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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其他五位師姐之上。

因此,養成她任性,放縱的習性,由於她薄具幾分姿色,更使她眼高於頂,不把同門放在眼內。

出道以來,更不知風靡了多少江湖子弟,她對師父的一身媚術,盡得真傳,以故,拜倒其石榴裙下因而喪生者,真是不可計數。

世間任何事物,凡是輕易獲得的,就不覺其珍貴,反之,愈是得不到的,心中愈是非要得到不可。

而且,得不到的,也必然是最好的。

紫衣女子的心理正是如此,她見嶽霖根本無動於衷,雖然也因此對自己的美貌,暗起懷疑。

然而,這究竟是一瞬間事,隨之而起的是自尊的被損傷,以及體內正在燃燒的熊熊慾火。

她必欲得之,而後甘心。

於是,她不退反進,雙肩微幌,輕紗已自滑落,露出她豐滿白嫩的肌膚——竟然是一絲不掛。

她順手一揮,輕紗已團於手中,然後,身形一旋,那團輕紗,便像一朵紫雲,向嶽霖當頭罩去。

嶽霖已有與裸女對敵的經驗,是以不慌不忙,左足生滑,已然轉至紫衣女子身側,駢指如戟,疾向她左“肩井”穴點去。

紫衣女子一招走空,心中也是一驚,連忙沉肩挫腕,疾退丈餘。

她見嶽霖並未追來,回身說道:“小兄弟!半月前你已中了我‘七巧門’的‘合壁歡’,今夜正值月圓,你能熬得那種苦麼?為了你,我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你還……”

嶽霖實在忍無可忍,破口罵道:“賤婢住口!小爺早已取得‘七巧還真丹’了,告訴你,不要妄費心機!”

紫衣女子聽了,花容驟然一變,她怔怔地望著嶽霖,想從他的眼中,看出他所言真假。

正在這時,那茅屋內竟然走出了一個年青道士來。

他一步三搖,來至二人之間,滿臉不屑地掃了嶽霖一眼,然後濃眉微皺環眼一眯恭身說道:“咳咳!你這是何苦,送上門去,人家不要,你還……”

她話未說完,“拍”地一聲脆響,右頰之上,已著著實實地捱了一掌,立時現出五指紅痕。

紫衣女子狠狠地道:“你少嚕嗦!我高興,怎麼樣?”

那年青道士鞠躬哈腰,連賠小心道:“是!是!當然——你高興……”

“怎麼?你不高興?你要怎麼樣?”

“不!我……呃!只要你高興,我也高興,誰叫我是你的奴才呢?!”

“呃!這還差不多,快——幫我把這小夥子制住,姑奶奶趁今夜月圓,我要好好地樂上一樂。”

“這……這……”

“你不願意?”

“不!不……”

“你既然是奴才,就得伺候我。”

嶽霖一直在怔怔地望著二人,心道:“看不出這年青道士,竟然不守清規,看他濃眉大眼,儀表不俗,怎地竟甘願為奴,唉!真是丟人。”

但他立又轉念道:“不過,他碰見這美其面而毒其心的女子,也算報應,只是這女子也太不像話,竟連出家人也勾搭起來了。”

他轉念至此,陡見那青年道士已緩緩向他走來,所經之處,留下一個個清晰可辨的足印。

嶽霖看了,微微一笑,道:“那座庵觀道院,出了你這敗類,快快報名受死!”

那道士倏然止步,雙目兇光閃閃,凝注著嶽霖,半晌,始道:“告訴你也無妨,反而……嘿嘿!你娃娃也活不過今夜,道爺就大發慈悲,讓你做個明白鬼。”

他說到此處,又側首向紫衣女子詔媚地一笑,又道:“道爺乃是崆峒門下,二十七代記名弟子柳逢春。”

嶽霖介面道:“柳逢春,現在春天已過了,你也該完了。”

柳逢春厲喝一聲,道:“娃娃!找死!”

他話聲甫落,已自一掌劈來,掌風勁疾,頗見功力。

嶽霖也忙舉掌齊胸,霍然推出。

兩掌接實,“轟——”然一聲震天大響。

嶽霖“蹬!蹬!蹬”連退後五步,方始拿樁站穩。

柳逢春僅只退了兩步,滿面不屑之色,傲然地望著嶽霖,他覺出對方內力略遜於己,是以不給對方喘息機會,當下,上步欺身,雙掌又自攻來。

正在此時,白影一幌,那女子也向側面撲來。

嶽霖雖明知幾日來自己內力損耗過多,迄未回覆,現在強敵當前,不可力敵。

但他傲骨天生,他不相信這年青道士功力會高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