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弈言吻得小心翼翼,時刻注意著崔靜嘉的表情,若是她有反抗,那他會立刻離開,不讓她厭惡自己。
可是,沒有!
崔靜嘉的小手只是在他胸前輕輕的抵著,睫毛如同蝶翼般顫顫悠悠,巴掌大的小臉微微揚起,那水汪汪的眼此刻輕輕的閉著,帶著一股嬌意。
楚弈言的呼吸不自覺又重了些,他閉上眼,開始享受著這吻。
崔靜嘉的手不自覺的環在楚弈言的脖子上。
因為楚弈言是站著,她是坐著,所以越是吻著,楚弈言的身子就不斷壓低,崔靜嘉的身子不斷的朝後面仰著。
有些吃力。
楚弈言睜開眼,感受到她的吃力,一把抱起崔靜嘉的腰,然後換了個方向。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小細腿分開在兩側,環在他的腰側。
一陣天旋地轉,驚得崔靜嘉猛地睜開眼。
等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正被楚弈言抱在腿上,兩隻腳在他的腰上,這,這簡直比之前在酒樓裡的動作還要孟浪。
可是,這一次,崔靜嘉卻發現,自己捨不得推開他。
她微紅著小臉,腰肢不自覺的輕輕扭動了一番。楚弈言吸了口冷氣,輕輕捏了捏她的腰,撥出一口濁氣:“...別動了...”
崔靜嘉好似意識到了什麼,身子不敢在動,怯生生的看著楚弈言。
那晶亮的眸子帶著水光,好似天生就會說話似的,看得人火氣四起。楚弈言發了瘋的舔上崔靜嘉的耳垂,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耳垂上傳來,崔靜嘉嚶嚀一聲,不自覺的就靠了上去。
楚弈言吮了吮著她的耳垂,他只覺得崔靜嘉身上沒有哪一處不是軟的,就像是個嬌娃娃一般,讓他忍不住想要把她整個吞下。
楚弈言的手慢慢撫到她的背上,輕輕的不斷來回移動著,隔著衣服,他摸不到那結痂處,只能憑著自己的想象,勾畫出那結痂的模樣。
崔靜嘉被他摸得癢癢的,他的手就像是點火的引子,那疤痕處越發瘙癢,像是要破裂而出一般。
“別摸了,好癢。”崔靜嘉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楚弈言的手卻停不下來,只要一停下來,他就感覺自己的注意力會被轉移到其他的地方,他深深的嗅了嗅她的秀髮,道:“婉婉,讓我摸摸你受傷的地方好不好?嗯。”
崔靜嘉意識迷濛,聽見楚弈言的話,腦子已然發懵,只能順從著他點點頭。
已近夏日,崔靜嘉身上的衣服已經單薄了不少,儘管只是薄薄一層絲滑的絹布,楚弈言卻還是不滿足,他怕崔靜嘉反應過來,尋著她的紅唇又吻了上去。
直把崔靜嘉吻得七葷八素,找不到方向。那雙大手,才悄悄的來到了女子的後背。
大手灼熱,比女子身上的溫度還要高一些。楚弈言半眯著眼,一邊親吻著,一邊分神尋找起受傷的地方。
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般,胸前發育的速度驚人,瘋長了不少,從原本的平地,成了現在的小山丘。
楚弈言的手摸上她的後背,那滑膩的觸感,讓他指尖忍不住留戀著。
可是當摸到那平滑上的結痂凸起處後,楚弈言那些荒唐的心思盡數沒了,那雙眸子只有深深的沉重。
他順著那結痂處緩緩上移,那刮痕相當的長,從肩頸處一直到腰部中央,光是摸著,楚弈言的心就悶著。他在軍營裡,受過不知比這傷還重的傷無數次,可是卻沒有哪一次讓他如此心疼過。
他已經下意識的把崔靜嘉當作自己的所有物,誰都不能傷害,包括他自己。她的身子應該是沒有一處傷痕,完美無瑕的。
“疼嗎?”楚弈言一隻手忍不住抱緊了她幾分。
崔靜嘉意識回籠,意識到楚弈言的手和她的肌膚沒有距離的相觸著,明明理智已經在吶喊,可是卻任由感情支配著自己:“不疼...就是有點癢...”
楚弈言的黑眸如同孤狼一般冷冽,盯著牆壁,不是雲閆歡,崔靜嘉也不會受到這種無妄之災,他會讓她受到來自他的報復。膽敢傷害她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深想這事情,很有可能不是偶然,怎麼好巧不巧的,就在崔靜嘉去了之後就受傷。
楚弈言眯著眼望著崔靜嘉,語氣冷了幾分:“婉婉,你可有地方招惹到那雲閆歡了?”
崔靜嘉貼在楚弈言的胸口,知道楚弈言還在為她受傷的事情打抱不平,眼底閃過一抹飛快的詫異還有欣喜,老實的把自己心裡想的事情就給交代了。
“只是偶然?”楚弈言聽完崔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