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吳大天的正室妻子記恨不已,找了機會給花心蕊下了絕育藥,又挑動了另外八名小妾暗害花心蕊。
吳大天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很維護花心蕊的,為了花心蕊還當面喝斥過正室妻子,甚至還出手打了正室妻子的耳光,至此,吳大天的正室妻子更是恨透了花心蕊,想方設法的陷害花心蕊,什麼陰謀詭計都用上了,弄的吳大天都忍不住懷疑花心蕊是個壞女人,只是吳大天想著花心蕊畢竟是他花了重金買來的絕色美人,沒有玩膩之前,他不介意多維護一些。
可惜花無百樣紅,男人自古都是喜新厭舊的,在吳大天的第十房小妾進門之後,花心蕊徹底被吳大天厭棄了,而花心蕊多次被下藥暗害的身子也徹底虧損了,容顏一天比一天憔悴,嬌美的容顏不復存在,吳大天看到這樣的花心蕊,自然更不待見了,乾脆眼不見為淨,自此再也不進花心蕊的房中。
正室妻子眼看花心蕊成了過氣的小妾,立即把花心蕊趕到了吳府最邊角最破爛的小院裡,讓花心蕊自身自滅了,花心蕊每日吃著冷飯冷菜,身上的病痛又沒有大夫給診治,拖著拖著,就成了花襲人看到的樣子。
花心蕊這名小妾的事情全吳府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以花襲人沒有怎麼打探就全部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憤怒的花襲人當晚就火燒吳府,仇恨的滅了吳府上下滿門,就連看門的兩條狗都沒放過,但就是這樣,也不能解花襲人心頭之恨。
買了一副上好的棺材,花襲人選了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帶著滿心的遺憾與仇恨安葬了親生母親,跪在母親的墳前,花襲人用力的磕了三個響頭,抹掉滿臉的淚痕,祭出飛劍向天空飛去。
花襲人此刻是這麼想的,如今她的孃親死了,她在這世俗界裡也沒有了親情的牽絆,她打算先與同在東旭國裡的憐兒師妹會合,一年之後再與憐兒師妹一同去與師兄師妹們會合。
相比起花襲人的情況,張憐兒回到家後的情況就是截然不同的了,張憐兒是東旭國有名的修真家族嫡出子弟,相隔二十載回到家族裡,自然是大受歡迎的,父母都是修真者,所以都還健健康康的活在世上。
所以張憐兒回到家中的生活可以說是非常幸福的,每一天都是活在歡聲笑語中,父母的疼愛,堂兄妹們的羨慕,家族的看重無一不讓張憐兒風光不已,再加上張憐兒是築基初期的修為,更是讓家族裡的許多子弟羨慕嫉妒恨了。
每日生活在美滿家庭中的張憐兒在看到一臉悲痛灰暗的師姐花襲人之時,心裡是非常不能理解的,因為離開家門二十載,能夠回到家裡與家人重聚應該都是很高興的事情,可她的師姐花襲人卻是滿臉的悲苦,於是問清師姐花襲人之後,也只能暗歎唏噓不已了。
南詔國逍遙王府
“仙……仙……仙子,大家快看天上。”一名正抬頭望天的奴僕驚撥出聲,一石驚起千層浪,奴僕們紛紛抬起頭向天上望去,果然看見一名身穿杏黃色抹胸羅裙的仙子腳踏飛劍向他們逍遙王府飛下。
機靈的奴僕回過神來向著現任逍遙王的住處奔去,顯然是去通報訊息去了。
南宮晴雯淡定的下了飛劍,看著有些亂糟糟的場面,不悅的冷哼道:“本郡主才多少年沒回王府,你們這些奴才們一個個都沒了規矩,還不快散了,想討板子嗎?”
“郡……郡主?哦……老天爺,不會是咱們的祥瑞郡主吧?”這時,聞訊趕來的王府管家驚撥出聲,說完仔細打量起南宮晴雯,忍不住小聲嘀咕道:“也不對啊,郡主七歲離家,如今都二十年過去了,怎麼也不應該是十幾歲的模樣呀……”
“不用懷疑了,這便是本王的嫡長女,咱們南詔國的先帝親封的祥瑞郡主。”這時,現任的逍遙王爺也趕了過來,欣慰的看著南宮晴雯,感概的說道:“本王的晴雯不愧是仙家之人,駐顏有術便也不奇怪了。”
“父王”南宮晴雯也很激動,小跑撲進逍遙王的懷中,扭扭身子親切的喚道。她的父王永遠都是那麼的英明神武,只是頭髮白了許多。
“好好好,回來就好,父王的乖晴雯……”逍遙王緊緊抱住懷中的嫡長女,眼眶也有些發紅。
待到進到廳裡坐下之後,南宮晴雯才忍不住問起了其他親人,逍遙王有些傷感的說道:“你祖父在你離開家門拜入正法門門下之後,沒過五年便去世了,你父王我身為逍遙王府的嫡長子繼承了逍遙王的親王爵位,而你的母妃在成為逍遙王妃的頭一年,也因為常年思念你這個嫡親女兒而思念成疾不久也跟著你祖父去了。”
“祖父與母妃都去世了,女兒不能回來盡孝,實在是