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氏卻不著急,那楚杏玲的年紀才多大啊,距離嫁人的還要再等上十多年。哪裡能像是寧氏這般,如此快就把女兒嫁出去的。
好似知道自己在邵氏這裡沒討到好,寧氏無奈的搖搖頭。
兩個人就著崔靜嘉和楚弈言的問題又深切的討論了起來,直把這嫁妝和聘禮什麼的都確定下來,這才鬆了口氣。
寧氏不仔細說邵氏還沒覺得,突然間這半年多的時間一下緊迫起來。還有許多的東西都還沒確定下來。那崔靜嘉和楚弈言兩個人之後的院子,還有這府邸伺候的下人,還有許多個問題還沒有得到商榷。
楚弈言和崔靜嘉兩個人在屋子裡待上了一小會,崔靜嘉就有些著急的想要出屋了,畢竟兩個人若是待得時間太久了,這外面的下人心中也是有數的,最好還是早些回去。
楚弈言仔細的打量過崔靜嘉,看得出她的確是著急。按捺下心口的急切,只剩下半年了,他只要再等等就是了。
兩個人一同從那院子裡出來,朝著之前來的地方走去。喜嬤嬤站在原地來回踱步,這畢竟是孤男寡女,兩個人現在也還沒成親,這長時間待在一起該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
正著急著,就看到崔靜嘉和楚弈言從那小徑處緩步而來,喜嬤嬤連忙仔細的上下打量著崔靜嘉,身上的衣服雖然不算整齊,可也說不上凌亂,還好。
她又細細的看了崔靜嘉的臉色,那張豔豔的小臉帶著些愉悅,還有些羞澀。反觀那楚弈言也是亦然,兩個人均是笑臉,卻帶著春意。
這段時間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喜嬤嬤心裡只想著但願不要太出格,這畢竟是未來的姑爺,兩個人只是離開了那麼點時間,要發生也定然不會太過孟浪。
喜嬤嬤不動聲色走到崔靜嘉的身邊,跟在崔靜嘉的身後。
身邊跟上了丫鬟婆子,楚弈言自然和崔靜嘉保持了一定距離,不過那眸子去總是若有似無的停留在少女的身上,然後會心一笑。
兩個人又在花園周圍逛了逛,四周一一走過,直到估摸著這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回到寧氏和邵氏待得亭子。
寧氏和邵氏已經聊了不少關於家長裡短的話了,寧氏把自己再那縣城還有周邊的趣事說給邵氏聽,直聽得邵氏也來了興趣,這常在京城裡待著,左右都是一些相差無幾的事情,遠遠沒有寧氏活得那麼新奇。
光是讓人聽著,都覺得精彩。
崔靜嘉和楚弈言回來的時候,兩個人才剛結束了一個話題。瞧見了崔靜嘉和楚弈言,樂了起來。
這種感覺就像不論在哪裡,總是會被人調侃一般。崔靜嘉臉上的紅暈就沒隱下過,她努力在邵氏面前表現得鎮定一些,不想給邵氏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有這種感覺的自然不止是她一個人,楚弈言也是努力表現著自己的沉穩。果然,邵氏和寧氏都不著痕跡的觀察著兩個人,對兩個人的表現也是滿意的。
寧氏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待到夕陽西下的時候,婉拒了邵氏的留餐,和崔靜嘉回了靖安侯府。
一回到靖安侯府,寧氏就去了趙氏的院子,去說今日同邵氏商談的話,而崔靜嘉則是回了德寧院。喜嬤嬤的話一直藏在心中,直到現在四處無人了,這才問了出來:“小姐,今日您和世子爺可是發生了什麼?”
崔靜嘉一愣,臉上的熱度一下褪下幾分。難不成是喜嬤嬤發現了什麼?她皺著眉,保持著平穩,淡淡道:“只是要摔倒了,世子扶了我一把,怎麼?”
喜嬤嬤一聽,笑道:“今日小姐和世子爺待得時間有些久了,所以老奴才問了問,害怕小姐出了什麼事。”
崔靜嘉點點頭,心下卻又不自覺的提高几分警惕,日後若是楚弈言再說類似這樣的話定然是不能再答應了。實在是太驚險了,好似下一秒就能被人發現。
轉眼,又過了兩日。
雲閆歡這次換了一個路線,不再是讓崔靜嘉去雲府,而是趁著她還能出來活動的時候,說著要來拜訪崔靜嘉。
崔靜嘉接到訊息就是一愣,這雲閆歡好好地怎麼會想到來見她,而且還是來靖安侯府。雖然有些懷疑,可是崔靜嘉卻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雲閆歡的拜訪。
也不知這天公是否也是不願意讓雲閆歡來一般,商量好的日子,那天陰沉沉的,空氣悶悶的,就像是有大雨即將要到來的節奏。
崔靜嘉幽幽的望著那天,吹著涼風,不一會,就看到那小雨開始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到後來,越發大了起來。
這樣,應該不會來了吧?崔靜嘉收回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