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大家本來就都是出門散心的,而且難得大家能有時間聚在一起,自然是欣然應允了花盈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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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另一邊,東方不敗一路追著玉羅剎飛奔而去,前面的黑色身影,似有意吊著他,一直保持在一個相對的距離裡,既能確保東方不敗不會更丟了,又能保證他追不上去。
恍惚間,東方不敗好像又回到了先前追著玉羅剎一路從黑木崖到了京城的日子。
又惱又怒,甩手就丟擲了幾根繡花針。
那幾根繡花針劃破風浪直擊前面那人的背,玉羅剎卻像是腦袋後面長了眼睛一樣,輕輕一動就避開了。
兩人一路飛奔到了一處無人的竹林,這裡的竹林,不知道存在了多少,蔥蔥蘢蘢的延綿了一大片。
跑在前面的玉羅剎突然抓住一棵挺拔蒼翠的綠竹,繞了一圈,一角踩在竹身上,停了下來。
那綠竹不過手臂粗細,竹頂鄒然多了一個成年人,綠竹本身卻沒有被壓彎多少,上面的人也隨著風微微晃動,如履平地。
“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
追了一路的東方不敗,也停在了玉羅剎不遠處的另一棵綠竹上,與他遙遙相對。
“談?有什麼好談的,閣下屢次擅闖我日月神教總壇,這筆賬本座可還沒和你算清楚呢!”
雖然東方不敗說的是玉羅剎擅自闖入黑木崖的賬,絕口不提他們之間的恩怨,可實際上,他們彼此都明白,東方不敗說的賬究竟是什麼。
玉羅剎會上黑木崖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
他就是在關外呆煩了,最近打算把羅剎教往關內發展,於是跑去探查未來敵對勢力的老巢而已。
結果他把黑木崖逛了個遍也沒人發現,臨走之前突然想去看看日月神教的教主是個什麼樣的人,然後他就暴露了。
在玉羅剎收集到的資料裡,這位日月神教的教主該是個威猛魁梧,留著大鬍子的中年漢子。因為東方不敗這些年深居簡出,極少出現在人前,日月神教又日益低調,所以外人對這位他的印象也就一直停留在他早年行走江湖時的樣子。
結果沒想到東方不敗不僅不是個魁梧大漢,反而是個樣貌和年紀完全不匹配的妖·精。
而玉羅剎這人素來是男女不忌,一時見·色·起·意,沒隱藏住自己的行跡,才被發現,進而和東方不敗打了一架,發現這人不僅長得好,武功也不比他差,就越發覺得欣賞起來。
要說玉羅剎對東方不敗一見鍾情,那是不可能的,他頂多就是覺得這人合他的胃口,而且越看越合,所以,本來他已經探訪過黑木崖,不用再去了,還是沒忍住又跑了好幾天,最後自己要離開了還把人給引著一起走了。
只是沒想到進了京城他的人就把東方不敗看丟了,玉羅剎處置了幾個辦事不力的手下,想著怎麼找人時,東方不敗就自己出現了,而且還是女裝打扮,要不是玉羅剎認出了他的繡花針,都險些被騙過去。
看著面前這一身紅衣,烏髮雪膚,美目如畫的火焰美人,如果不是玉羅剎看過他毫無遮掩的樣子,都要懷疑東方不敗是不是一直在女扮男裝了。
當真是個宜男宜女的妖精。
暗暗嘆息了一翻,玉羅剎開始苦惱要怎麼和東方不敗消弭恩怨,好拉近彼此的關係。
可惜效果不大,不等他多說幾句,東方不敗都是一副“不聽不聽就不聽”、“登徒子納命來”的表情,於是一言不合就又開打了。
此處無人,他們打起來就更加沒了顧忌,他們的武功相差無幾,真的要說的話,玉羅剎的武功是要更高一些的,但他心懷不軌,下手自然多有顧忌,而東方不敗則不用,於是兩人一直從日頭正中打到日落,也沒分出個高下來。
最後,東方不敗原本一肚子的火氣也被時間給消耗的差不多了,見天色已黑,實在是沒耐性和玉羅剎耗下去了,乾脆抓了把竹葉當暗器,打退了玉羅剎,自己也往後退走了。
“別再讓本座看見你!”
討厭的人武功太好也是個麻煩,完全宰不掉對方的東方不敗只能憤恨的看了眼玉羅剎,甩袖離開。
而玉羅剎這次並沒有跟上去,只是留在原地目送他離開,面具下的臉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不再見?
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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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和玉羅剎打了大半天,氣消的差不多了,回到李府的時候,人也平靜了下來。
此時早已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