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這才偎身黃衫客背後,畢力調元,以兩隻滾熱的手,波波地將功力透人,不知經過多久,黃衫客幽幽地吐出口長氣,他無力地回首看了看嶽霖,聲如蚊蚋般道:“毒龍丹取到了?”
嶽霖點了點頭,將笑面陰魔函件隻手呈上。
黃衫客開啟一看,果見信內附有一顆紅色藥丸,那信上短短地寫道:“恩酬義絕,即是路人……”
嶽霖人在背後,自然盡收眼內,不出心中一慘,暗道:“笑面陰魔真是位冷血人物。”
黃衫客幽幽地說道:“速以真氣將毒龍丹度於紅妞口內!”
嶽霖無法顧及男女之嫌,接過毒龍丹,匍匐的就著紅妞的櫻唇,以舌尖頂開牙關,將毒龍丹緩緩運下……
黃衫客喘喘地道:“毒龍丹雖有起死回生之效,但時日過久,仍得合我二人功力,助她脫險。”
嶽霖見黃杉客面如黃紙,不客地道:“前輩功力損耗過大,由小子一人承擔吧!”
黃衫客慘笑聲道:“倘你一人可以,愚兄又何苦拚命?”
嶽霖不覺一愣,黃衫客接道:“紅妞除受了內家高手掌傷,又加高空驚險,心勞神碎,傷勢自然比想象中厲害數倍,所以你我二人當以‘剛’‘柔’二勁,化託掌內,使之三十六道重穴緩緩自開,那時毒龍丹藥性浸及,就可保她傷而後無損了。”
“那麼,小子就與前輩分頭進行吧!”
“請將丹室內的女畫像取出!”
嶽霖赫然一驚,心說:“療傷與女畫像何關?”
黃衫客黯然地嘆道:“小友,無須詫異,因為愚兄看到女畫像時,始有生存的勇氣,同時功力油然倍增。”
嶽霖唯唯承命,奔向了丹室,本能地認為女畫像與黃衫客有段纏綿緋惻的往事了。
移動石屏,走入甬道,嶽霖第二次步進丹房,他由神幔中將女畫像取下,他的心情開始了激動!
“怪呀”這女畫像何以對自己感染太深?
嶽霖愣了一陣,乃將女畫像恭謹地捧在黃衫客面前,黃衫客卻命嶽霖將畫像掛在他面向之處,同時交待道:“可將紅妞攬在懷裡,背部朝我,小友以所習功力推動她‘心經’‘氣海’二穴,愚兄當以掌力御接‘靈臺’‘命門’部位,相信不出半個時辰,紅妞大體上就可痊癒了。”
嶽霖照命行事,當他肌肉相親,纖腰在握剎那,不期然臉紅了,心跳了,尤其紅妞食過毒龍舟,吐氣如蘭,酥胸劇烈地起伏,那堅實彈躍的兩粒寇丹,直逼眼簾,他非聖賢,而況兩人曾有過幾番風雨,如何再能剋制的住?
“哈哈!你太也妄想了!”黃衫客驀地一語,使嶽霖無地自容,偷眼望去,敢情黃衫客說的不是自己,而是面對著女畫像吶吶自囈。
一瞬間,嶽霖發現黃衫客的表情是悽苦的,慘淡的,但在悽苦慘淡中猶然充滿著希望,他的眸子驟然生光,旋而眼簾垂下,剎那光景他又恢復了定力,他必然因女畫像有所感觸吧?
嶽霖不禁打了個寒噤,忖道:“他可能是位飽經滄桑的人了,我……我的定力不如他了……”一念使他平息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