顧著。
說是採摘野味,不過也就是野菜還有那山菇。管事知道那些東西的生長環境,直接就帶著崔舒明他們去了那,隨意摘了些菜,又弄了些菌菇,寧氏跟在後面就已經氣喘吁吁的了。
“婉婉,孃親走不動了。”寧氏在後面,有些忍不住喊道,“先歇息一下吧。”
崔靜嘉轉過身,雖然有些輕輕的喘息,可是倒不如寧氏那麼嚴重。一旁的雋哥兒早已經累的不行,被身邊跟著的嬤嬤們抱著,癟著嘴,眼睛卻是到處打量著四周。
“平日就叫你多走動,這下好了,身子骨還不如婉婉。”崔舒明走到寧氏身邊,愛憐的道。
寧氏臉頰已經發紅,想反駁,可是面前的事實又容不得她反駁。崔靜嘉現在瞧著,可不是還有餘力的模樣嗎,她嘆道:“看來霍大夫讓婉婉多鍛鍊倒是好事。”
崔靜嘉抿著唇笑,跟在崔舒明身後到了寧氏身邊,“回頭孃親也找霍大夫問問,要怎麼樣鍛鍊。”
寧氏搖了搖頭,她都一把年紀了。身體也是健康的,哪裡能夠靜下心鍛鍊的。
短暫的歇息了一會,崔靜嘉又和崔舒明走了起來。這有山自然有水,管事帶著兩個人,朝著一處小溪走去,石子路並不好走,但今日崔靜嘉她們早有準備,穿的鞋是增厚了的,所以還好。
崔舒明站在河邊,想了想,笑眯眯的看著崔靜嘉,問道:“婉婉要不要和爹爹比比看誰先釣上魚?”
崔靜嘉有些微愣,訝異的望著自家爹爹,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爹爹當真要比?”
崔舒明笑眯眯的點著頭。既然都出來玩了,若是一切都讓下人們做了,反倒和在京城中一般,這附近也沒有什麼其他人,崔靜嘉就算失些儀態也沒人能看到。
崔靜嘉從來沒有釣過魚,所以自然是新奇的。反倒是寧氏,有些蹙眉,緊張道:“相公,婉婉不過是個小女孩,你是個男人,怎麼還和她比這個?”
“既然都出來玩,自然要盡興,婉婉都同意了,你一會在旁邊等著吃魚就好。”崔舒明爽朗的說道,眼神看向崔靜嘉,崔靜嘉拿著下人們製作好的魚竿,在一旁捂著嘴笑著。
寧氏在一旁看的心驚膽顫的,崔靜嘉和崔舒明坐在河邊,手中拿著魚竿。那下人們捧著一個小盒子,扯著線,作勢就要往那魚鉤上套著。
崔靜嘉有些好奇的問道:“這套在魚鉤上的是什麼東西?”
那下人原本準備掏出來,可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有些尷尬的道:“奴才怕這東西汙了小姐的眼,要不等奴才給您弄好了,您再接手?”
那地龍長得醜,又軟綿綿的。一般的小姑娘看著都會哭,更別說一直養在深閨的自家小姐了。
他這麼說,反而勾起崔靜嘉的好奇心了,鎮定的道:“無事,到底是什麼東西?”
“呃…回小姐,是地龍。”那人埋著頭,低聲道。
原來是地龍,怪不得神情不安,崔靜嘉笑道:“既然如此,快些弄吧,我並不害怕地龍。”
聽到崔靜嘉這麼說,那下人抬起頭,小心翼翼的開啟盒子,一隻眼還看著崔靜嘉。崔靜嘉朝著那盒子裡一看,原本淡定的臉色也有些不自然了,若是隻是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