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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魑煙呢?”

鐵拂禪師頷首道:“不錯,不錯,依道兄之見?”

太真子沉吟片刻道:“記得昨夜我等商討笑面陰魔一事,那時貧道就認為這是場武林報復,所以當時我肯定的說,只有十八年前那場過節,才與此事前連後合。”

“道兄指的是骷髏叟?”

“只有骷髏叟的內家手法,才具有制人於死而無傷的本領,和那身神龍莫測的身法。”

“但他已被我等制了卅六處大穴,又將其丟擲於火熔峪的流沙之內,怎能生存於世?”

“但娃兒的身法?掌法?何處得來?”

“難道骷髏叟未死,卻將一身本領傳給了姓岳的娃兒?”

太真子頷首說道:“是以貧道早就認為嶽霖化身笑面陰魔,替骷髏叟洗雪十八年前的血債。”

鐵拂禪師沉思良久道:“老衲仍有一事不解,那骷髏叟即便未死,穴道受陰寒交浸,形同廢人,憑什麼傳他武功?”

太真子反而笑道:“禪師!倘骷髏叟授以心法,偏巧那嶽霖秉賦不凡,悟性超人,又當何解?”

鐵拂禪師一時語塞,恰於此時場中格鬥也告於段落。

嶽霖一口氣手刃了十數名強敵,雖說殺一百、一千有何不可?

但他連殘強敵,功力已自大損,極度的興奮,換來了過度疲勞。誰料在他筋疲力盡之時,那武當派掌門人太真子卻灑步殿階,揚聲說道:“姓岳的你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了本座,嘿嘿!武當、華山等要替慘死的武林同道結清這筆血債。”

嶽霖豈時一愣,忿忿地道:“尊駕這話是何用意?”

太真子一按劍鞘,龍泉劍“嗆啷”出鞘,劍光霍霍,劍尖遙點,冷笑一聲,喝道:“笑面陰魔,你也太心黑手辣了?”

嶽霖遍身雞慄,又驚又恨,心忖:他何以將自己當作了笑面陰魔!

他氣極而笑,笑聲震撼著整個廟宇,說道:“堂堂一派之長,有何證據,血口噴人?”

“你具有笑面陰魔的武功。”

“笑面陰魔又是何等武功?”

“先問你骷髏叟是誰?”

嶽霖心中一震,再不顧慮後果,仰天一嘯,語似亦冰,冷冷地道:“怪不得骷髏叟前輩叫我殺死爾等,原來你們都是些不可理喻,盜名欺世之徒。”

這話一落首,華山掌門人鐵拂禪師、葫蘆堡主鬼爪子郭靈,也認為嶽霖真的是笑面陰魔了,紛自起立,場上也跟著一亂。

太真子目透殺氣,向階下予會之人,寶劍一揮,首先武當弟子攻了下去。接著,其他武林道,也試探的各亮兵刃,齊擁而上。

又一場的兇殺開始了!但在殿簷陰影處,鬼鬼祟祟閃出一條人影,他走上殿階,卻悄悄地溜到鬼爪子郭靈眼前,說道:“爹,有話跟你說?”

鬼爪子郭靈見是愛兒亞彪,退後數步,問道:“什麼事?”

“姓岳的就是帶增小玲的那小子。”

“是他?”

“自他進廟時,就看他很熟,後來他和那幹人動手,真是越看越像。”

“哼,一個人的面像,看起來會那樣困難?”

“爹,你可不知道,這小子衣服換了,臉也乾淨了,在咱們堡中時,他是個要飯的啊!”

鬼爪子郭靈潛潛地眸了一轉,怪首數點,壓聲地說道:“你速離九幽帝君廟,在大門外十丈左右將身形隱住,一俟老子設法把姓岳的引出,你就……”

他聲音越說越低,但見郭亞彪一拍胸脯道;“放心好了……”

口口口

鬼爪子郭靈見郭亞彪由後殿轉去,心中暗笑:“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敢情鬼爪子郭靈聽到郭亞彪一報,這位昔年黑道上炙手可熱人物,登時打起如意算盤來。

心忖:嶽霖決非笑面陰魔了,兩月前他還是武功平平,兩月後居然武學登堂人室,明顯的他在兩月內得到奇遇。

照太真子等判斷,那奇遇地點,不就是離葫蘆堡不遠的火熔谷嗎?自然火熔峪流沙也正是骷髏叟的受難之處,那嶽霖功力既是骷髏叟嫡傳,可見昔日剋星骷髏叟,仍然健在人間無疑,由而骷髏叟才是真正笑面陰魔化身了。

如能將嶽霖設法擒住,除逼回千年娃蛇元珠,打探小玲下落,更可追出骷髏叟傳授的一身絕學,則轉以所訓練獨門毒功;笑面陰魔還有何可怕?我鬼爪子統領武林豈非指日可待?!

他想念及此,不禁狂喜,一打量眼前情況,嶽霖又已將十數名武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