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書房裡又響起更加沉重的敲門聲,覃達明從娶到東方深深的美夢中清醒過來,惱怒非常的怒喝道:“草,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打擾本少爺想事情?趕快給本少爺有多遠,滾多遠,不然本少爺要你小命。”說到有多遠滾多遠的時候,覃達明不免又想到東方深深,想起她對他說的那句話,思想有多遠,就給她滾多遠,草,覃達明怒火更加暴躁。
隨著覃達明的暴怒聲落下之後,書房門口“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踢開了,覃達明沒看到來人,便想要上前教訓來人,待到定睛一看,頓時就臉色一白,僵著個臉,尷尬的道:“父……父親大人。原來是您啊,怎麼來也不事先說一聲,害的兒子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膽敢打擾兒子想事情呢,不過如果是父親大人您就不同了,父親大人請上座。”
“你們倆個還不快去給本少爺的父親大人沏一壺好茶,愣著這裡幹什麼呢?趕快去。”覃達明不滿的瞪視呆站在一旁的嚴志平和王一一,怒喝道。說完,覃達明看著嚴志平和王一一倆人屁滾尿流的退出書房之後,心裡鄙視了一下,接著偷瞄了一眼書桌後邊坐著的父親大人覃君樹,眼見著父親大人的臉全是黑的,心下又開始擔心自個兒了,因為他的父親大人明顯心情也不好,正在滿臉怒容等著朝他發脾氣呢。
“是,是,是”突然到訪的四長老覃君樹全身霸王之氣頓開,徹底震懾了嚴志平與王一一倆人,倆人臨到被覃達明遣散時,個個都是腳步虛軟,渾渾噩噩,儼然一副受了極大驚嚇的模樣,但依然動作迅速的退出了書房,走之前還不忘順便帶上書房的門口,可見是還沒有被嚇的丟了腦子。
覃君樹看著耷拉著腦袋不敢與他直視的兒子,心裡頓時感覺有些恨鐵不成鋼,想起剛才他的隨身伺候的弟子魏少林向他稟告說,去通知了他的兒子,但是不但沒能成功把人叫來他的正殿,反而被他的兒子怒罵的一通,差點還可能被他的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怒打,他就心悶,為著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不知道要死多少腦細胞。
“達明你現在是越來越出息了啊,你還知道我是你的父親大人嗎?你確定你沒有認錯父親大人?你簡直是豈有此理太過放肆了,連我的隨身弟子也敢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怒罵一通,要不是他跑的快的話,你是不是還要越過我好好教訓他一頓啊?”頓了頓,覃君樹冷笑連連的又道:“都說打狗還要看主子,長輩身邊的人都要尊容幾分,可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竟然連我派去的人都給你罵了,是不是我這個父親大人的話不管用了?喊不動你了?”
覃君樹的連連質問之聲駭的覃達明心驚肉跳的半死,頓時暗惱嚴志平和王一一倆人不已,如果他們兩人在聽到父親大人的隨身弟子魏少林來傳喚他的時候有積極勸告他去的話,他如今又怎麼會惹怒父親大人呢?要知道他之所以能夠在崑崙派裡作威作福,全都靠有這些一個當長老的親生父親,所以惹怒了父親大人的話,他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啊,想到這裡,覃達明更是惱恨起嚴志平和王一一倆人起來。
“父親大人明鑑,兒子沒有說不去正殿找您啊,兒子只是手上還有些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完,想要弄完之後再去給父親大人您請罪的,一定是那個魏少林亂告狀,父親大人千萬別相信魏少林那個小人,兒子可是您的親兒子啊,您不相信親兒子難道只相信一個小小的煉氣期弟子嗎?”覃達明狡辯的說道。
這時候已經泡好靈茶的嚴志平和王一一回到了書房,聽到覃達明的狡辯,嚴志平邊恭敬的給覃君樹上茶,邊在心裡鄙視不已,眼睛一眯,喉頭一緊,對覃達明的偽裝狡辯感到作嘔,心中想著,見過顛倒黑白的,沒見過這樣顛倒黑白的,臉皮厚成覃達明這樣的,真是極品。
王一一聽著覃達明的狡辯之詞也是嘴角抽了抽,內心的小人朝著彪悍的覃達明五體投地膜拜,臉皮真是忒厚了,有個當長老的父親果然就是底氣十足啊,謊話說的臉不紅氣不喘的,比他還要小人,心裡不屑,王一一卻是不敢表露在面容上的,低眉順眼的站立在一旁。
覃君樹看著惡人先告狀的兒子,心裡失望透頂,但是沒辦法,他就這麼一個兒子,還是獨子,親兒子和隨身弟子比起來,當然是親兒子重要得多,但心中還是暗恨他的那麼多的侍妾卻沒能再給他生出個有靈根的兒子來,不然他早就想要放棄這個頑劣的兒子了,因為這個兒子實在是不堪重用。
想法很好,現實總是那麼殘酷,瞭解到他一生都可能只有覃達明一個兒子以後,覃君樹就算心底再怎麼對這個兒子惱怒也好,失望也罷,卻也只能妥協了,覃君樹微眯著雙眸,端起茶杯抿了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